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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活该。”薛芃嘀咕了一句。
&esp;&esp;只是安静了片刻,两人的思路又转到了案子上。
&esp;&esp;正巧赶上一个红绿灯,陆俨将车停下,转头看向薛芃,说:“如果帖子的内容是真的,那他心理上的变态,和生理上的缺陷有直接关系。”
&esp;&esp;薛芃:“但现在还不能肯定写的是事实。”
&esp;&esp;“可能有水分,但大方向应该没错。这种事很难编出来,如果是编的,那这个silly?talk图什么呢,造谣霍雍不能人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esp;&esp;薛芃想了下:“如果是编的,的确很无厘头,如果不是,那就等于告诉别人,那些奸杀案与霍雍无关。”
&esp;&esp;“我倒觉得不一定无关。”陆俨说:“他可以组织策划这些事,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也可以借着搞这种‘派对’的名义,拉拢利益关系。”
&esp;&esp;薛芃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只有两个字:“变态。”
&esp;&esp;绿灯了。
&esp;&esp;陆俨边笑边发动车子。
&esp;&esp;过了会儿,薛芃又道:“还有件事很奇怪。”
&esp;&esp;陆俨:“什么?”
&esp;&esp;“他不能人道这件事,发帖的人是怎么知道的?这么私密的事,应该只有他家人和家庭医生才会知道。”
&esp;&esp;陆俨想了下,说:“其实帮他配药的护士也有可能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带廖云川回警局的时候,霍雍曾在医院发飙,当时廖云川说了一句,护士会将药拿给他。”
&esp;&esp;薛芃摇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除非这个护士不想要工作了,否则事情一旦曝光,第一个问责的就会是她。你有没有注意,慈心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好像都很怕霍雍,那天霍雍闹成那样,根本没有人敢拦他,可见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疯了。”
&esp;&esp;自然,帖子里的事也不会是霍雍的家人透露出去的,霍家人不可能连脸都不要了。
&esp;&esp;而廖云川父子也不可能会嚼这种舌根。
&esp;&esp;当家庭医生的就和御用律师和财务一样,他们是最清楚雇主隐私的人,如果嘴巴不够严,也不会得到信任,早就被替换了。
&esp;&esp;薛芃想了一路,把和霍雍有关系的人用排除法都思考了一遍,仍是没有头绪。
&esp;&esp;结果这一路,她也没有睡觉,反而越发精神。
&esp;&esp;直到车子开到薛芃家门口,薛芃的思路被一声轻叹打断了。
&esp;&esp;她刚转头,就听到陆俨说:“你就不能让自己的脑子休息会儿?”
&esp;&esp;薛芃反问:“你不好奇?”
&esp;&esp;“好奇,但是好奇也没用,不如省着点脑细胞,等着作者更新。”陆俨将手刹拉好,又道:“这个人发帖,刻意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不可能只发几篇就收手,他后续一定还会更新,不然前期的吸引眼球都没了意义。”
&esp;&esp;“你觉得他的大招儿在后面?”
&esp;&esp;“嗯。现在这些都只是铺垫,与其去想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还不如耐心的等待。而且霍雍是否能人道,这和他犯了什么罪没有直接关系,最终咱们还是要掌握实据。”
&esp;&esp;“你倒是沉得住气。”薛芃话落,推门下车。
&esp;&esp;没想到陆俨也跟着下车了,绕过来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还有的磨,未来用脑的时候多得是,所以晚上就要养精蓄锐,让它多休息。不然连轴转,是会累垮的。你别忘了,你之前中了毒,还没有好利索。”
&esp;&esp;要不是陆俨提起,薛芃都要忘记这茬儿了,她最近身体的确比较弱,也很容易累,和之前中的毒有直接关系。
&esp;&esp;薛芃:“好吧,听你的,我不想了,我今天早睡,先把身体养好。”
&esp;&esp;薛芃答应的如此痛快,陆俨反倒有点不适应了,连眼神也透着古怪。
&esp;&esp;“你干嘛这么看我?”薛芃问。
&esp;&esp;“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esp;&esp;“如果是对的话,我一定会听的。我以前没听过么?”
&esp;&esp;“哦,这种情况你一向比较固执,还经常嫌弃我。”
&esp;&esp;这倒是实话。
&esp;&esp;可是薛芃听了却一阵好笑:“听你这么说,我好像很不识好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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