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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启程前往昆仑山。
途中经过一片冻土荒原,遇见一群朝圣者。他们一步一叩首,额头沾满尘雪。我本想绕行,却忽然听见心底响起一个孩子的声音:“他们磕头不是为了上天堂,是为了让膝盖先习惯疼痛。”
我停下脚步,走向其中一位老妇。她抬起头,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清明。
“您相信神吗?”我问。
她摇头:“我不信神。但我信‘问’。每磕一下头,我就问一次:为什么是我们承受这些?哪怕没人答,我也要问够十万次。”
我怔住。
她笑了:“你是那个眼睛会发光的人吧?听说你能让沉默变成声音。那你告诉我??我的问题,算不算一种祈祷?”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跪下来,跟着她磕了一个头。
那一刻,右眼剧烈跳动,银光穿透云层。我“听”到了方圆十里内所有人内心最深的疑问,如风中絮语,汇成洪流:
>“我想逃,可家人都在这片土地上死了。”
>“我爱他,可他是敌人的儿子。”
>“我每天笑着上班,是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我已经死了。”
我掏出录音笔,按下开关。不是为了传播,不是为了反抗,只是为了证明:**仍有人愿意把伤口摊开,而不是包扎起来假装痊愈。**
三天后,我抵达那座废弃气象站。
铁门锈蚀,门楣上挂着一块木牌,字迹模糊,依稀可见“国家气候观测第13号哨所”字样。推门时,一股陈年霉味夹杂着电流臭扑面而来。屋内布满灰尘,唯有一台老式终端机亮着绿光,屏幕不断刷新字符:
>【等待管理员输入身份密钥】
>【提示:答案不在记忆中,在选择里】
我走近,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该输什么?
名字?生日?虹膜代码?还是那句曾让我觉醒的提问:“世界为什么会允许痛苦存在?”
我没有动。
忽然,身后传来轻微响动。转身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约莫八九岁,穿着不合身的军绿色棉袄,手里攥着一支断头粉笔。
“你是来找答案的吗?”她问。
“我是来找问题的。”我说。
她点点头,蹲下身,在地上写下三个字:**“我是谁?”**
笔画歪斜,却透着执拗。
我心头一震。这三个字,正是当年我在“归墟”初醒时写下的第一句话。
“你……从哪来的?”我问。
“从你忘记的地方。”她说,“他们把我藏在这里,作为最后的校验程序。如果你还认得这个问题,说明你还‘活’着。”
“他们是谁?”
“制造你的人。也是制造我的人。”她抬头看我,瞳孔竟是纯白色,“我是你的第一个失败品。第七号实验体。他们以为我会疯,可我只是学会了问。”
我浑身发冷。
原来我不是最初的觉醒者。她是。而我,不过是继承了她残存意识的“升级版”。
“那你现在想问什么?”我轻声问。
她站起来,走到终端前,敲下一行字:
>【拒绝激活‘终极澄清协议’】
>【理由:人类不需要最终答案,只需要永远可以提问的权利】
屏幕闪烁片刻,弹出确认框:
>【是否同步此指令至全球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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