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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澜清从未见过这样锋芒毕露又温华内敛的君玄。他静静看着她,从额角到眉眼,从眉眼到嘴唇,十足的珍惜又小心翼翼。清雅熟悉的茶香和君玄弄茶的模样让连澜清以为……他仍是秦景。他战场浴血杀敌而归,她在君子楼翘首以盼,为归来的他煮一壶清茶。连澜清想,若时光能静止,他这一生,只求这一瞬。连澜清仿佛陷入了迷蒙中,他合在膝上的手缓缓抬起,朝君玄拨弄茶盏的手伸去。“阿……”玄。他嘴唇微张,干涩的喉咙还未发出声音,一声极低的笑声却突然响起。“将军既熟知我君家的茶艺,不知可听说过这一品茶还有个名字?”连澜清猛地清醒,他不漏痕迹地收回自己已堪堪触到君玄衣袖的手。他见君玄全神贯注烹茶,仿佛没察觉他的失态。连澜清轻轻舒了口气,“君……”他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君玄。说她是一家小姐,可君家偌大的家业早已由她掌舵。唤一声君掌柜,又实在太陌生了。“将军不必拘小节,唤我君玄即可。”明明君玄连眼都未抬,可她偏偏只听了一个字,就知道了连澜清的窘状。连澜清心底有些奇异的微妙感,颔首,“我曾听闻此茶以晋南千竹叶制成,又名君子。”君玄拨弄茶盏的手一顿,抬眼朝连澜清看去,自进屋后第一次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连将军好本事,仅凭气味便知此千竹叶来自晋南……”她眉宇轻扬,仿佛意有所指,“将军果然是爱茶之人,更对我君子楼知之甚深。”千竹叶性微甘,长于苦寒之地,云夏之上北秦、东骞、大靖皆有,不同地域生长的千竹叶制成茶时味亦不同,是以即便漠北大地上人人皆知君子楼的一品茶以千竹叶制成,却无人知晓这茶到底采自何处,更无一家可仿出相似的味道。说起来晋南乃帝家属地,自然只有君家有这个能耐从晋南的十万大山里采叶。连澜清瞳孔一缩,却面不改色,回:“我不过听得传闻如此,胡乱一猜罢了。”当初君玄曾告诉他君家千竹叶取自晋南,他随口一答,差点露了形迹。“看来君家的生意做不长久了。”君玄笑笑,也不在意连澜清的敷衍,将茶盅放在他身前,自己端了一杯坐到他对面。“为何?”“做生意讲究个独门独道,生财路的秘密被人窥了去,还怎么做生意?”君玄朝后仰了仰,下巴微扬,“咱们家老头子是个实诚人,早些年遍天下的交友救人,也不知对谁这么诚心,竟连家底都给说了出去。”她说得漫不经心,仿佛真的是在谴责她那个早已故去的老父。“算了,如今这乱世,能多活一日都是奢求,还想其他做什么。连将军一年前保我君家满门,说起来君玄还从未向将军道过谢。”她将连澜清面前的杯盏推近他几分,“将军品一品,我一年未烹此茶,技艺生疏了不少,恐怕会让将军失望。”连澜清望着面前热气萦绕的君子茶,未动,反而沉着眼朝君玄看去。他入君子楼半年,君玄遇见他的机会不知凡几,却从未有过半句交谈,更别提亲手替他烹茶道谢。他虽护君家满门,却屠君玄一城同胞,他认识的君玄嫉恶如仇,怎会谢他?为何偏偏在今日对他和颜悦色?这杯茶……连澜清沉默的意味太过明显。君玄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一点点收回手,沉默无言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从始至终,她的目光静静地放在连澜清身上,恍惚有种莫名的悲凉。面前坐着的是北秦的大将,侵占她故土,屠戮她袍泽的死敌。从相爱相守到相背相离,不过一年光景。君玄到如今,看着连澜清陌生又熟悉的眉眼,才如此真切的感受到——那个她爱了十年托付一生的秦景是真的不在了。