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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姐姐,快动呀,我要开……水龙头了……”
如云玉女只感到骚幽里的火棒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泄洪的前兆,只得勉为其难的再度打起精神来,扭动着肥臀,并用力收缩着穴壁,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钢盔。
“啊,娇姐姐……我……我射击了……”
“哎呦,亲弟弟……我……我又要泄了……”
包宏只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如云玉女也享受到了生平第一次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流淌的豆浆,流入她花房深处。那种美妙感,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的顶点,紧张的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不停的颤抖着,喘息着。疲乏得慢慢的睡过去了,才结束了这场死缠烂打的肉搏战。
第二天一早,他们辞别仇怀义夫妇,赶路去了。他们并没有目的地,他们的目标是寻找紫衣人,但这是盲人骑瞎马,没头打神(苍蝇)乱撞。就这样,二人不知不觉朝皖南方向走了。
※※※※※※
深夜的原野,神秘而恐惧,深夜的原野,也清晰又朦胧。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也是两种不同的意境。用以形容如云玉女司马娇娇的心境,完全相符。如云玉女此时忧心忡忡,怀有恐惧,是有理由的。她原以为只要得到包宏,就达到幸福的源头,除了牢牢的把他拴住,进而双宿双飞,等文施女侠的死因揭开,也就是自己与包宏身份明朗化的时候了。
可是,当她知道在她以前,包宏已和其他女人要好过之后,就感到心寒了。
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是呼风唤雨的能人,跺跺脚能使武林大乱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完璧之身的奉献。自己呢?姿色,武功各方面都不逊于她们,但毕竟自己做过人妇,有玷白玉无暇了。男人,谁不重视女人那一点红呢。然而,现在她却失去了所有仗恃,妾身不明,她在包宏眼里是不是窑姐的门脸——来者不拒呢?如云玉女就是担心这一点,不但担心,而且几乎可以肯定包宏会甩掉她,就像丢掉破鞋一样甩掉她。包宏呢?可没有这样想,天掉下来当被盖,船到桥头自然直!
两人各怀不同的心事,缓缓前行。
陡地——身后来路上,传来一阵紧急马蹄声,两匹快马如狂风骤雨,掷起一片尘土,疾驰而来。眨眼间,已到了近前。包宏连忙一拉如云玉女侧身让道,马上骑着两个劲装疾服,精壮彪形大汉,一眼瞥见道旁包宏和如云玉女,猛的一收马缰,两马同时一声长嘶,人立而起,停步不前。
包宏见两个大汉,本在纵马狂奔赶路来到自己身前,突忽又勒马停立,不禁感到诧异,用目向马上两个大汉望去。哇操,这两大汉,正目射精光,恶狠狠的瞪着他,目光一接触,连忙偏头他视。两大汉却向他狰狞一笑,相互一使眼色,胳膊一挥,两条长鞭,夹着劲风,划空而过。
“啪!啪!”两声爆响,落在两骑马上,两马一负痛,一声长嘶,立即往前紧窜,八蹄翻飞,绝尘而去。
如云玉女江湖经验何等老练,见两大汉面目狰狞,神色诡异,果然不是善类。
若依前往日性情,两大汉得吃不完兜着走,但是目前不同,她必须收起独断专横性格,处处以包宏马首是瞻。一见包宏偏头他视,也就故作不察。包宏不是怕事,是不愿惹事,待发觉这两大汉对他图谋不轨,心念不禁微动,他叫一声:“哇操!”拉了如云玉女一把,足下略一加劲,跟踪两马去路就追。
二人轻功都十分卓越,足下这一加劲,岂是等闲,身似行云流水,疾逾奔走。
幸好暮霭已现,道上已无行人,否则,岂不惊世骇俗。也不过半盏茶光景已追近头。这一来可不能疾行了,收住身形,缓步近头,刚一近头,便已望见刚才两个大汉,正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翻身下马入店,大汉刚坐下不久,包宏和如云玉女也慢步入店。两大汉一见二人不禁一怔。这种地方,就显得包宏缺乏江湖阅历了。
你既然跟踪人家,窥视人家有所图谋,就应该按蹑,避免和人家朝相,不然人家骑着四条腿的飞驰,也不过刚入店坐下,你这两条腿的就跟到了,岂不让人家瞧出疑?
