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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二人被带离的身影,慢慢笑了。
小表舅能获得自己的幸福,他很开心。而平襄王……
他不由想起当时江执向他要的赏赐,请求他赐婚,此刻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江抒的唇角难得露出同从前作为四皇子时,极为相像的活泼笑容。
“看来是时候实现答应给平襄王的赏赐了。
希望日后……都是好事。”-
薛适醒来时已躺在熟悉的床上,看着身侧不远处的窗户上罩着的松霜绿薄纱,一时不免觉得恍惚。
她原本是在太庙的书房中书写祭文,写着写着却忽然闻到空气中渐渐传来刺鼻的烟味,似乎是哪里起火了。
她想要推开门,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只能听到门外挂着的锁在她撞门的动作下叮叮当当响。烟味愈来愈浓,木头被火灼烧的呲啦声也越来越强烈,薛适又急急去推各扇窗,仍旧打不开。
薛适一边撞着门一边大声呼救,却迟迟没有人经过发现。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离开那间书房,意识逐渐涣散,她不死心地靠在一扇密闭性不算好,能感受到有风进来的窗边,拿着砚台不断砸撞。火势一点点变大,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没了意识。
薛适咳嗽了几下,慢慢从床上坐起。除了头还有些昏胀、嗓子有些干痛外,她基本已没什么大碍。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触感粗糙,明显已被包扎过,指间的血迹也已清理。垂眸思忖间,只听熟悉的声音响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王爷?”
薛适意外地看向江执,注意到他额上的伤,眸光一变,清哑的声音因带了急切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是……王爷救我出来的?”
江执坐在床边给她掖好被子,端腔抬调地“嗯”了声,笑意明显:“你不是说,一直以来,我都救了你很多次么,这次当然也一样。”
薛适伸指轻触了触他额头和脸上的伤,又看向他身上,即便衣衫遮住了其它受伤的地方,但看江执较之以往过分苍白的容色,薛适也知他伤得不轻,垂眸间长睫陡然而颤,“这么多伤口……”
没等薛适说完,江执已顺势握住她移触的指尖,攥在掌心里,他懒懒挑起眉,笑得很是张扬,“没那么娇气。总要有点伤,这样才显得我很强。”
“……”薛适被他一下逗笑了,见她情绪放松了些,江执又聊了些旁的,才慢慢将话题移到今天发生的事上。
他将明文昌与什勒勾结造反的一系列过程说清,又提了那个带薛适去书房等待的官员,“明文昌答应助那人坐上礼部侍郎的位置,条件是想办法将你关起,再找机会放火,便是算到了若他谋反的计划失败,也可利用你的安危牵制住我。”
薛适抬头看着江执仍旧不平的眉宇,伸指触了触,偏头笑道:“没关系的,都过去啦。明文昌已经落败,许皇后的仇、瑾王的仇、先帝的仇,我们都一起报了,只差最后向天下人说清一切真相。”
“嗯。”
江执伸手环过她的肩,薛适轻轻靠在他肩头,耳边他的声音带了些低沉和悠远,“当时只能在龙尾道上说与你和风听的愿望……如今已经实现了。”-
明文昌被关押在大明宫深处的暗牢里。
窗户窄窄一条,只勉强看得清外边的天色。甫一踏入,空气中血腥和灰尘混杂的味道扑鼻而来,越走向深处味道越浓,身上也越觉得阴冷。
江执径直走向尽头那间,明文昌穿着白色囚衣,此刻正神情自若地用食指在地上画着什么。江执淡淡看了他一眼,“奚玄已将你当年是如何吩咐他杀害先帝的事同皇上说清楚了。”
“可惜了,”明文昌仍旧画着,没有抬头地道,“奚玄怎么就没摔死呢。”
“呵,”江执冷笑一声,“你以为奚玄从高台跳下是一心求死么?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未完,是除你之外唯一知晓先帝崩逝真相的人,所以他不会在这件事未了之前就懦弱赴死。
奚玄在宫中多年,对太庙也算熟悉,自是知道哪怕跳下高台也不会死,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一是为了制造动乱吸引你的视线,便于我们整阵布局;二是因为他觉得愧疚,辜负了先帝一直以来的信任。他早已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所以想用这样折磨身体的方式缓解内疚之情。何况……”
江执屈指随意敲了敲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盘膝坐在地上的明文昌,“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奚玄的性格和为人,比如从他成为宦官之前就了解他的家世,比如亲身参与到他成为宦官的过程当中。”
最后的这句话意有所指,明文昌听得出来,江执知道奚玄是为了能入宫陪伴明茵才遭他迫害做了宦官,因而故意拿话呛他。
“所以,”明文昌终于抬起头,“平襄王特地前来,只是想好好讽刺老夫这个阶下囚一番么。也是,这很像‘五公主’的作风,更像当年太子江执的作风。”
“是。”
江执干脆认下,直接冷声问道,“当年你呈给我父皇的关于母后联系关塞王,泄露大益对抗关塞的书信,都是你伪造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许皇后已死多年,这件事也过去了这么久,天下人早已有了根深蒂固的判断,真相如何,还重要吗?”
“重不重要,你说得不算。”江执握紧栏杆,斜眼看向他,“总有人记得这件事,而我从来都没有忘。”
“嗯,”明文昌点点头,学着江执的口吻,“你记得与否,重要吗?有用吗?你说是老夫所为,有证据吗?”
江执轻蔑地笑了声:“还望你搞清楚,毒杀帝王已是死罪不说,我此番问你即便你不答,我也有充分的证据可以揭发书信一事。你以为你一个将死之人什么也不说,我就不能奈你何么。”
“曹大人——”江执偏头朝身后某个方向提高音调唤了声,“记:宰相明文昌毒杀帝王、通敌谋反、诬陷一国皇后通敌,至死不认且绝无悔过之心,三罪并数。”
“是。”
远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正是前任曹御史的孙子曹兴。听到江执的指令,立即提笔认真记录着。
当年的曹兴还是敢于同“五公主江岑许”争辩,一心维护江接和袁敏达的公子哥。如今几年过去,自江接与袁敏达谋反一事败露后,曹御史大病一场,没过多久就离世了,曹兴大受打击,从此为人处事变得沉稳不说,更像变了个人,一门心思都在朝政上,勤勉为官,最后受江抒提携,做了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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