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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何为分寸何为消遣（第4页）

&esp;&esp;以至于，即便沉晚意要她羞，要她怕，要她变得不像自己，她都甘愿沉沦，还甘之如饴。

&esp;&esp;林葭澜并拢腿，意识到那里再一次分泌出了粘液。

&esp;&esp;姐姐好像……没给她穿内裤。

&esp;&esp;感受着身下冰冷的湿润，林葭澜微微泛红了脸。

&esp;&esp;……

&esp;&esp;这世界上越整理便越乱的东西有很多。

&esp;&esp;比如缠绕的爱恋，比如混杂的思考。

&esp;&esp;于是林葭澜停下对心绪的内窥，起身去寻沉晚意。

&esp;&esp;刚走到门口，她便隔着未被关拢的门，听见了房中响起的手机铃声。

&esp;&esp;林葭澜动作一停。

&esp;&esp;那铃声响了很久，久到林葭澜怀疑沉晚意根本没打算接。

&esp;&esp;但它却仍然固执地响着，大有对面人不接就不放弃的架势。

&esp;&esp;于是电话终于被接起。

&esp;&esp;“喂？”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大，林葭澜听得一清二楚。

&esp;&esp;那声音低沉又平静，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esp;&esp;是沉晚意的父亲沉文正，林葭澜知道。

&esp;&esp;还知道……他和沉晚意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esp;&esp;她听过沉晚意和沉文正打电话，要么是针尖对上麦芒，一个说一个怼，要么是驴唇不对马嘴，鸡同鸭讲。

&esp;&esp;她从没听沉晚意喊过一声爸。似乎心情好的时候就说您，不高兴了就沉总。

&esp;&esp;如果再生气一点，还会把电话直接挂掉……

&esp;&esp;这次也是，拨通了电话，两人依旧是吵个没完，气氛在冰点和燃点之间反复横跳，极限拉撤。

&esp;&esp;林葭澜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在这时候打扰沉晚意。

&esp;&esp;她转身准备下楼，不料，耳边传来的下一句话却将她留在了原地。

&esp;&esp;“……行，不说这个。那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结婚？”

&esp;&esp;林葭澜再迈不开步子了，她微偏过头，凝神等待着沉晚意的回答。

&esp;&esp;“该结的时候，就结了。”沉晚意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敷衍。

&esp;&esp;林葭澜微微松了口气。

&esp;&esp;“什么时候算该结？”那边追问。

&esp;&esp;“不知道。”沉晚意的声音愈发懒散，“也许今晚，也许再过叁十年，也许等您过世了再结。”

&esp;&esp;沉文正：“……”

&esp;&esp;林葭澜：“……”

&esp;&esp;林葭澜吞了口口水。

&esp;&esp;电话里传来“砰”的一声，非常大，像是有人重重拍了下桌子。

&esp;&esp;林葭澜吓了一跳，沉晚意习以为常。

&esp;&esp;“胡闹！”沉文正抬高声音，以接近讯问的语气指责沉晚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在干什么吗？”

&esp;&esp;“您当然知道。”沉晚意答得极快，“我的日程和行踪，您一清二楚，身边发生了什么，也都有人定期汇报。”

&esp;&esp;“谢谢您的厚爱。”沉晚意语中带着感叹，“这么大年纪的私生饭，现在可不多见。”

&esp;&esp;沉文正：“……”

&esp;&esp;林葭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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