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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裂声划破僵持的沉默,埃利厄斯因为雄虫信息素更加躁郁难耐,眼睛暗红地想让洛里安滚出去,却在雄虫的注视下嗓音滞涩。
光线太暗,洛里安的脸庞模糊不清,声音却一字一句传递过来:“如果我帮你,你会放我离开吗?”
手指动了动,埃利厄斯额角淌着汗水,杯中溢出的水渍浸湿被褥,顺着淌下,与地面上堪堪凝固的鲜血汇聚在一起。
闻言,他却扯着嘴角闷笑一声,对方是在可怜他?又或者戏耍他,以此侮辱他。
洛里安等了一阵,没听到回答,不满道:“埃利厄斯,我的信息素可是很贵的。”
事实上,虽然市场上常常贩卖雄虫信息素,却并不包括帝国的贵族,毕竟没有哪一只雄虫愿意让低贱的陌生雌虫接触到自己的气息。
地毯晕染上血迹,他小心避开,宽松衣领遮住纤细修长的脖颈,浅金色的发丝垂落,蓬松干净,柔软的像一片云。
光影重重,埃利厄斯终于看清雄虫冷静眼睛,以及漂亮到失真的脸。
他艰难道:“不需,要。”
听起来却并不像拒绝。
雌虫微微弓起脊背,溃败的精神力摧残着本就残破的精神图景,如锋利的刀片划破每一寸皮肤,狠狠刮过骨血,他却面不改色地咽下喘息,汗水浸湿额发。
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洛里安垂眸瞥见对方右脸蜿蜒的伤痕,锋利地割裂开神情,又与几缕碎发交织,隐隐显出眼底的阴鸷。
顾不上剧烈的痛感,冷汗涔涔中,见他不肯离开,埃利厄斯喉间溢出一丝冷笑:“阁下。”
他清楚雄虫的精神安抚意味着什么,也无比憎恨和厌恶着自己的欲望,他痛恨有关雄虫的一切,他们贪婪,狡诈,为了一己私欲而摧毁一切——在离开帝国前,他见过许多被折磨的雌虫。
不论是平民或是贵族,军部的军雌、他的雌父……他们被雄虫的控制,接受暴力、血腥、鞭打折磨,甚至硬生生拔掉翼骨,因为所谓的爱意而忍受,抑或是因为信息素的控制而匍匐。
而无论雄虫犯下多大的错,帝国也只会轻描淡写地揭过,将鲜血和牺牲藏于地底。
洛里安在这时候靠近,又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是试图控制自己,还是纯粹为了恶意地羞辱和报复。
果然是雄虫阁下。
也许是这几天,对方表现得太过于无害,埃利厄斯甚至短暂地觉得……
“你以为,我会像那些没脑子的虫一样,因为一点信息素而丑态毕露,对雄虫卑躬屈膝吗。”
他没这么蠢。
埃利厄斯对疼痛感到麻木,然而随着雄虫靠近,身体的反应却让他难堪,他浑身烧得滚烫,温度升腾,空气中带着铁锈气息,黏腻而潮湿。
肆虐的精神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狠狠啃咬着骨骼,腐蚀他的内脏。
“好吧,我就知道。”房间里似乎有些闷热,洛里安旁观他的挣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还不能死。”
埃利厄斯瞳孔微缩。
洛里安眼眸盛着盈盈微光,乌黑透亮,如琥珀一般,内里剖开却夹杂着狡黠的恶意。
百分之八十,他还真能忍。
“其实,你对我的信息素有反应吧?”
他早就注意到了,从第一次的争执,自己咬了他一口之后,对方就对他的信息素格外敏感。
话音落下,洛里安伸出手,指尖却只划过脸侧,在空中滞涩片刻,摸了一下埃利厄斯干燥而凌乱的发尾。
“你——”
对方在他的触碰下剧烈喘息一声,如同岸边即将干渴而死的鱼,神情难掩错愕,眼神微暗,死死盯着他。
洛里安的动作却停了。
他睫毛低垂,似是有点不好意思,言语间却是研究什么难题一般,稍显生涩地探究道:“不过,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再说了,我也并没有二次觉醒。”
“这样能起作用吗?”
没等继续试探,他便兀地被扣住手腕,一抬眼,就对上雌虫注视着他的、冷血动物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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