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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节（第1页）

&esp;&esp;“这些年我都经历了什么？死而复生，被囚禁，被监视，被病痛折磨，你要我怎么像从前？”

&esp;&esp;最后一句几乎嘶喊而出，神色目光，痛苦得那样真实。

&esp;&esp;池长庭缓缓松开她的手，她便瘫坐在地，捂脸大哭，情绪似已崩溃。

&esp;&esp;“爹爹！”池棠抓紧父亲的手，心中恐惧如迅速放大的阴影。

&esp;&esp;池长庭拍了拍她的手背，在薛令面前蹲下，勾着她的下颌抬起，淡淡道：“被囚禁，被监视，被病痛折磨，确实很痛苦——”

&esp;&esp;“阿庭……”她眼中泪光闪动，似悲还喜。

&esp;&esp;“可是你不了解我的阿菀，”池长庭语气一缓，忽然温柔起来，“你只知她是城南敦化坊的卖花女，却不知她从出生起就过着足不出户、被病痛折磨的日子；”

&esp;&esp;“她幼时，病得比后来都厉害，病得每天只能躺在院子里看看天空；”

&esp;&esp;“可她病得那么厉害，也从不怨天尤人，她眼里是墙头逗留的鸟儿，心里是嵩山顶上的日出——”

&esp;&esp;池长庭对着她笑了笑，道：“我不怪你冒充她，我只觉得你可怜可笑，你不了解她，才不自量力学她的姿态，你若知道了她是怎样的人，就不会这样异想天开了。”

&esp;&esp;薛令颤着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esp;&esp;池长庭收了笑容，重新捏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

&esp;&esp;“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得出来，我便信你是我亡妻还魂！”池长庭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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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还吾妻之死一个公道

&esp;&esp;“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答得出来，我便信你是我亡妻还魂！”

&esp;&esp;池长庭说完这句话，却没有直接问，而是瞥了一眼身旁竖起耳朵的女儿：“出去！”

&esp;&esp;池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sp;&esp;这么重要的问题竟然不让她听？

&esp;&esp;可她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顶撞自己爹爹，只好悻悻地出去了。

&esp;&esp;接着池长庭看向薛筝。

&esp;&esp;薛筝不用他开口就往外走。

&esp;&esp;薛令冒充池长庭亡妻的事她一点都不想沾手。

&esp;&esp;然后是青衣。

&esp;&esp;最后只剩下李俨。

&esp;&esp;李俨神色淡淡端起茶盏。

&esp;&esp;要是他也走了，谁给池长庭作证？

&esp;&esp;好在池长庭也没再赶人，捏着薛令的手腕拉到身前。

&esp;&esp;“你若是阿菀，有一件事必然记得——”他唇角勾起，附耳低声，“我问你，我们洞房时，是几次？”

&esp;&esp;李俨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esp;&esp;虽然早就想着池长庭有无数种方式可以鉴别薛令的真假，可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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