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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摇曳,不大的暖阁镀上一层柔色,像是晕开的晚霞。
流连在脖颈上的手指时轻时重,无双缩了下身子。
“夫人给安亭院分来两个丫头,我去了一趟向阳院,回来时风大。”她柔声回答,一把如水如歌的软嗓。
说着,稳了稳腰身,双腿并叠坐上脚踏,罗裙堆皱,后背恰巧倚在男人小腿上。顺从的仰起脸,唇角印着浅浅的笑,对上那双略冷的深眸。
即便与龚拓日夜相对五年,无双仍会为男人的这幅样貌感叹,翩翩郎君,英英玉立。他任职与军中,没有一般世家子弟身上的孱弱感,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独属于他的力道。
所谓才貌双全,也难怪成为京中世家贵族心目中的乘龙快婿人选。
“世子缘何今日回来?”她问,鼻端嗅到一丝酒气。
“有事。”龚拓送出两个字,黝黑的瞳仁上映出女子娇美。
灯光中,细长的脖颈细腻而柔弱,指尖一碰就会留下红痕,当真水嫩。层叠的领间露出一点锁骨,让人想窥探之下的起伏景致。
五年相处,无双能察觉到龚拓的情绪,他不爱说话就是心中不快。这种时候,她通常就会安静不语,乖顺着随他的意思去做,猫儿一样接受他的逗弄。
他是主子,完全的掌控者,她是一个奴婢,总要依附着他生存。
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
秋嬷嬷的话还在耳边,意思吗,她全都知道。也在想,这件事龚拓是否知道,是他的意思吗?自己又该几时走?
“无双,”龚拓唤了声,手攥着女子的下颌,有力的身躯往前一倾,凑到了她的面前,“在想什么?”
无双两眼一弯,干脆脑袋一歪,半张小脸就贴在他掌心里:“没什么。”
“以后,”龚拓话语一顿,这是他的习惯,“冷天无需出去,留在院子里,有些事又不是非你不可。”
他指的是她去向阳院,回来太晚。
“知道了。”
“我看你是没听进去,”龚拓哼笑一声,随后鼻尖一动,“身上这么香,用过百馥香露?”
无双点头,耳边发热,不知是他方才捏的,还是这暖阁太热。那花露是龚拓从番邦寻来,据说女子用之沐浴,可以细腻肌肤,香气更会渗入肌理。
说起这东西,不像是调理女子,更像是用来取悦男子……
她被拉起,站在他的身前,有力的手掌握上她腰,鼻间淡淡萦绕着一种花香。
“在屋里,不必裹着如此难看的衣裳。”龚拓语气中几分嫌弃,上手扯着无双那件厚重袄子,几下给扔在墙角。
无双一惊闭上眼睛,下意识扶上他的双肩,身上一轻。而后很快睁开,再不见任何情绪。
屋里炭火很旺,褪去外面的暗沉厚重,女子内里娇艳夺目。
一袭水红色柔顺裙衣,熨帖的裹着玲珑身躯,几缕乱发垂下,勾在颈窝处。眼角微红,流转间全是说不尽的妩媚。
“瞧,”龚拓端坐榻上,满意与自己所见,“这才是我的无双。”
随后手臂一圈,将她带来怀里,低头看去优美的锁骨。指尖一勾,大开的衣襟更露出一些,女子左侧锁骨下一颗鲜红的花瓣痣,指肚大小,朱砂般艳红。
无双一颤,跟被人带去了榻上,眼前一暗,高大身影已经覆上。
都说恩远伯府的世子如何人才,端方持重。无双知道,关上门来的男人是另一副样子,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
夜里风雪,漫天的卷着,呼啸,天地间混沌一片。
院里的那株红梅来回摇晃着,冰冷的雪粒子砸着梅蕊,赖在软心之上,染上花香,一点点的压满枝条。
今年较往年冷了许多,雪一场一场的下,也不知何时才能熬到暖春。到了下半夜,肆虐才稍稍停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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