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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海滨的夜（第12页）

看日出的人很少，我们找了一处偏僻的礁石坐下，周遭只有风声和海鸥叫声。

「妈妈可能怀不上了。」老妈先开口了。

「怎么会。」我安慰着她。

「我和你爸尝试了这么多年，也去医院检查了，就是不行。而且我现在经期有些乱了，妈妈可能要老了（指绝经）。」

「你才44岁，怎么可能绝经。」四下无人，我也直说了，不用替代词。

「这个月来（月经）了吗？」我接着问到。

「来了的。」

「那就没事儿，是你压力太大啦。」

「当时怀你还挺顺利的。」老妈讲起往事。

「不会一次就有了我吧？」

「两三次吧。」老妈终于有了一点儿笑容。

「那我可不就是你的最佳礼物，我们母子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不管我是否恋母，这句话都是真心的。

「就是生你的时候不乖，好好把我折腾了一番。」老妈之前给我讲过，她生我是顺产，不太顺利，吃了一些苦头。

「顺产是辛苦，这次是准备顺产还是剖腹产呢？」

「啥动静都没有，想那么多干嘛。」

「哎呀，美好地憧憬一下嘛。」

「还是顺产吧。」

我调侃道：「也是，轻车熟路了。」「熟路」当然指的她的成熟阴道啦。

「俺娘说了，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我学着小品里的语气。

「瞎说，揍你。」老妈作势就要打我。

我把头靠在老妈肩上，看着太阳跃出海平面。

天边红日起，母子仍相依；

欲海几沉沦，彼此知心意。

享受着母亲的温柔，我这才反应过来昨晚的鲁莽，给老妈看论坛帖子，固然可以撕下老爸的虚伪面具，可不也击碎了老妈贤妻良母的形象吗？让她得知我原来早知道她渴望怀孕；让她得知自己的床照被放上网络，被自己的儿子欣赏；让她得知自己自慰和被内射后的熟穴照有着无数观众？

她会因为受不了这些而疯掉吧？亦或是和我断绝关系，亦或是更将她推向老爸。

冥冥之中，老妈昨晚的温柔拥抱阻止了我，让这一切没有发生，败也母，成也母。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还要继续做老妈的工作。

看了日出，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我和老妈在村子里找了一家早餐店，店主问我们吃什么。

「皮蛋粥和肠粉。」我替老妈回答了，老妈瞥了我一眼，对我的抢答略微表示不满。

吃过早饭，老妈和我在海边的红树林转悠着。

「你明上午有课吗？」老妈问我。

「没课。」我周一上午没课，不过老妈这么问我，就算有课我也会说没课。

「还能再续一晚上吗？」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系房东。」我也不问原因，反正我愿意和老妈多待一晚。

于是我赶紧给房东打电话，周天晚上不会有新的游客过来，所以很顺利地续了一晚上。

回到别墅，我去找房东拿了两条新的浴巾。

白天的事儿不多说了，还是下海游泳和村庄生活，主打一个慢节奏。

傍晚，夕阳西下，游客少了很多，很多人都回城了，海边显得更加寂静。我和老妈漫步在海滩上，老妈让我给她拍照，看着她摆出各种姿势，我也乐在其中，我们此时就是一对无人打扰的情侣。

晚饭后，我们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一些诡异，我知道今晚似乎要发生什么，不过导演是老妈，我只不过是一个演员。

「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儿子。」老妈的语气很镇定，也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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