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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斜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从眉骨到鼻梁的弧度流畅得像被精心雕琢过,唇线清晰,哪怕只是安静垂眸的模样,也自带一种俊朗的精致感。他喝粥时并不急,嘴角偶尔沾到一点米浆,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指尖划过的皮肤白净细腻,和他身上那件素色棉衫衬在一起,竟有种易碎的美感。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喝粥场景,由他做来,却像一幅精心构图的画。连窗外的风都似放慢了速度,轻轻掀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双沉静如潭的眼眸。样貌丝毫未变,依旧是那张能让人心头一跳的俊朗脸庞,只是此刻褪去了往日的锐利,多了几分烟火气带来的柔和,却愈发显得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牧见他肯乖乖喝粥,话匣子就收不住了,一边喂一边说:“后山的灵雾花开得正好,早上我去摘的时候,还看见几只彩羽鸟在花树上蹦跶,等你好利索了,咱们一起去摘好不好?那花蜜混在粥里,甜得能把舌头化了。”
林恩灿含着粥,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被灵雾花汁染得发绿的指尖上——早上摘花时没留神蹭到的。他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点绿意,声音很轻:“下次摘花记得戴手套,那花汁沾在手上,三天才能褪。”
林牧愣了一下,随即脸又红了,挠挠头笑道:“知道啦,还是大哥细心。”心里却甜丝丝的,像被那花蜜浸过一样。
粥快喝完时,院外传来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是送信的青鸟花蜜了檐角。林牧起身去取信,回来时手里捏着张浅金色的符纸,脸上的笑淡了些:“是宗门那边的信,问你身子好些了没,说下个月的论道大会……”
“不去。”林恩灿打断他,语气笃定。
林牧也没意外,把符纸随手放在桌上:“我就知道你不想去。那些人三句话不离‘前尘’‘大道’,听着就累。咱们就在这儿待着,我天天给你熬粥,去后山摘花,比去凑那热闹强多了。”
林恩灿看着他,眼底漾开点笑意:“你倒比我还怕麻烦。”
“那不是怕你累着嘛。”林牧凑近了些,小声说,“再说了,论道大会上净是些盯着你修为的人,哪有在家里舒坦。你看这院子,阳光暖乎乎的,粥甜丝丝的,还有我……”他说到这儿,忽然卡壳了,挠着脸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林恩灿却接了话:“还有你,吵得人耳根不得清净。”话虽带刺,嘴角的弧度却没下去。他抬手,把碗沿最后一点粥渍抹掉,忽然轻声道:“其实……有你在,是挺舒坦的。”
林牧的脸“腾”地又红透了,半天憋出一句:“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熬粥,熬到你烦为止。”
“好啊。”林恩灿看着他,眼底的光像融了碎金,“那你可别反悔。”
阳光移过窗棂,落在空了的粥碗上,热气散尽,留下一圈浅浅的米痕。檐角的青鸟又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带着林牧刚写的回信——上面只有四个字:潜心休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林牧收拾碗筷的轻响,和林恩灿偶尔低低的应答。那些曾压在心头的沉重过往,那些关于使命与宿命的枷锁,仿佛真的被这一碗粥、几句闲话熨平了边角。原来安稳二字,从来都不在远方的论道台,而在身边人的碎语温粥里。
林恩烨靠在廊柱上,看着院子里的两人,眉梢挑了挑,眼底藏着点揶揄的笑意。
林牧正踮脚给林恩灿递刚摘的灵雾花,指尖不小心碰到对方手背,触电似的缩回手,脸瞬间红透;而林恩灿接过花时,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平日里冷冽的眼神柔得像化了的春水。一个递花时慌乱得差点摔了花束,一个接花时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对方手腕,那模样,说是青梅竹马的默契,倒不如说更像情窦初开的小情侣在拌嘴撒娇。
“啧,”林恩烨轻嗤一声,转头对身边的师弟低声道,“你看他俩,前阵子还剑拔弩张的,这才几天,就差把‘我们很熟’刻脑门上了。林牧那小子,递朵花都跟递传家宝似的,生怕摔了,也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说‘绝不再对林恩灿献殷勤’的。”
师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憋笑道:“可不是嘛,林恩灿大人看林牧的眼神,也比看我们时软和多了。昨天林牧熬粥忘了放糖,林恩灿居然没皱眉,还说‘这样也挺好’,换作是我们,早被他瞪得不敢说话了。”
林恩烨轻哼一声,视线又落回两人身上——林牧正笨拙地给林恩灿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林恩灿低头看着他,阳光落在发梢,连侧脸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行吧,”他耸耸肩,语气带着点无奈又有点释然,“只要别耽误了正事,他俩爱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去。”话虽如此,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毕竟,这院子里的气氛,可比前阵子剑拔弩张的时候舒服多了。
林恩烨倚在院门外,手里把玩着片刚摘的灵雾花叶,看着屋里头的光景,忍不住低笑出声。
林牧正踮脚够柜子上的药罐,林恩灿伸手一拉他的衣角,他就顺势跌坐在旁边的凳上,两人头挨着头看药方子,林牧的手指点在“灵雾花蜜三钱”那里,不知说了句什么,林恩灿低头时,发梢扫过林牧的脸颊,惹得林牧猛地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兽。
“啧啧,”林恩烨晃着叶子,故意扬高了点声音,“我说你们俩,这粥喝得比蜜还甜,连空气里都飘着股黏糊糊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新成的亲呢。”
林牧“腾”地站起来,脸比灵雾花还红:“你、你别胡说!大哥身子刚好,我就是在旁边搭把手!”
林恩灿倒没动,只是抬眼瞥了林恩烨一下,眼底带着点无奈的纵容,指尖却悄悄把林牧刚才碰倒的药杵扶稳了。
“搭把手需要靠那么近?”林恩烨挑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方才是谁说‘还有我’来着?怎么不接着说了?”
“你偷听!”林牧气鼓鼓地去推他,却被林恩烨轻巧躲开。
“我可没偷听,”林恩烨笑着跳开两步,朝屋里喊,“大哥,我看林牧这意思,是想天天给你熬粥熬到白头啊?”
林恩灿拿起桌边的空碗,轻轻敲了敲桌沿,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林恩烨,再闹就把你后山的彩羽鸟食全换成苦莲籽。”
林恩烨立刻举手投降:“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嘴上讨饶,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林恩灿的侧脸上,他垂眸看着碗底,嘴角似乎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而林牧正红着脸往灶房跑,嘴里嘟囔着“我去烧水洗碗”,衣角扫过门槛时,带起了一阵混着粥香的风。
林恩烨看着这一幕,悄悄退到院外,把手里的灵雾花叶抛向空中——管他们是什么呢,这样的光景,倒比论道大会上的剑拔弩张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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