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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岳用仅能让今夏听得的声音道:“没必要和他硬拼,脱身要紧。”“嗯……”两人作势拉开架势,预备与东瀛浪人应战。东瀛浪人持刀缓缓踱了几步,看他二人的目光就像在看毫无反抗之力的牛马之流。下一刻,今夏毫无预兆地将马蹄铁掷出去,正砸在东洋人的脸上,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她与杨岳飞掠而出。脸上被砸出血来,东洋人气得哇哇直叫,小头目也怒了,数枚暗器破空而出,朝些许落后的今夏激射而来。今夏反应已算快,避开一个,用刀挡开一个,却仍被两枚射中腿部,疼得跪倒在地,无力再跑。白刃如虹,东洋刀向她劈下。杭州城内。岑寿已不知晓在院中来来回回踱了几趟。淳于敏见他这般焦躁不安,忍不住开口道:“我在这里很好,还有丫鬟和嬷嬷陪着。你若有事,尽管去办便是。”“淳于姑娘说得那里话,我没什么事儿要办,大公子原就要我照顾好姑娘,不可怠慢。”岑寿忙有礼道。“你……是在担心袁捕快他们吧?”淳于敏揣测问道。不提还好,一提岑寿就一肚子气:“大公子命他们呆在客栈,这下好了,跑得人影不见,待会儿大公子回来叫我如何交代。”淳于敏思量道:“我记得袁姑娘说去看一眼就回来,想是东城门远,所以还未回来吧。”“那丫头嘴里哪有实话,说是去东城门看一眼,说不定逛西湖去了。”岑寿没好气道。正说着,陆绎与岑福迈进院来。“谁去逛西湖了?”岑福笑问道。“袁……”岑寿支支吾吾道,“袁姑娘和杨兄弟出去了。”“他们去逛西湖?”陆绎问道,他原还想着难得来趟杭州,该抽个空带她逛逛西湖才是,没想到她倒自己溜了去。“不是,他们说要去城门外瞧一眼,也不知怎得,现下都没回来。”陆绎皱起眉头:“何时走的?你怎得不拦着他们?”“他们趁着我去喂马的时候溜走的,”岑寿冤枉道,“……大公子您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溜了。”岑福见陆绎眉头深皱,温言开解道:“他们头一遭到杭州城,年纪又小,爱新鲜热闹,逛逛街忘了时辰也是寻常,我现下就去沿路找找,大公子您不必太担心。”陆绎对今夏却了解得很,想当初在桃花林差点送了命,她都敢接着往里头闯,现下她若在城外面发现了蛛丝马迹,肯定会一路追踪下去。唯一的安慰是,好在杨岳和她在一块,若遇到危险,还可相互照应。“岑福,跟我去东城门。”陆绎淡淡吩咐道,顾不上与淳于敏说话,转身就往外走。岑福责备地盯了岑寿一眼,赶忙跟上。☆、“今夏!”杨岳折返回来,架开东洋刀,搀扶起今夏,心中焦灼不已。由于暗器上淬毒的缘故,今夏感觉到四肢正在慢慢麻木,对方那么多人,眼下她又受了伤,要与杨岳脱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杨岳来不及考虑太多,将今夏负到背上,侧身躲开一柄砍过来的刀,踢翻两人,就预备砍杀出去。“大杨,把我放下,赶紧去报信。”今夏朝他急道,“你背着我,咱们俩的命都得撂在这里。”杨岳似完全没听见,刀紧紧握在手中,只听得“当、当”两声,单刀击飞两枚暗器。东瀛浪人脸上的伤还滴着血,手持长刀,冲杨岳直接劈下——刀锋堪堪触上的一瞬,不知从何处飞来数柄长竹竿,砰砰砰砰,接连击倒数人,连东瀛浪人也不例外。杨岳还来不及转头去看,便有一辆马车驰到身侧,一人唤道:“快上来!”当下形势由不得他多想,杨岳负着今夏跃上马车,听今夏惊喜交加地唤了一声:“叔!你怎么在这里?”丐叔顾不得和他们多说,双手把持着缰绳,只道:“坐稳了!”