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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9章 过期的也香（第3页）

换句话说，从我踏入这片区域的第一刻起，我就已经是猎物。

只不过，我比他想象中更难吞下。

“你想怎么办？”夕雾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向那颗搏动的心脏。

手指伸向它，却又停在半空。

我知道，只要触碰它，我就再也无法回头。要么成为新的归无子，背负起对抗整个因果体系的重担；要么在力量反噬中灰飞烟灭。

可就在这犹豫的一瞬，异变再生！

归无之心忽然停止跳动，紧接着，一道稚嫩的声音从晶体内部传出：

“哥哥……救我。”

我浑身一震。

这声音……是我小时候听过的！

五岁那年，我在废土边缘捡到一个濒死的女孩，她抱着我哭着说：“别丢下我……”可后来一场沙暴袭来，我没能护住她，她就这样消失了。

我一直以为那是记忆创伤造成的幻觉。

但现在，我明白了。

她不是普通人。她是归无之心的意识载体，是归无子用自己最后一点情感凝聚出的“人性碎片”。正因为这份纯粹的情感无法被因果定义，才能成为启动悖论核心的钥匙。

而我当年救她，不是偶然，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你还记得她吗？”夕雾轻声问。

“记得。”我闭上眼，“所以我不能退。”

睁开时，已无犹豫。

手掌落下，重重按在归无之心上！

刹那间，天地失声。

时间静止。

空间折叠。

我的身体开始分解，又重组，每一寸血肉都被注入未知的法则之力。识海中，那缕“无定之子”的命格终于完整，化作一道贯穿宇宙的银线，连接过去与未来，却不属于任何一段历史。

我看见了。

看见了何真尊的真实形态??那是一具漂浮在虚空尽头的巨大尸骸，周身缠绕着亿万生灵的命运丝线，他的头颅空洞，口中不断诵念着古老的咒文，每一次呼吸都让万千世界生灭轮转。

他是“因果本身”的代行者，早已失去自我，沦为规则的奴隶。

而此刻，他正朝我伸出手。

“回来吧，”他的声音充满诱惑，“你可以主宰一切，只要你愿意成为新的法则。”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对着那遥远的尸骸，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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