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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第1页）

&esp;&esp;中年人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又遮掩起来，蹙眉暗骂一声疯子，嫌恶地走开。

&esp;&esp;这似乎行不通。

&esp;&esp;城市里的潮湿地面说明之前的几小时里都发生了什么。那些会露出马脚，轻易相信他人的人早已死去。只有聪明、警惕，对一切报以戒心者才仍活在城市里。

&esp;&esp;所以前往修忒斯大学路上的几次接触结果相同——最好一次是那个人有所意动，但还是摇头走开，没能相信陆离。

&esp;&esp;不过在接触伪装

&esp;&esp;仿佛心底响起的呢喃低语告诉陆离所获得的身份：修忒斯大学学生。

&esp;&esp;这种安排身份的熟悉感让人想到提线之影，有所不同的是，提线之影作为操控者主导着剧情与旁白，而“主”除了身份不会干涉任何事。

&esp;&esp;陆离可以做他想做的事，甚至抛弃身份。

&esp;&esp;不过后果也需要由自己承担。

&esp;&esp;修忒斯大学门口，小屋前的木椅里坐着守门老人——不过那不是陆离昨天来时见过的老人。

&esp;&esp;颠倒城里他的形象是背脊佝偻，老鼠般长毛黑褐色粗毛，被斗篷盖住的轮廓。

&esp;&esp;它盯着陆离，阴暗中浑浊眼珠似乎暗藏不怀好意。不过陆离只在它的身上略微停顿，就迈步走进学校，平静地仿佛本就是这座大学的一部分。

&esp;&esp;一些学生在花园里游荡散步，尽管已经深夜，不过颠倒城笼罩之后，时间开始变得模糊。

&esp;&esp;“二楼第三教室……第三排中间座位……”

&esp;&esp;按照低语所做指引，陆离走进他应该去的地方。目光扫过教室里那十几张年轻面孔，没有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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