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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第3页）

&esp;&esp;沈流霜：？

&esp;&esp;“姐姐。”

&esp;&esp;不等她应声，施黛已经黏上前来：“这身衣服适合你。试试吧？”

&esp;&esp;笑盈盈的，语气像撒娇。

&esp;&esp;沈流霜哪会不懂她和孟轲的意思，怔了怔，无可奈何轻勾嘴角：“好。”

&esp;&esp;子衿阁可供试衣，沈流霜被店小二领去里间，施黛眼珠一转。

&esp;&esp;江白砚缄默立在一边，神情淡淡，心不在焉。

&esp;&esp;不笑的时候，他眼里莫名透出冷意，像藏匿的刃锋。

&esp;&esp;施黛：“江白砚。”

&esp;&esp;他闻声抬头，沉郁的冷色消散无踪。

&esp;&esp;“你也买一件吧？”

&esp;&esp;施黛理直气壮：“你看，今天我们都穿了新衣裳。古语有云，一家人要整整齐齐。”

&esp;&esp;江白砚：……

&esp;&esp;很有古韵的古语，历史或许可以追溯到一刹那之前。

&esp;&esp;施黛继续道：“再说，你总穿白色，不想换换别的？”

&esp;&esp;江白砚：“别的？”

&esp;&esp;他记得不久前，施黛说他穿白衣好看。

&esp;&esp;她不喜欢？

&esp;&esp;“比如黑色、青色、月白色……”

&esp;&esp;施黛说：“白衣服很好，但试试别的，也许有不一样的感觉。”

&esp;&esp;她尝试想了想江白砚穿黑。

&esp;&esp;大概……看上去凶凶冷冷的？

&esp;&esp;凝睇她须臾，江白砚温声笑笑：“好。你想看什么颜色？”

&esp;&esp;他说得理所当然，施黛却是一噎。

&esp;&esp;什么叫“她想”？听起来像——

&esp;&esp;好吧她确实想看。

&esp;&esp;“我觉得都行。”

&esp;&esp;施黛很从心：“你的话，穿什么都好看。”

&esp;&esp;江白砚唇边轻挑。

&esp;&esp;跟前的姑娘身着红裙，是极尽奢华的朝霞缎，灿烂如霞，辅以织金流纹勾出细边。

&esp;&esp;像一幅皎皎明丽的仕女图。

&esp;&esp;他的眼风轻掠又离开，流转一瞬，探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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