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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第2页）

&esp;&esp;【但我们现在还没法离开，实验还需要我们。】

&esp;&esp;【……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但那听起来有点疯狂。】

&esp;&esp;【什么？我们要做的事情已经够疯狂了，别支支吾吾的了。快点说。】

&esp;&esp;【既然洒金石能够在机甲上发挥效用，而机甲是一个节点……精神力者本身不也是节点吗？如果我们将洒金石和精神力者直接结合起来呢？】

&esp;&esp;在谢尔菲斯看来，虞时却是偏头看了看旁边的空气，然后就突然皱起眉，说：“谢尔，我好像知道繁星计划是怎么利用洒金石的了。”

&esp;&esp;谢尔菲斯：“……”

&esp;&esp;他只是希望拿这事儿转移虞时的注意力……结果这就立刻知道了吗？

&esp;&esp;偶尔，他也是会因为虞时的名单

&esp;&esp;在虞时的精神力总量达到21，也就是人类理论上的精神力最高点的时候，他就明显感到，自己的第二象性似乎出现了一丝变化。

&esp;&esp;以往，他所接收到的信息，总是十分随机的，并且他无法主动操控这些信息的出现。

&esp;&esp;这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能力、某种本能，一旦主动去做反而无法生效，就好像人类一旦意识到自己正在呼吸、将注意力转移到呼吸这件事情上之后，就会觉得呼吸十分不自在一样。

&esp;&esp;按照虞时自己的看法，这可能是某种本能的防御机制。

&esp;&esp;在精神维度，如果他想要寻找某一类信息，最终的结果可能是铺天盖地的信息朝他涌来，让他不得不“逃回”现实世界。

&esp;&esp;这种机制证明了，并不是他无法主动寻找，而是主动寻找可能带来某种厄运。

&esp;&esp;这种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再加上现实世界对于精神维度的“过滤”，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只会在某些情况下，接收到来自精神维度的少许信息。

&esp;&esp;高维的世界想要向低维的世界投送信息，就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

&esp;&esp;虞时的精神力在这个过程中，充当了一种节点的作用。但他这个节点也并非万能，毕竟他本质上还是个人类，他无法全盘接受精神维度的信息。

&esp;&esp;另外一件至今仍旧让他感到疑惑的事情，就是他怎么会在现实维度看到“弹幕”形式的文字。

&esp;&esp;谢尔菲斯曾经说，那就类似于哨兵的精神力拟态。这的确很有可能，但是虞时并不是哨兵，他是纯粹的向导，他理论上是没有精神力拟态的能力的。

&esp;&esp;……或许，向导与现实世界发生互动的方式，与哨兵不同？

&esp;&esp;不论如何，在精神力总量达标之后，虞时明显感到，他能接收的信息变多了，并且接收方式也更加主动了。

&esp;&esp;在现实世界，他也可以有意识地去调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寻找自己需要的信息，而时间维度和精神维度总会迅速地给予他反馈。

&esp;&esp;他的“搜索引擎”真是太好用了。

&esp;&esp;而结果就是，甚至谢尔菲斯都为他的第二象性感到惊讶了。

&esp;&esp;虞时亲昵地吻了吻他的哨兵，然后说：“我看，精神维度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繁星计划那边。或许精神维度也不喜欢人类在那儿定居呢？”

&esp;&esp;这个说法让谢尔菲斯失笑。他觉得虞时的奇思妙想总是十分有趣。

&esp;&esp;他笑着摸了摸虞时的头发，然后说：“我会让人去调查洒金石的去向……或许让中枢直接定位矿石船的位置与航线，会更快一点。”

&esp;&esp;矿石船并不是真正的船，而是某种运输型飞船；如果要运输的矿石足够多、足够沉，那这样的飞船甚至会达到星舰的大小，同时配备有时空跃迁设备。

&esp;&esp;不过，有些矿石的属性非常特殊，并不一定适合时空跃迁。时空跃迁很有可能会改变其材料性质。

&esp;&esp;洒金石就是这一类的特殊矿石。洒金石的仓储条件不算苛刻，但是只能在自然条件下进行储存——换言之，这种可以连接精神维度和现实世界的矿石，是更加青睐于现实世界的。

&esp;&esp;事实上，使用洒金石制造的机甲，尽管精神力连接十分稳定，但在长时间使用之后，还是有可能会发生连接失效。

&esp;&esp;曾经在人类并不明确这一点的时候，有矿产公司利用时空跃迁来加快运输，结果整船的矿石都发生了质变，使其血本无归。

&esp;&esp;也因此，洒金石的昂贵价格之中，有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运输成本。这是只能用飞船慢慢悠悠运送的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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