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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第3页）
&esp;&esp;“哦哦，”小羊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开门。”
&esp;&esp;这次送来的是一份快递，收件人是宋嘉茉。
&esp;&esp;灯已经修好了，宋嘉茉低头拆开，抽出一个浅色礼盒。
&esp;&esp;最上面印着白鲸的logo，打开，里头放着手账本，还有几个小玩具类的周边。
&esp;&esp;枸杞：“这是什么？”
&esp;&esp;“白鲸f给签约主播的礼物吧？我看我首页有几个人晒了。”小羊说，“不过，茉茉的好像跟她们的不太一样……”
&esp;&esp;宋嘉茉也有些出神。
&esp;&esp;今早快递就打电话问她在不在家，她以为是尹冰露寄来的零食，便改了学校的地址，没想到竟然是白鲸送的东西。
&esp;&esp;小羊问她：“你签了几年的约啊？”
&esp;&esp;“四年半。”
&esp;&esp;“那可能久一点的是不一样的，我关注的那几个，都是只签了一年的。”
&esp;&esp;小羊说：“也可能是人气，你粉丝是她们的几倍。”
&esp;&esp;“有得收就不错了，”宋嘉茉笑笑，“送什么都是心意。”
&esp;&esp;小羊点头：“白鲸的福利真的蛮好，逢年过节经常寄礼物，有时候还寄月饼粽子什么的。”
&esp;&esp;枸杞：“这么顶？那我也去申请一个主播，怎么弄啊。”
&esp;&esp;“你以为很好签吗？他们平台……”
&esp;&esp;小羊和枸杞讨论起了签约的事情，宋嘉茉就坐在桌前，仔细翻看这份礼物。
&esp;&esp;手账本的第一页，夹着一张透卡。
&esp;&esp;上面画的是一颗智齿。
&esp;&esp;她记得，这是不久之前的一场直播里，有人谈起初恋的话题，每个人都要说一下，初恋对自己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esp;&esp;那时候，她的回答是智齿。
&esp;&esp;像青春期长出的第一颗智齿，萌芽时涩而酸软，长成后牢固而多余。
&esp;&esp;拔掉会疼，不拔也疼。
&esp;&esp;
&esp;&esp;十月初，南半球墨尔本，下午六点。
&esp;&esp;陈赐刚戴上耳机，就看到室友推开门，伴随而来的，还有几声凶猛的狗叫。
&esp;&esp;室友还在费解：“这狗怎么都养不熟，已经一年了，还是看到我就叫，没见过这么凶的拉布拉多。”
&esp;&esp;“赐，又在听电台啊？不是我说，你每天六点就把那个手机开着，不知道在听什么玩意儿呢？”
&esp;&esp;“电台不是只有老年人才爱听的东西吗？你每天不跟金发碧眼的辣妹谈恋爱，合着你的性取向是个广播电台？”
&esp;&esp;“靠！楼上又在烤松饼了！”
&esp;&esp;“我今晚正没吃饱，不要不识好歹在这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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