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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那点子惆怅情绪被白书一这一打岔,也只能烟消云散了。“不叫白姨,我、我叫什么……”“当然是随我叫妈妈啦!”花染心中虽然早已把白文雪当作母亲一般,但真这样叫又确实有些害羞和不习惯。“你瞎说什么呢,白姨……白姨愿意吗?”“怎么不愿意啊?你没看她对你比对我还好?她都同意我们的事了,你叫她妈妈她肯定高兴。”花染其实心中演练过不少回,只一看到白文雪就怂了。“也不着急……”白书一耸耸肩,“是不着急啦,所以你可以慢慢来,我就先叫了昂。”花染突然反应过来,急道:“你不会、不会也叫了……”“当然没有啦,你不叫我怎么可能叫?我要跟着你叫嘛。你放心,我还是叫她萧阿姨的。”花染松了口气。她在国外将近两年,与萧贞的关系算得上融洽,只是仍旧还未叫过萧贞妈妈。她紧张完才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并不是讨厌她……”“我知道的,不用勉强,顺其自然。”不用勉强,顺其自然,难得糊涂,船到桥头自然直。最近有不少人和她说了类似的话。花染曾经过的生活叫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不得不每日忧心未来,也不得不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如今已经不一样,她的阴霾业已消散,光明早就降临。她真的不应该再沉湎于过去,畏手畏脚,不敢放纵。身边有那么多人支持着她,有最爱的人陪伴着她,她已有了新的家,有了最终的归宿,那些怯懦也该放下。这一次就是她与过往告别的最好机会,花家村的消逝或许正是她的重生。作者有话要说:有几位“老朋友”再出现一下,就可以完结了。花家村与花染离开那会儿相比有了不小的变化,基本上已经很难见到低矮简陋的老旧木屋以及砖瓦平房。白书一把车停在村口,和花染一起去了村里的办事处。花建国卸任村长以后很少再管村中事务,尤其是曾孙子出生以后,他一心扑到了孩子身上。如今担任村长的是他的儿子,因为高山移民的事,县里派了一位年轻的书记过来常驻,指导村中事务,给村民做思想工作。花染和白书一到的时候办事处被不少村民围得水泄不通,不少在外务工的年轻人回来了解情况。移民之事有利有弊,有人开心有人理解自然也有人不满。村里工作难做,时不时发生点纠纷,众人早已习以为常。白书一和花染见工作人员无暇他顾,决定先去拜祭一下花染的爷爷和爸爸。山路崎岖,还好并不远,两人走了半小时左右到达目的地。两年未曾来过,但坟头并不荒凉,看得出来是有人时不时过来打扫除草。白书一从篮子里取出酒水食物和纸钱,为两位长辈上了香。冬日的山林气温很低,白书一拥着花染,陪她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花染看起来有一些感伤,“想起来我也算得上不孝,这两年没回来看过他们。”“你人在国外哪里有时间回来?爷爷和爸爸一定会体谅你的。咱们不注重形式,注重心意。”花染摇了摇头,“我自己没办法回来,那也可以托人帮忙照看。只是我因为那点间隙不愿再和村长一家有瓜葛……”白书一听出她自责之外态度上亦有软化,明白她是看出了什么。“我看坟头四周不是很荒凉,是不是……”花染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定是村长。”白书一叹了口气。花染母女与这花家村的纠葛几乎是以血与泪书写的,花故衣与花逊霜去世之后,萧贞除了女儿与这花家村再无一分关系。可花染不同,她生于这里长于这里,身上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记。而花建国,正是花染对于花家村矛盾感情的最具体的表现。白书一既无法鼓励她释怀,也不想让她继续被此束缚。“不要想啦染染,花家村搬迁后,我们每年都可以回来看他们,不用担心会遇到什么人。”“嗯……”白书一见她兴致依旧不高,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来。“说起来,爷爷和爸爸的名字都很好听,我还以为那个年代不是什么建国就是什么建军呢。”花染爷爷叫花故衣,父亲叫花逊霜,确实与他们那年代较普遍的名字风格迥异。花染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解释道:“爷爷爱好古诗词,所以在取名上很有讲究,我的名字也是爷爷取的。”白书一笑嘻嘻地道:“难怪了难怪了,我当初一听就觉得你的名字好听,立即叫我想起了一句诗。”花染来了一点兴致,“你想到哪一句了?”带花带染的诗句不少,她很好奇白书一能不能想到自己名字的出处。白书一望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我想起了‘石榴花发满溪津,溪女洗花染白云’。”这一句出自李贺的《绿章封事》,诗的主题并不旖旎,白书一却第一时间想到了它。花染失笑道:“难道我爷爷还要借我名字嘲讽时事吗?其实我的名字与我爸爸有点关系,取自陆游的《蝶恋花》‘一夜清霜,染尽湖边树’一句。”白书一却不管,“可怎么想都是我这句比较符合啊,‘溪女洗花染白云’,仙女有了,白云也有了。”“哪里有了?”花染听她说得一套一套,知道是陷阱也忍不住往下跳。“仙女是你,白云是我,花染白云,不就是说我们命中注定吗?爷爷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花染觉得有趣,又觉得甜蜜,“就你道理多……”“那你说是不是?巧合才更体现缘分啊。”“是是是。”花染说不过她,也不觉得有必要说过她,甚至觉得被她说服也十分不错。经过这么一出,气氛稍稍轻松起来。两人又站了一会儿,等香烧尽才熄灭了火星,收拾好东西原路返回。这一来一回花了一个多小时,花染和白书一却不觉得枯燥疲惫。两人心意相通,说话的时候有无尽的欢喜,不说话的时候又无比安宁。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回到村里办事处,见人群已不似刚才那么拥挤,正打算排队办事,突然有个人一边骂一边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村支部书记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是个小村官,真把自己当盘菜?凭什么我们家分的钱最少?凭什么——”这骂骂咧咧的人不是花腾是谁?几乎是在他出现的瞬间,白书一和花染就同时戒备了起来。花腾开始的时候没看到她们,直到退了三四步才看到人群中的两人,喊到一半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是你们!是你们!”花腾双目赤红,突然朝着白书一和花染扑了过来,“你们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花腾当初被拘留留下了案底,之后找工作就一直不太顺利。加上前女友整他,他最后只能老家种地。他对此怀恨在心,几次想在去找花染与白书一的麻烦,最后因为寻不到人放弃。可如今两人出现在了他面前,并且看起来春风得意,他心中仇恨的火苗瞬间燃烧起来。“花腾,你是不是有病!”白书一下意识想要护住花染,有个人却在此之前拦在了花腾。男子身形壮实,一只手就擒住了花腾。“栓子哥……”白书一听花染一叫也认出了这个人,正是花建国的长孙。“栓子,你出什么头?花染没看上我,难道就看上你了吗?她都不拿自己当花家村的人了,你还帮她干吗?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会变成这样吗?”栓子看着花腾冷笑道:“腾子,你什么丢人模样村里人都长了眼睛,看得到。至于是因为谁,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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