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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显然没有t到他的点,她穿上溜冰鞋之后几乎快和林禹年平视,拍拍他肩膀,信心满满的说:“放心吧年年,以后我养你。”
林禹年挫败的看陈诺一眼,还想说,已被陈诺打断:“年年,不可以搞行业歧视哦,我也是凭本事吃饭的人。”
离开警局,陈诺回宿舍睡了一觉,直到傍晚时分,暑热散开,她才换上短袖短裤下楼,去a大南门的夜市和室友们约吃饭。
她们约吃凉皮,陈诺的先上来,她浇一勺辣椒,才拌开,肖溪已经挥舞筷子夹了一拨去她碗里。
沈家云和阮春婷纷纷效仿。
“诺诺,你真不打算考研?”肖溪吸溜一口凉皮问。临近毕业,工作考研总是会成为毕业生们永谈不衰的话题。
“怎么又提这个。”陈诺转头让老板娘拿点醋,回头才道:“不考,把我奶奶的事业发扬光大。”
寝室里都知道陈奶奶,也清楚陈诺的癖好,不管能不能成功,先给个鼓励再说,大家纷纷碰汽水瓶。吃凉皮喝汽水,人生一大美事。
吃到一半,阮春婷放下筷,有些心事重重的说:“诺诺,有个事想问问你。”
陈诺喝口汽水:“什么事?”
阮春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理了理头绪才说:“是我妈……不对,确切说是我妹,这两天我妈打电话说我妹不太正常。”
她指指脑子,“以前很活泼的,一段时间没去学校看她,瘦了很多,人也没以前爱说话,班主任说她成绩直线下降。”
阮春婷老家在s市下面的一个农村,父母做小本生意,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种,家里还有个小妹,在县城读高二,寄宿在亲戚家,阮爸阮妈有空就去看看。
小姑娘虽然爱玩了点,但很聪明,成绩始终排在年级前十,这段时间阮爸阮妈忙于做生意,已经快一个月没去看女儿,等闲下来发现问题时,已经晚了,小姑娘期末考成绩掉到年级百名开外,人也郁郁寡欢了起来。
“大春,你妹妹是不是失恋了啊?”沈家云说。
阮春婷说:“我妈也是这么说,怀疑她偷谈恋爱,可是跟我妹玩得好的小姑娘都说没有,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们帮我妹瞒着。”
陈诺有点赞同沈家云的话:“听起来是挺像失恋综合征。”
阮春婷摇头:“我妈说她两眼呆滞无神,暑假也不出门玩,天天在家呆坐着,一坐能坐半天。”
陈诺想了想,然后道:“你的意思是她中邪?”
“就是怕呀。”阮春婷无奈叹气:“我以前从来不信这些,自从上了大学,被你和大河屡次刷新三观,我想不信都不行啊!”
陈诺和肖溪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向她双手合十:“寝室长,毁了你的三观,实在对不住了。”
……
既然阮春婷提了,事不宜迟,两人同挑了下夜班的时间,又各自向带教老师请了两天假,坐上去s市下辖县城的巴士。
阮春婷提前给她爸打过电话,她们到县城时,阮爸已经在车站等候,圆乎乎的脸,透着和善。
阮爸电话里听女儿讲室友会看“外科”病,起初也狐疑,不过阮爸向来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权当女儿带了同学来家里玩。
待走近了,陈诺忙先喊叔叔,阮爸开了车门,乐呵呵说:“路上辛苦了,热坏了吧?”
说着,阮爸启动车子,开了车里空调,一路闲聊开往泉海乡。
泉海乡发展的很好,比陈诺想象中更好,一路柏油路,直达阮春婷家门口,三层洋楼,前后将近一亩地的院子,铁艺雕花大门,看起来非常气派。
“诺诺,不要拘束,当自己家一样,我爸妈人很好的。”阮爸停车的空当,阮春婷带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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