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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盯着我,喘息着,身子在钢球上不断的起落,越来越快。最後几个急耸後,头埋在胸口上,彷佛已经给戳死在钢柱上。过了半天,楠终於能动,踮脚从上面下来,盯着我的眼说:「那球太大了。搞的我难受死了。」过了会又说:「没想到晨的小逼现在都能撑到这麽大了。」又说:「老公,你的鸡巴现在已经操不动晨了。」
第二天,我跟着楠来到我们建筑系教学楼楼侧的一个楼梯,这个楼梯上下的人并不多。在五层与六屋下段的台阶处,楠弯着腰,撅着屁股,手搭在地上,轻轻说:「操吧。」又说:「慢慢的,注意听着,别有人来。」
我拉开裤链,把鸡巴掏了出来,把楠的裙子掀到腰间,慢慢的操了进去,发觉她下面已经湿的厉害。操了没多会儿,上面就传来脚步声,楠忙的直起腰,抱着我用身子护住我的鸡巴,让我吻她,等那人终於下去了,急急的又弯腰下去。这样几次後,我有些急燥,开始不管不顾的大抽大送起来,结果让同级邻班的一个女生撞了个满怀。
那女生红着脸匆匆走後,楠说:「昨天武在这里折腾了晨整个下午。估计撞见过不少你的同学。」
过了几天,夜里,我跟楠躲在教学楼一角落里,在守卫检查完後,开门溜进我们的教室。楠坐在讲桌上,冲着学生方向,大张着双腿,伸手扒开肉缝,柔声说:「老公,舔我。」
等我的头从她胯间提起来,楠把桌子上老师的讲棍递给我,说你闻闻。我闻了一下,一阵的腥骚味。楠又说:「你舔舔。」我看着她不动。她解释说:「昨晚晨在这个地方用它自慰过。」我站着还是不动,楠瞪了我一眼,撅着小嘴把我手里的棍子拿了过去,说:「老公,我给你演示一下,昨晚晨是怎麽用它自慰的。」说完拿着棍子的一端,让棍子的中段贴在自己湿湿的肉缝里,慢慢的划动开。
楠把我领到晨的制图桌前,让我站好,她则慢慢的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把我裤链拉开,掏出鸡巴,含舔了几番後,仰头看着我的眼,说:「武让晨这样给他舔了半个小时,说这样的话,白天里她在这个地方做设计的时候,才会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的鸡巴。」又把手搭在晨的桌子上趴着,撅着屁股,回头说:「操我。」我冷着脸操她。楠喘息着说,武这样操了晨近一个小时,直到她要站不住了为止。我不吭声,继续狠狠的操她。
楠瘫倒在地上,轻轻的吁着气,盯着我湿湿的仍是钢硬如铁的鸡巴,又仰头看我,一脸汗水,说:「你刚才的状态能跟武斗一斗。」过了会儿又说:「老公,你技术越来越好了。」接着又说:「昨晚武先後吃了四片药,在这里每个地方各种姿势操了晨整整一宿,最後晨都睡着了还在挨操。」
又过了两天,午後,实验的一间男生厕所,其中的一个隔栅里。我站在那里,张大嘴,轻轻的吁着气,楠跪在我胯前,细细舔弄着我的鸡巴,一边舔着,一边仰头看我的眼。过了一会儿,慢慢起身,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那边有个洞,你看那边,晨正在舔武的鸡巴。」说着又跪了下去,把我把鸡巴含在嘴里。我站着不动,犹豫着,楠也不催,仍是仰头笑着看我。
我从木隔板的洞口向另一边看去,呆了一下,果然,见晨正跪在武的胯间,一边含弄着武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我们这一边,意思是我们这边有人。武摇摇头,指着鸡巴根处的两只蛋,意思是让晨含上,晨呆了一会儿,缩回手,把头伸到武胯下,仰头慢慢的把武的龟蛋含到嘴里,轻声的吮吸起来。武轻轻的喘息着,伸手轻轻摸晨的耳垂,像是在摸着一只听话的小狮子狗。晨睁开眼,与武对视着,一边吮吸着一边彷佛在感受着武的愉悦,眯起眼轻轻微笑了起来。
看着那胀红的小脸讨好的微笑,我心一痛,正要从洞处挪开,这时,武示意晨起身,让她趴在马桶上,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找着位置,眼看着洞口,然後把腰向前猛的一挺!晨「唔」的一声,慌乱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嘴。武一刻不停的大进大出的操着晨,男生厕所里回荡起拍拍的声响,这时晨扭头看武,脸上一片惊慌,压着声音急急的说:「让人听见!」
我把楠按在马桶上,从後面大力的操着。这时那边声音忽的消失了,我一边操着楠,一边盯着那个小洞,看那边现出黑白分明的一只眼,接着它猛的移开,同时那边传来晨的惊叫声。隔了一会儿,那只眼又现在洞口处,眨动着,长时间盯着这边。我把楠的身子压低,让她的屁股更挺,让那只小眼能更清楚的看到我的鸡巴把楠的逼肉慢慢的操进又慢的拖出。
我们的对峙越来越烈。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们四个都疯了。
这天早晨,我并腿仰坐在马桶上,楠两腿张着跨在我腿两侧,裸着身子,身子在我鸡巴上上下耸动着。这时,从门缝那边现出一个小脑袋,是晨,她眼直直盯着我跟楠的生殖器的交连处,过了一会儿,门缝给打开了一下,晨似乎给谁在後面推了一下,身子向里倾来,她用手支着门框,平衡着身子,这个时候,她的整个脑袋都在门的里面,看着我们,忽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眼一闭,呻吟了一声,接着身子剧烈的晃动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急,门外的「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从晨身後又伸出两只手,罩在了晨的两只乳房上,揉着。晨红透了小脸,与我对视着,眼里彷佛有万千柔情。