他手中攥着数枚石子,激射向试图拦截马车的人,眨眼功夫,马车冲出包围。几名东洋人刚要往车上射暗器,却被小头目匆匆拦下,发狂大叫:“谁也不许动,我婆娘和孩子在马车上!”杨岳将今夏放下来,今夏朝沈夫人艰难一笑道:“姨,真好,又见着你了。”旁边还有一位紧紧搂抱着孩子的农妇,孩子白白胖胖,甚是可爱。“你何时又认了个姨?”杨岳奇道。“你别管,赶紧给我姨问个安。”今夏脸色苍白地笑道。杨岳拱手道:“多谢两位相救。”沈夫人微微一笑,先查看今夏腿上的伤,手法轻巧地把两枚袖里剑拔了出来,接着取了药丸,内服的,外敷的,一一处理妥当,马车颠簸对她而言毫无影响。“姨,她是谁呀?”今夏喝了点水,朝农妇努努嘴,好奇问道。沈夫人道:“她是村子的人,昨日她孩子被蛇咬了,我正好经过此地,便留下来给孩子瞧病。今儿这么巧,就碰上你们这档子事儿。”后边有马蹄声,杨岳撩开些许车帘,看见正是那名小头目满面焦灼地追上来,奇怪的是,他的身后并无其他人,竟是孤身一人追来的。沈夫人也看一眼,朝农妇道:“你娃他爹追来了,你放心,到城门外不远的地方,我就把你们放下去。”农妇点点头,目中似有哀求之意,又不敢多言。“这孩子命是保住了,这些药丸你收着,每日研磨半粒覆在伤口上,直到伤口消肿为止。”沈夫人交给她一小包药丸。农妇千恩万谢地收了。今夏身上虽有伤,仍掩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村子里头那些男人是倭寇,你们可知晓?”“他们是几年前外出找营生做的,一开始他们也不说,我们也不知晓究竟是什么营生,只晓得来钱多,后来才知晓是跟着汪老板下海。这是掉脑袋的大事,谁家也不敢对外说,都只说自家男人在外头做贩卖生意去了。”农妇低声道。“他们绑了夏正,你们可知晓?”农妇摇摇头:“夏正是谁?”杨岳叹口气道:“这些事,他们不会告诉家里人的。”城门已在眼前,丐叔停下马车,后头追来的小头目也不敢近前,远远勒住缰绳,伫马望着这边……“官兵很快会到,你们女人孩子,能躲还是躲一躲吧。”今夏在农妇下马车时忍不住劝了一句。农妇神情有点发愣,仍是点点头,下了马车,抱着孩子给沈夫人磕了个头,才朝自家夫婿缓步走去。那小头目接到了她们,扶上马背,朝马车这边盯了一眼,才策马离开。马车内,今夏撑了撑身子,朝杨岳叹道:“一个村子的男人都去当倭寇,这事儿谁想得到?咱们今儿真是掉贼窝里去。”杨岳回想起来,一身冷汗:“下回你再说看一眼,我再也不信你了。”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道:“两位前辈,不知有没有看见今夏?”甫一听见这声音,今夏就把眼一闭,头一偏,径直作昏睡状。杨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掀开车帘跃出去,施礼道:“陆大人,我们在这里。”陆绎看见车内今夏的身影一动不动,掩不住语气中的紧张:“她怎么了?”沈夫人道:“腿上受了点伤,好在并未伤筋动骨。”“你们遇上什么事了?”陆绎看向杨岳,语气已有责问之意。“我们、我们就是……”“我亲侄女都挂了彩,险些连命都送掉,你这么凶神恶煞地还打算问罪么!”丐叔开口就训斥他,顺手把马车的缰绳丢给陆绎,“赶紧的,进城找个地方喝口茶给我们压压惊。”岑福见状,上前喝斥道:“你是何人,胆敢对我家大公子无礼!”“嘿!你这娃娃哪里冒出来的,我管教自家孩子,你管得着么?”丐叔示意陆绎,“乖孙儿,晚上罚他睡马厩去,要不然你爷爷我气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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