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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个女仆。”
“可我见过的女仆不是那样的,他们怎么抱在一起”
“额……”
“忧?怎么都是母兔子,没有公的吗?”
“……”
“哎呀!我看见了,有公兔子!”
“……”
“忧?那个男人怎么和公兔子抱在一起……”
天哪!忧心里一万匹羊驼飞驰而过……
虽然熟知内部路径的忧尽力避开在中央穿着薄纱热舞的舞女郎,但是一路上各种各类的赌博,棋牌,骰子,甚至还有飞镖,许多人在面红耳赤地挽着袖子高喊,让赌场中人声鼎沸,一个风度优雅的绅士只要在赌桌上投两把,也就立刻变成了欲望的野兽。
赌场里流动着的是上流社会中穷奢极欲的浮华,高高在上的贵族,手掌大权的官员,坐拥千金的富商,沙龙聚会的红人,受人追捧的名媛围着一张张赌桌,或随意,或紧张,或兴奋,或期待地投下一把把让人胆颤惊心的注码。
尽管一路的见闻让芙兰也变成了一个只会问为什么的兔子,不过她纯真的眼神让忧安下了心。
跟着人进了厢房,那是比较适合进行私下赌博的场地,也让忧的心里念念嘀咕。
一张桌子周围站满了人,里面一侧是银白服装的青壮年,外面一侧都是自己在王城卫队的熟人,雷恩坐在中间,额头上有着一层细细汗珠,被顶上吊灯照耀甚至还有点反光。
至于对面,是个金色卷发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高鼻梁,蓝眼睛,和同伙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看见忧几人进来,雷恩激动的起身,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
“看这架势是三公主的人,领头的叫洛泰尔,应该是拂晓殿下从大陆中央带过来的。”雷恩在忧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伙年轻人有着鲜明的日耳曼人外貌,骑士徽章上鲜明的十字和护盾,已经表明了他们隶属三公主拂晓的骑士团。
“弟兄们输得不明不白,魔力检测器也显示他们没有使用魔法。”
抬头看着吊灯依旧发着白色的光芒,如果在场内有人使用魔法,吊灯颜色会发生变化。
“那雷队你们是怎么跟他们缠上的?”
“额,这事儿挺邪乎的。”雷恩看了一眼芙兰,忧示意对方别在意“这段时间不是有很多领主过来吗,咱们一个弟兄听着领主叽哩咕噜的说着好玩,就玩的时候冒了两句,正好是对着他的方向,那人就冲过来要讨个说法,结果那兄弟被吓了一跳说的顺口,又说了另一句,那人听的急直接就爆了兄弟的卵子,还是馆主过来才把这事儿平下来,找了个会说他们语言的荷官,设了这个赌局,要是再赢不了他,他就要给上面提要求,把弟兄们全扒下来。”
明白了,雷恩虽然没有明说,忧也知道三公主是盯上了王城卫队,要是把这里的人都换了,王都的警备肯定要下降一个档次,而且王城背后的一些贵族难免要受到冲击。
她这么做是为啥?
“我知道了,可咱们要赢几局啊?”
“不多,赢三局就够了。”
“我尽力吧。”
*
“巴尔哥?忧哥给你送了什么生日礼物”阿拉乔伊在巴尔身边,后者拿着忧带出的盒子怔怔出神。
“阿拉乔伊想知道吗?”巴尔还是那么镇定,黑色头发末端有着漂亮的紫色,他的瞳仁中倒映着[家人]的身影。
阿拉乔伊摇摇头,忧从小就教育他们要尊重别人的想法,只不过这次忧送的礼物是单独送出的,巴尔也没有当众打开的行为。
“我可以让你看看”两人在卧室内,四下也没有别人,巴尔缓缓打开那个一尺多长的盒子。
一把精细短剑端放在金色绸缎的中央,通体银白,唯独剑柄被金色藤蔓缠绕,像一个被荆棘保护的睡美人一样美丽。
巴尔眼神越发严肃,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明明在忧面前打开时,还装作无知的模样,颤抖的嘴角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不知袭来的狂风会带来倾盆暴雨,还是卷走云烟换来朗朗晴日。
把短剑拿在手中,打开剑鞘锁扣,睡美人遇见了王子,睁开了她的眼睛。看着宝剑上泛着的点点银光,那些雕刻的卢恩文字象征着过去的荣光。
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这个地方,彻底和这里断开瓜葛,那样的话无论自己怎么胡闹都不会给这里带来麻烦。
就算给他带来伤害又怎样?父亲教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他本来就是服侍父母侍卫的子嗣,在雷斯卡特耶贵族完全可以把他当做抹布用掉。
“阿拉乔伊,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坏人,忧哥会怎么看我?”少年露出自己感性的一面,询问着这个年龄最小的弟弟。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坏人了。”阿拉乔伊接过巴尔递过来的短剑,短剑立刻失去光芒,他没有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闹别扭,而是恭敬的还给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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