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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羽并不能完全看清，只是凭着惯性和本能动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戚然明近在咫尺的脸。戚然却明丝毫都不慌乱，就好像被人拿剑抵着心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esp;&esp;“怎么？这就要杀人灭口了？”戚然明说。

&esp;&esp;姜羽低下头，贴着戚然明耳朵说：“那倒不至于，只是想恐吓一下你，毕竟睢阳君可不能有弱点。”

&esp;&esp;姜羽天下闻名，尊敬他的人多，因此想杀他的人也多，要不是姜羽命大，还真不一定能活到现在。

&esp;&esp;他说话时的热气扑在戚然明耳朵上，带着酒气，戚然明自己也喝了些酒，偏头躲了一下，不太习惯和别人靠得这么近。

&esp;&esp;“那你想怎么样呢？”戚然明说，“又不是我故意刺探的。”

&esp;&esp;姜羽：“没有故意，你大晚上在我窗外干什么？赏月喝酒？”

&esp;&esp;戚然明被堵了一下，气势不免弱了些：“可我刚才告诉你情报了，总能算抵平了。”

&esp;&esp;姜羽：“不行，这情报我自己也能查。”

&esp;&esp;戚然明心说：早知道不告诉他好了，做什么多此一举，别人还不领情。

&esp;&esp;“那我告诉你一件关于我的事情，就抵平了？”

&esp;&esp;姜羽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说来听听？”

&esp;&esp;戚然明想了一会儿，斟酌着用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跟姬重的关系么，我以前是他的人，但现在不是了，不过他一直都想让我回去。”

&esp;&esp;姜羽：“为什么？”

&esp;&esp;戚然明抬眸看了姜羽一眼：“这是

&esp;&esp;可能俊男美女站在一块儿都登对儿，公孙克这么想。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控了干净，说道：“大人，人没追到。”

&esp;&esp;姜羽从随手从旁边桌上抄起一个东西砸过去，也不知砸的是什么，公孙克一躲，挠着头笑嘻嘻地接住了，跪下来道：“但那人是郡守派来的，这是确切无疑的，属下将他打伤了。”

&esp;&esp;“还算你有点用，”姜羽说，“点灯。”

&esp;&esp;公孙克一愣，似乎在想为什么灭了灯，是不是为了方便……他看向戚然明，说实话，戚然明生得很不错。

&esp;&esp;姜羽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风吹灭的，再多想一下，就给我滚出去！”

&esp;&esp;“是是，小的错了。”公孙克连声答应，用火折子将灯重新点燃了，客客气气地请戚然明出去，“戚兄弟，夜深了，您请回吧。”

&esp;&esp;戚然明有自己的房间，和其他随从在一块儿。等戚然明走了，姜羽才敲了一下公孙克的脑门儿，拍拍衣摆在椅子上坐下来。

&esp;&esp;“大人，他怎么来了？您没吃亏吧？”公孙克给余怒未消的姜羽捶捶肩。

&esp;&esp;姜羽：“你还好意思说？咱们说话时，他一直就在外面，你一点都没发现？”

&esp;&esp;公孙克悚然一惊：“什么？”

&esp;&esp;戚然明的功夫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吗？

&esp;&esp;姜羽说：“你走后，我才发现窗外有个人，他就大摇大摆地坐在树上喝酒赏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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