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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第3页）

&esp;&esp;成素抬眸望着远处的江面，双眼渐渐模糊。

&esp;&esp;她声音很低：“我知道啊。”

&esp;&esp;叶斯钧很小心翼翼地夸她：“嗯，你一直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是我蠢死了，不该骗你。现在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

&esp;&esp;成素看他。

&esp;&esp;他视线直勾勾落在她脸上，丝毫没有任何要回避的意味，就像他对她的感情。

&esp;&esp;成素再度别过脸，心里明明是开心的，嘴上却说：“我也不只是为这个生气。”

&esp;&esp;叶斯钧松了口气，一笑：“我知道。”

&esp;&esp;他抬手轻轻扳过她双肩，让她面向他，“你怪我没给我们机会，是不是？”

&esp;&esp;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esp;&esp;成素觉得委屈，偏头不想看他，眼泪止不住似的溢出来。

&esp;&esp;“别哭。”叶斯钧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抬手替她擦。

&esp;&esp;成素接过来擦掉眼泪，咬唇问：“你以前不是不带纸巾的吗？”

&esp;&esp;会不会这两年在别的女人那儿养成这个习惯。

&esp;&esp;叶斯钧哪能想到她在想这个，照实说：“我今晚上找你聊这个，这不怕你哭提前备着。”

&esp;&esp;成素“喔”一声，心里舒服了。

&esp;&esp;叶斯钧接着说：“小白，我当时——是真的不敢跟你在一起。”

&esp;&esp;终于聊到成素最关心的地方。

&esp;&esp;她也终于能明明白白地问他：“你怕有一天我伤害你是不是？所以你就毫不犹豫地把我放弃了。”

&esp;&esp;想到这件事她就伤心，忍不住把埋在心底的猜测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

&esp;&esp;“这么算起来你也不算撒谎，可能本来也没多喜欢我，打发我跟打发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esp;&esp;叶斯钧喝道：“胡说什么？”

&esp;&esp;成素执拗道：“不是吗？你当时打发我的语气，跟那会儿敷衍郁莱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esp;&esp;“怎么可能一样？”叶斯钧双眼微红，声音颤抖，“小白，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是在亵渎你。”

&esp;&esp;成素心尖一颤。

&esp;&esp;被他那句直白的“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震住。

&esp;&esp;脑海里似乎是空白了一瞬。

&esp;&esp;叶斯钧眼神像是在乞求：“你可以怪我、怨我，但可不可以，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喜欢？”

&esp;&esp;给我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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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色渐深，江面起了一层薄薄的雾霭，朦朦胧胧。

&esp;&esp;人群也散了，周围就只剩他们二人。

&esp;&esp;叶斯钧的声音很低，却仿佛钉子钉在墙上一样，牢牢地扎进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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