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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裴怀枝就听令退下了,她得了徐林潇的准话,此时自然是听哪打哪,不会有丝毫异议。
而被留下的明落疑惑地看了一眼徐林潇,心想:公子还有事要交代?
徐林潇语气微沉,“是你带她到船上来的!”
明落这才忆起这茬,公子这是要秋后算账了,连忙躬身认错,“属下知罪,请公子责罚。”
徐林潇活动了一下裴怀枝包扎的那只手,干咳一声,语气放缓了一些,“责罚就免了,只是下次……”
明落抢道:“下不为例,属下知道。”
徐林潇扫了他一眼,淡定接上后半句:“让她来同我说。”
“啊?”明落一愣,万万没想到公子会是这个走向,一时间愣成了一只呆头鹅。
徐林潇喉头微动,这话开口一次就够不要脸了,果断选择闭口不谈,“下去吧!”
此时明落的反射弧终于走完了全程,回神道:“属下下次直接让裴小姐来找公子。”
徐林潇故作镇定地摆摆手让他离开。
明落的视线突然落在了徐林潇那一团乱球的手上,一脸惊愕道:“公子手上是什么?我给公子重新包扎吧!”
说完明落就见到比夜里撞见鬼还要惊奇的画面,他那平时正经严肃的公子微微勾起嘴角,温柔地摸了摸手上的不明物,对他道:“不用了,挺可爱的。”
明落魂不守舍地飘出船舱,心里不由地感叹:这还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公子吗?
船行了十多天,裴怀枝又驾轻就熟地来到徐林潇房中,“二公子,我又发现一种好吃的鱼,你尝尝。”
徐林潇打量了一眼托盘里的鱼,这些日子,裴怀枝总会变着花样来找他,今日拿个稀奇玩意儿,明日请教一个问题,再者就是像此时端着他们从海里捕捞上来的吃食,反正日日都是有备而来地叨扰他,可他却丝毫不觉得烦,甚至在她不在的时候就开始期待她何时出现。
这些日子可以说是徐林潇最悠闲的时光,没有案子要查,没有官腔要打,让他一时忘了他肩上的担子,思起了爱欲嗔痴,自欺欺人地随心所欲起来。
行在海上,吃的最多的就是鱼,吃多了其实味道都一个样,味蕾已觉不出好吃与否,徐林潇还是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裴怀枝眉眼带笑,虽然船上只有巴掌大的活动空间,却因为有了二公子,这趟出海变得有趣起来,她也慢慢发现徐林潇与她亲近不少,在她面前慢慢卸下防备,流露出真实的自己。
她心里一动,突然说道:“今日的鱼可是我亲自烹饪的,二公子有口福了。”
闻此言,徐林潇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裴怀枝技艺了得,他真觉比往常美味得多。
不知不觉他竟消灭了整条鱼,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拿帕子擦了擦嘴,说道:“确实比军队的火夫做得好,海鱼处理起来麻烦,稍不留神容易受伤,专事还是交给专人去做。”
裴怀枝听出他话里的关怀,笑道:“我也就给二公子做,连我阿爹和大哥都没这待遇。”
徐林潇将手中的帕子紧了一瞬,这话他又不知从何接起,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欢腾起舞。
大概是此时气氛正好,有些话不知不觉就一溜烟出口了,“其实是没那个机会,我在扬州待了十一年,中途也就回京见了他们两次,有一次甚至家都没落,匆匆在城外打了个照面他们就出征了,我也原路回了扬州,今年好不容易得以团聚,阿爹一见面就让我学京中规矩礼仪,就我这乡野长大的丫头,再怎么包装也终是烂泥扶不上墙。”
徐林潇眉头一皱,脱口道:“你很好,不可妄自菲薄,京中的世家贵女都比不上你。”
裴怀枝眉眼一扬,“那二公子为何要贬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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