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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室内,他顺手锁上了房门,立即在床上盘膝坐定,他可是想凭自己的定力,战胜这见狠的药物。
了清不知就理,被他脱手跑去,芳心之中大为惊凛。
她不知道谢朗是不是真的病了?看他的脸色,好像确是病了,因此,她在谢朗奔进房中以后,自是也跟着走了过来。
敲了半天门.没敲开,了清银牙一咬,她可真是急了。
一闪身,竟是想到了窗子,谢朗忘记了锁住那扇窗子了。
了滑娇躯一掠,已到了窗下。
她探头内视,发现谢朗正在床上打坐,而两腮却流着晶莹的汗珠。
了清这一惊可真非同小可。
她知道,一个武功到了谢朗这等程度的人,居然会出这么多汗,若非真是大病,就叫人无法置信了。
她顾不得什么,一伸手捏断了窗棂,飞身迸了卧室。
须知了清等四女在那地窖之内,曾经与谢郎有过一次盘肠大战,也是她们有生以来最值得回味的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有天风牧场的背景,啄引她们芳心之中,可是永远消失不了。
暗暗地,她们都想占有谢朗,把自己当作了谢朗的人。
是以,谢朗的安危,病痛,比他们自己安危病疼,更令他们关心。
了清落入室内,毫不考虑的就奔到谢朗身前,玉手也抚到了谢朗的头部,替他擦着汗。
谢朗可就苦了。
了清的柔荑,就如炸药的引线一般撩人。
他简直要爆裂一般的难受。
而且糟的是,了清那温柔的声音,已在耳畔响起:
“谢……谢大侠,你真的病了啊……”
谢朗在春药催动下,连眼都不敢睁,更甭说开口说话了。
了清玉手己移到他胁下。
天啊!她怕他热坏了,在替他脱衣服了。
谢朗伸手一推了清,依然未敢说话。
了情愣了一愣道:“谢公子,你好像在发热,我给你宽宽衣服吧。”
谢朗闭目摇头。
了清会错了意了,一笑道:“谢公子,这有什么关系呢?在那冰窖之中,你不也是……”
要是换了另一个人,那正是求之不得,谢朗也不是不解风情,因为他不能否认俗礼的定律。
因此,他皱着眉,依旧摇头,他此刻心里可是一千万个希望她能把自己脱光,可是,那一点泯的灵智,却又在叫着一亿万个不可。
了清有些惶恐。
她可不知道谢朗服用了春药,了清呆了一呆,低下头凝视着谢朗,终于,她下了决心般,不理会谢朗的拒绝,双手齐挥,将谢朗衣履褪去。
她只给他留了一件内衣和内裤。
然后,她找出了一把扇子,坐在他身边上替他扇着。
她此时如果能够仔细些,她一定早已发现谢朗的脸色不对了。
他那被化装得美如玉女般的粉脸,此刻竟红得像火。
而且连呼吸作急促得宛如风箱一样。
她坐在他身边,一面扇,一面笑道:“谢公子,你现在可是好些了?”
谢朗心中憋吼着:“好些?我快把我烧死了……”
但是,他却仍然不敢说话,只是猛摇头一都快抓狂啦!
这可好,了清又错会了他的意思了,以为他还在热,一只玉手一伸,居然又替他把仅剩的衣服都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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