第二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楠喊我起来,说毛片开演了呢。把我领到卫生间门口,打开门,卫生间里武跟晨正用昨天我跟楠的姿势作着,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晨也不惊慌,似乎知道我会出现。晨跨在武腿两边,由於她个头比较矮,武两腿并在一起也特别的宽,晨踮着腿,身子非常艰难的起伏着,一边安详的看着我,又伸手到胯间,去揉逼口处的小豆。
武一边操着,一边把晨慢慢的端了起来,端操着晨走到门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开始加速向上挺送,晨喘息着呻吟着,脸红的通透,眯着眼看我。我木然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孤零一人站在一处渺无人烟的荒野里,一种已被整个世界遗弃的感觉在那一瞬那充斥了整个脑壳,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终於一道水帘落下,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耳朵里听到晨的尖叫声,撕着嗓子让武停下。
我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这个怀疑并不是因为父母待我不好,只是因为从儿时起就跟他们有很强的生疏感,包括大我六岁的姐姐。生命里遇到喜悦,或是撞到悲伤,或是邂逅苦闷,想要把这些东西找个人分享或倾诉的时候,想的从来不会是父母或者姐姐。记忆里儿时的我都是一个人在玩,经常玩的一个游戏是,左手拿一粗一点的棍子,右手拿细一点的棍子,幻想着粗的棍子是恶魔,细的棍子是大侠,然後让两个互击一阵,表示两人在搏斗,最後用脚把粗棍子踩折,证明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
这天里,我在城市里随意的换乘着公交车,车里听着周围乘客的闲言碎语,感受着窗外阳光的温度,倾着身子仰头看头顶的天,想像着如果在上面三千米高的地方看现在的自己,最多只能是图画里的一个小点点,这个点对於这个世界的图画而言,毫无意义。我来到城市另一端的另一所高校,我那高中同桌不在,他的舍友说他回老家了,可能明天回来。我又接着在城市里四处游逛起来,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景色,对我而言,却彷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夜里,路灯下,踩着自己的影子,一个人慢慢走着。拔拉着手指头默默算着,算着如果自己这一刻就此死去的话,有几个人会真心为我难过,想着到时晨会麽,楠会麽。而十年後的这一天,谁又会在我的坟前摆上一束野花,那个人会是晨麽,还是楠?这样想着想着慢慢又湿了眼,看着路灯暗暗说,其实,你是一个只会自悲自怜的懦夫,这样的人真不配活在如此精彩的一个世界里。
我买了几瓶啤酒,到了学校一处楼房的天台上,站在夜风里。是这个学校新建的教学楼,刚投入使用还不到半年,是学校最高的楼房。天台上,一个角落里,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为什麽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想了半天,忽的意识到是因为晨,记得这所楼快完工的时候,我们曾说过到时要一起过来看星星的,结果後来两个人都忘了这回事。想到我们要来这儿的理由,我不由的轻轻的笑──或许晨真是想来看星星的,至於我,嘿,我一直坚信乳头还是比星星有意义的多。
我不知道自己最後是睡着的还是醉着的,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觉自己正站在天台围栏的外侧水泥台上,凝视着下面密密麻麻不停动着的小黑点点,过了会儿,意识到那是些人头,应该是我校友的人头,再过了会儿,耳朵里又听到身後的喊声,应该是我们系的系主任,正在跟我讲着生命的意义,其实,每当他给我们讲人生哲学的时候,我都想操他妈,可我不敢──不敢说,更没勇气真操。
又听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终於意识到地下的那些小点点身後的那些有鸡巴或是没鸡巴的人都是来关怀我的,以为我要自杀。可我真的要自杀麽,我愣了半天怎麽也想不起来,昨夜我是不是有过这个打算。我回过头跟我的系主任说老师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自杀。系主任愣了一下,说你不想自杀的话就下来,别在上面溜达了好麽,很危险的小伙子。我也呆了一下,忽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水泥台上左走几步,再向右走几步,不断引起下面、身後一阵阵的躁动。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死活的走着,我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两腿发软。忙颤抖着手去抓栏杆。
当他们把我拖到安全的地方时,我已经全身瘫软,像鼻涕一样的粘在了地上。心里重复着「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口里跟系主任重复着「我没想要自杀的,你相信我,我真没想过的」。
系主任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发高烧呢,别说胡话了,我们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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