如云玉女不是不知道,她现在满脑子里是在想如何拴牢身旁这个人,错的也是对的。包宏可不管这些,走进店中,见两大汉面露惊异之色,只扫了他们一眼,便和如云玉女在旁边不远的一张空桌坐下。店小二来了,不等招呼,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哈着腰,陪着笑道:“二位,才来啊!”包宏微微一怔,随即一想,立即明白,这是那家店套近乎,讨个好的意思。逐点头一笑,道:“你给我来上一壶好花雕,哇操,配几道可口的下酒菜,要好,要快。”店小二边应声好,便匆匆张罗去了。
两大汉自包宏他们一进来,面上稍现惊容之后,逐即恢复正常,心里可却在想,果然不错,正是大师要追寻的一对男女。不一会,店小二已将酒菜送上来,包宏便一面喝酒,一面与如云玉女说笑,但却暗暗的打量那两个大汉。只见那两个大汉,身穿一身黑色疾服劲装,腰插兵刃,同是一对凶眉恶眼,满脸横肉哩。
其中一个,额上还有着一条寸多长的刀痕,年纪都在二十来岁,不看别的,光看他们这副尊容,就知道不是善类。两大汉虽也神光充足,两太阳穴微微突起,看样子却有很好的武功,但包宏感觉迷惘不解的,是他与这两大汉素昧生平,他们为何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蓦地——店外一阵马蹄声,门外来了几匹快马,向店内进来,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一身灰布长袍,驴脸三角眼,双眼精光闪闪,两太阳穴突起老高,一副长相虽然难看,却分明是个内家高手,身后跟着五个一色劲装的彪形大汉,身旁各配兵器。一个个长得都是凶神恶煞,使人一见畏惧恶心。唯其每个人步履之间,却显得沉重稳健,一望就知,都有很好的武功。
包宏心念一动:“哇操,怎么搞的,今天这么巧,尽碰上一些牛鬼蛇神,看样子,这六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操!”他这里念头还没有打定,原先店内的两个大汉已站起身来,走过去,向为首的中年汉子,模样恭敬的抱拳弯腰行礼。
那额头上有刀痕的大汉,低声说道:“舵主来得正好,我弟兄……”大汉说到这里,便向中年大汉使了个眼色,还朝包宏这旁努了努嘴,说道:“我兄弟正想分出一人,去请示……”
那大汉话未说完,便被中年人阻止住,双眼精光四射,扫了包宏这旁一眼,然后就在一张空桌上,大剌剌的往下一座。包宏的眼睛本来望着他们,一见中年汉子目光射来,连忙偏目他视,故作不知。然而……他心中却在暗道:“哇操,原来你们是倒阵(一起)的,看样子,还是冲着我小老子的。哇操,小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空手道’还是‘跆拳道’,耍什么花样?”
他刚想到这里,那中年汉子已经站起身来,望了包宏一眼,嘿嘿一阵冷笑,转身领先走向店外。那额有刀疤的汉子,走到包宏面前说道:“奉瓢把子之命,今夜二更,请镇外轩辕厅内见面。”包宏一怔,迷惘的望着大汉问道:“哇操,你们的瓢把子是谁呀?我不认识他呀,哇操!”
那大汉悠的一瞪凶眼,喝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他妈的,水仙花不开——装蒜,去了你就会知道。”包宏可是吃软不吃硬,利眉一挑,喝道:“哇操,小老子二更便到,小爷倒要看看,是哪些王八乌龟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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