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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没打算饶恕他,这半个月来,我又找过他两次,以前性瘾勃发、情欲难解的时候,我都是从跳蛋和假阳具身上排遣欲火,现在有了个【活体】强力性爱机器,那感觉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于是我再次将自慰工具暗藏封锁,让火热的娇躯告别那些冷冰冰的器具,从此只享真人的滚烫肉棍。
前面两次幽会,我都比那一晚更加狂野饥渴,仿佛无底洞一般,欲壑难填,每次都把徐科长压榨得苦苦哀求,就差给我磕头谢罪了,我就是要他在生理上满足我,在心理上畏惧我,我坐享其成,竟然有种女王般的自豪感和成就感,既能让肉穴吃饱,又能渐渐摧毁他的身体和心里防线,何乐而不为?
此刻,我正坐在去徐科长家的出租车上面,晚风拂面,清爽无比,又想到此时他在家里烦闷焦躁、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无限,怪不得男人都那么热于追逐权力,原来这种可以操控别人命运和【生死】的感觉,当真让人陶醉痴迷。
徐科长几年前离婚之后,便是一直一个人居住,孩子跟着母亲,马上上高中了,平时基本不来,而且这个小区地处新城,隐蔽在槐柳之中,环境优雅,人流较少,简直就是为偷情量身定做的居所,所以,前两次我们都是以此为【战场】。此时我踱步前行,虽才时隔三天,但故地重游,依旧十分欣喜兴奋,我忍不住哼着小曲儿便上了楼。
进门之后,见我竟是一身运动装束,徐科长眼前一亮,微笑道:「诶呦,第一次见你穿得如此休闲,真是人美穿什么都吸引人。」
我暂未接口,而是快步坐到沙发上,往后一趟,大咧咧的叉腿而坐,毫无顾忌,仿佛到了自己家一般,端起面前的一杯菊花茶,抿了两口,这才笑道:「你们男人不久喜欢新鲜感么?不然你柜子里干嘛收藏那么多情趣衣服,我这人向来体贴,所以今天为你换个风格,但愿你能知恩图报,别又像上次似的半路疲软,惹我不爽。」
徐科长脸色尴尬,嘿嘿干笑两声,叹气道:「不是老哥我不卖力,俗话讲:【没有梨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我自认为常年锻炼,自律保养,床底之上未曾受挫,可自从遇到妹子你之后,我方知人外有人,你……你欲望太……太强了,我就是年轻十岁也够呛。」
我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太风骚,太淫荡了呗?还不是你先来招惹侮辱我的,你这是淫心不足,报应不爽,【常混风月场,哪能不沾骚】啊,我也不知自己为啥欲望这么强,可能是天意吧。嘿嘿」说着说着便忍不住笑起来。
徐科长对我的冷言嘲讽也习惯了,只是摇头苦笑,然后大大喝了两口水,我瞥见他喝的不是茶水,而是好几种药材冲泡的水,呈暗黄色,几粒枸杞来在杯底晃着,异常显眼,还不时传来丝丝药气,隔了两秒,他猛地仰脖,一饮而尽。
我心底暗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娇声道:「行啦,徐科,这天也聊了半天,你这【补肾水】也喝得差不多啦,该办事了,走吧!」说着朝卧室走去。
徐科长无奈站起,双手掐腰跟在我后面,我嫌他走得慢,一把抓住他腰带,连拖带拽将他扯进卧室,这样子,倒像是我这个小少妇意欲强奸他一个大男人似的。
进去之后,我几下便将衣服脱光,然后打开他的小衣柜,眼前顿时姹紫嫣红的,琳琅满目的情趣内衣和丝袜映入眼帘,简直要挑花了眼,上次无意中发现这个小柜子,都没来得及试穿,这回可得好好挑挑。
之前几年我从未穿过这样诱惑的衣服,有时看到小电影里的女人穿上之后极度性感诱人的模样,忍不住便想和刘家元亲热时试试,一来实在害羞,二来怕刘家元说自己太过放纵,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既然没了什么人妻贞洁,没了什么道德束缚,那便再无顾忌。我像个小女孩选新衣服似的,一脸的兴奋欢愉,而徐科长满面愁云的立在旁边,又活像个忍痛付款的男朋友。
挑了半天,我拿出一件黑色V领抹胸,两条蕾丝衣带沿着乳晕边缘斜斜向上,挂在勃颈上,然后腿上一袭黑色吊带开裆丝袜,六根薄薄的带子分别紧贴大腿和屁股,每根带子上都系着一枚小小的粉色蝴蝶结,一丛浓密的阴毛蓬蓬的挂着,和一身的黑色情趣服交相辉映、相得益彰,衬托得肌肤十分白皙滑嫩,让我真个娇躯性感诱惑之中更多了几分妖艳。
我故意双手托乳,轻轻抖了两下,娇嫩的乳头便在衣带里外来回挪动,或露或藏,显得俏皮可爱,然后四十五度斜对着徐科长,纤腰收紧,让肥臀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白软的臀肉在吊灯掩映下,反射出淫靡暧昧的光芒,几乎亮的刺眼。
徐科长刚还无精打采,满脸愁容,此时也禁不住我诱惑,眼神发亮,露出了极度渴望的神态,浑身微抖,呼吸渐重,我冷哼一声,不屑的忘了他一眼,俯身爬到床上,微微打开双腿,让红嫩的蜜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
只听身后的徐科长猛地吞咽下口水,同时响起叮铃叮铃解弄腰带的声音,然后他一个箭步从过来,将我搂住,刚要狂吻的时候,手机铃声忽响,我俩同时望向枕边的手机屏幕,【顾曼】两字同时映入我们眼帘,他看看屏幕又看看我,现出为难之色。
我马上闪身躺在一边,冷笑道:「老情人的电话赶紧接啊,长夜孤寂,别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他苦笑一下,拿起手机,快步走向阳台接了起来,虽离得远了,但是他的声音依旧隐隐传来:
「喂,顾曼,有什么事么?」
「我……不是,曼曼……」
我一边听一边脑筋飞转,突然,一个念头倏然而至,我蹭的一下从床上翻起,小跑着冲到了徐科长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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