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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第2页）

&esp;&esp;“不请假？”赵柯看着他。

&esp;&esp;蒋丞摇头。

&esp;&esp;“……不差这半天吧？”赵柯说。

&esp;&esp;蒋丞摸过手机按了几下递到他眼前。

&esp;&esp;我不能停下

&esp;&esp;“……随便你吧，”赵柯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那快点儿吃，今天课人多，一会儿去晚了又得挤后头坐了。”

&esp;&esp;大概是因为没睡好，蒋丞去洗漱的时候就觉得脚底下发飘，鞋底儿前所未有的柔软。

&esp;&esp;洗脸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但直起身，脸上的那点儿冰凉消失之后，他整个人又回到了混沌里。

&esp;&esp;跟在赵柯身后往教室走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穿行在迷雾里。

&esp;&esp;看不清，听不清，踩不实，仿佛宿醉过后。

&esp;&esp;“要我搀着你吗？”赵柯回过头问。

&esp;&esp;滚。蒋丞笑着回了个口型。

&esp;&esp;“我虽然不爱管别人的事儿，”赵柯放慢脚步跟他并排走着，“但是你如果实在想找人说说，我还是可以听一听的。”

&esp;&esp;蒋丞指了指自己嗓子。

&esp;&esp;“能说话之后。”赵柯说。

&esp;&esp;蒋丞点了点头。

&esp;&esp;不想说。

&esp;&esp;什么也不想说。

&esp;&esp;蒋丞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esp;&esp;他根本不能去想，不愿意去想。

&esp;&esp;顾飞为什么会这样。

&esp;&esp;顾飞说出这样的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esp;&esp;为什么。

&esp;&esp;为什么？

&esp;&esp;那个说过我是你的后背的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esp;&esp;冷静而冷漠，甚至没有给他留下一丝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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