或许,那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君玄的目光明明是淡漠甚至安静的,可连澜清却在她的注视下狼狈地挪开了眼。几乎毫无犹豫,他端起面前的杯盏一饮而尽,因为太仓促,甚至还洒落了几滴出来。竹叶茶入喉而过,温热微甘,是君玄一贯的手艺。“将军是不是好奇,你入君子楼半年,为何直到今日我才谢恩于将军?”君玄细细摩挲着杯盏,低低的询问声传来。连澜清默然不语,等着君玄继续说下去。“除了谢恩,我有件事一直想问将军而不敢问,所以才等到今日。”连澜清不知怎的,心底突然一慌。君玄声音更轻,她抬头,看着连澜清,一字一句,问:“不知将军可认识秦景?”这一句犹若石破天惊,连澜清轻叩在桌沿上的手猛地一动,倏然抬眼。君玄正抬手替他将茶添满,她垂着眼,额前的碎发落下,在她脸上投下一片侧影,连澜清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将军想必听说过,我以前定了一门婚事,那婚配之人是这军献城的副将秦景……”“我确实识得此人,他不过是个大靖亡将,叛国在先,背信在后,且已故去,你何必再问?”连澜清断然打断君玄,硬邦邦开口。秦景背叛大靖引北秦军入城连大靖百姓都知道,他一个北秦统帅难道还能推诿说不知此人?明明知晓如此回答会让君玄怀疑,但他仍然不愿在君玄面前提起被他亲手掩埋的自己。“为何不能问?”长久的静默后,君玄悄然坐得笔直,凌厉的凤眼扫向连澜清,“将军恐怕不知,秦景原是个孤儿。十一年前,是我把他带回了军献城,也是我让父亲领着他拜施老将军为师,教他武艺兵法,甚至连终身我都托付给了他。若不是父亲骤然降世,四年前我就已经是他的妻子。连将军,我待此人有救命之恩,相助之谊,结发之情。他十年的命都是我给的,为何我不能问!”君玄凛然的目光让连澜清无法直视。十年前连澜清受皇命潜进大靖边塞,却在沙漠里遭遇沙盗抢劫,临死之际是领着商队路过的君玄让侍卫救了他。君玄把奄奄一息的连澜清带回军献城君家照顾,足足花了半年才养好他的伤。君玄说得不错,他的命都是君玄给的,她有什么不能问?到如今,或许他能为她做的,不过是以连澜清的身份,给她几句回答,让她忘记她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叫秦景的人。“君玄,你想知道什么?秦景的身份?还是……”“为什么?”恍若未听到连澜清所言,君玄打断他,只低低吐出这三个字。连澜清露出复杂的神情,揉着额角,低低问:“是想问……他为什么会背叛大靖,引兵入城吗?”“不是。”君玄抬首,在连澜清惊讶的目光中用手撑起身子俯向他。她的挽袖拂过桌面,那素白的颜色和城破之后挂满全城遮天蔽日的白幡一般无二。连澜清突然想起,在北地风俗里,只有送故友亲眷入土时才会洗尽铅华,白衣着身。“这一年,我无数次想过他到底是谁,到底为什么叛国?到如今,我都不想知道了。”君玄立起的身子刚强笔直,但声音却止不住地细细颤抖。“如果他还活着,我只想问问,为了泼天的权势富贵也好,为了难以释怀的血仇也罢,他做下这一切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施老将军十年教养之恩,为什么不顾念和他同生共死浴血沙场的袍泽,为什么忘记了和我相濡以沫的诺言,他打开城门的时候……”君玄的声音猛地拔高,一只手指向窗外暮色笼罩安静祥和的军献城,“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他身后……这座生活了十年的城池和亲手护下的一方百姓!”君玄声声质问,到最后,只化成了一句。“连将军,如果你是那个死了的秦景,能不能告诉我,这十年光景十年恩义对他而言,究竟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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