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张忘尘?他一个乌台言官,如何帮我们隐下证据?”
章鹤书道:“你别忘了,脂溪兵变当日,张忘尘比所有人都先一步到入山口,后来山洞被炸毁,上山的路被巨岩截断,他早早就等在山腰,只要想帮忙,自然有法子……”
章鹤书说到这里便收住,或许因为章庭也曾为了抢夺证据身受重伤,他竟不愿提张远岫究竟隐下了什么罪证。
颜盂看他不提,便也不好追问。章鹤书的话并没能安慰他,凡做过必留下痕迹,何况章鹤书拿去威胁曲不惟的调兵令,是他帮忙从枢密院请的,万一还有痕迹没抹干净呢,万一那一向糊涂的曲五爷觉察出调兵令的端倪,没有任由人把它销毁呢?可这些话颜盂不好问,问了就是不信任章鹤书,他思前想后,只好把所有当紧的话都咽进肚子里,附和章鹤书说道:“不过眼下官家倒是一副平事的态度,手中一碗水端得很平,就说买卖名额这事,头一个就该查翰林,查翰林就要查老太傅,官家兴许是觉得京中士人闹得太狠了,如果老太傅被问罪,这些读书人岂不翻了天?官家担心事态不好控制,眼下已有大事化小的趋势,前阵子居然暗示三司绕开翰林,逼得小昭王没法子,成日跟礼部一起追查什么牌子。”
章鹤书道:“你可别小瞧了咱们这位皇帝,追查洗襟台的真相,他的态度只会比小昭王更坚定。否则凭谢容与一个异姓王,带着天子之师远赴陵川查案,朝里就一点异声没有?御史台,礼、兵二部,私底下跟官家上了多少谏书,那些你瞧不见的风波,都是他为小昭王荡平的。眼下到了这个当口,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为什么不查翰林?因为老太傅德高望重?因为士子闹事?都不是,他是因为先帝。”章鹤书说着,端手拍拍胸脯,长叹一声,“先帝于心有愧啊。”
“咸和十七年,苍弩十三部入侵,满朝文武主和,直至沧浪士子投江,才有了长渡河一战。投江士子之赤诚固然不可置疑,我且问你,那些主和的满朝大员,当真就是个个怀揣私心,畏而不战?他们中,难道就没有人说的是肺腑之言,在那样的情形下,不战其实比战更好?否则后来修筑洗襟台,京中怎么有士子反对呢?可惜先帝不听啊,先帝他被一腔热血冲昏了头,他……”
章鹤书还没把话说完,下头老管家来报:“老爷,东街绸缎庄的鲁三来了,说夫人前阵子跟铺子上订的软烟罗没了,问是换一种行不行?”
章鹤书道:“都是自己人,让他进来说话。”
不一会儿,老管家就引着一名穿着粗衣短打的伙计过来了,伙计个很高,腰脊挺直,见了章鹤书,立刻道:“章大人,皇后娘娘着小的带话,问外头生了什么事。”
这伙计不是别人,正是受了章鹤书恩惠,时而帮忙往外头递话的宫门侍卫。
但章元嘉是不知道他的,递话的人一直是她身边的芷薇。
章鹤书蹙了蹙眉,“是皇后让你来的?”
“回章大人,皇后娘娘觉察到前朝出事,打听不到消息,这一个月来寝食难安,芷薇姑姑担心危及腹中龙子,只好将传话的这条暗线告诉娘娘。娘娘听后……并没有怪罪芷薇姑姑,只让她带话问家中安否。”
章鹤书略想了想,“你给宫中回话,家中一切都好,让皇后勿需担心……”
“章大人!”颜盂听了这话,刚稳当的心神又焦急起来,“我们眼下哪里一切都好了!分明一切都不好!宗朔知道您想让皇后安心养胎,不愿她为您担心,可是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皇后惊闻噩耗,岂能承受得了?只怕她也会受牵连!眼下皇后既然肯差芷薇相问,说明她并不在意您在她身旁安插眼线,哪怕避重就轻,我们也该把我们的困境告诉她,多一分助力是一分,一旦你我行动不方便,说不定有些话、有些消息,还要通过皇后娘娘往京外递!您忘了士子名牌的事了?”
颜盂看章鹤书仍是犹豫,再度劝道:“章大人,官家与皇后情笃,加上皇后腹中怀有龙子,她不会有事的!”
章鹤书听了这话,终于被说动,狠狠一叹:“也罢!”
隔日一早,叶梢上的露珠还没干,江家的书斋的门就被推开了,祁铭一大早便在府外让人通传,到了书斋,径自将一封手书呈上,“虞侯,士子名牌有消息了。”随后跟立在一旁的青唯见了个礼,“少夫人。”
趁着谢容与看信,祁铭说道:“礼部那边说,当年士子登台所佩戴的名牌虽然不可复制,但是可以改做出差不多一样的。咸和十七年陵川举人、昭化元年进士,以及昭化七年中州的举人,他们的牌符上,都有同样的纹饰。”
当年修筑洗襟台,朝廷一共遴选了一百五十七名士子登台。这一百五十七人都配有一块由礼部铸印局特制的名牌,作为登台士子的象征,因为名牌不可复制,所以是独一无二的。然而蹊跷的是,后来谢容与在上溪查到蒋万谦,蒋万谦称是曲不惟为了让他不把买卖名额的内情说出去,给了他两块空白的名牌,称是今后待洗襟台再建,另许诺他两个登台名额,就以空白名牌为证。
士子登台的名牌既然不可复制,铸印局也没有铸多余的,那么这些用来息事宁人的空白名牌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谢容与正是抓住这一点蹊跷,才与礼部一起亟亟往下追查。
且有个念头,他一直没有对外说,曲不惟的手腕简单粗暴,出了事,喜欢直接下狠手,竹固山的血戮可见一斑,拿名牌息事宁人,不像是曲不惟做的,反倒像是章鹤书的手笔,何况重建洗襟台,本来就是章鹤书提出的。只要证明这几块名牌确系出自章鹤书之手,坐实他是曲不惟的同伙,朝廷便有证据捉拿他了。
铸印局的手书写得简单,只说明把举人、进士牌符改作称登台士子名牌,以至鱼目混珠的法子,谢容与看完,问祁铭:“礼部怎么说?”
祁铭道:“礼部知道此事隐秘,暂且没有对外宣称,只让属下来请示虞侯,能否派玄鹰卫去中州、陵川等地征集印有同样纹饰的牌符,以便查证?”
谢容与当机立断:“派,让卫玦立刻去营里调集人手。”
他说着,对青唯道:“我去一趟衙门。”吩咐德荣备好马车,很快往紫霄城去了。
时候说早也不早,马车到了宫门,已快辰时了,宣室殿上还在廷议,宫门口的侍卫刚换了班,有几个正待往禁中去的见了小昭王,连忙上来拜道:“昭王殿下。”
谢容与目不斜视,径自往玄鹰司去了。
几个侍卫到了西面宫门,跟夜里守宫的交了班,其中一个高个儿的似想起什么,跟侍卫长说道:“瞧我这记性,内侍省那边说,入冬前各门楼瓦檐要清理一次,以防冬雪堆积太深,我们守着的这地儿,眼下还没杂役来呢,可要过问一声?”
侍卫长摆摆手,打发他去了。
这侍卫于是到了宫门后的甬道,对着那处的一个洒扫太监招招手,与他低声嘱咐了几句。
太监握着笤帚的手紧了紧,应一声“知道了”,随后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路往内宫去了。他是宫中最低贱的人,游走在宫门内外,像一个白日幽魂,没有人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只当是他是墙上斑驳的藓,足下的一缕灰,靠近了都嫌晦气,是以当他不经意撞到了芷薇,吓得跌跪在地,“姑姑饶命,姑姑饶命。”
这深宫之中,皇后娘娘柔善是出了名的,而她身边的这位姑姑自然也善解人意,她丝毫不嫌弃眼前这个低贱的太监,唤他起身,温声道:“莫怕,我不会怪你。倒是你,跑得这样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元德殿的宫门大敞开,去太医院取安神药的芷薇就回来了,她见宫人来回走动,知是章元嘉已经起身了,到了寝殿门口,径自结果宫婢手里的羹汤,吩咐道:“我来伺候,你们都退下吧。”
待宫人们都退到外殿,芷薇把羹汤往一旁的高几上搁了,快步步去章元嘉的榻前,往地上一跪,泪眼婆娑道:“娘娘,出事了!老爷被冤枉停职,大少爷也遭横祸受了重伤,您快救救家里吧!”
错嫁良缘之一代军师 真命小和尚+番外 灯影流年 重生之暴发户+番外 绝世战王 替身皇子 乱世情劫 跳龙门 一阕离歌长亭暮+番外 与爱情为邻 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番外 重生在好友的旧情人身上 受性大发+番外 谁教春风玉门度 戏精守护者 情天+番外 五更钟 错嫁良缘之洗冤录 调笑令+番外 骑完赤兔骑皇帝
文国的纨绔子弟苏景辰,初次见到文若烟,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苏景辰勾起邪魅一笑,不知姑娘可否婚配,本公子娶了你如何。。文若烟不由惊呼,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怎么遇到个登徒子。。好你个苏景辰,身为女子居然还敢来撩拨本公主,真是胆大妄为,无比放肆。。。公主,臣好喜欢。。。小王爷休得放肆。。。本宫以后只会和驸马相敬如宾,儿...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闻家真千金被找回来了,还是个从山里出来,满嘴胡言的小神棍,整个圈内都等着看她笑话。短短几日,宋家那小霸王追着要当她小弟萧氏一族奉她若上宾特管局一处求她加入,玄门世家想要拜她为师闻曦小手一挥,直播赚功德水友大师,最近我总觉得被鬼压床了,还梦见诡异的婚礼现场。闻曦出门在外不要乱捡东西,你那是被人配冥婚了。水...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