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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道光带融入星云时,混沌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林恩灿的意识漂浮在虚无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触不到任何实体。曾经熟悉的火焰印记变得冰冷,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温度——他创造的秩序世界仍在运转,昼夜交替,四季分明,可那片井然有序的光,再也照不进他所在的这片虚无。
“有人吗?”他试着呼唤,声音却像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子,连回音都没有。灵澈的水流声、灵骁的剑鸣、灵昀的草叶沙沙……所有曾交织的声响都消失了,只剩下永恒的静默。
他开始回溯记忆,试图抓住那些鲜活的片段:黑风岭上灵澈替他挡下瘴气时的侧脸,灵骁挥棍劈开陨石时震耳的轰鸣,灵昀在药圃里哼的不成调的歌谣……可记忆像褪色的画卷,越是用力回想,画面就越是模糊。那些曾以为刻骨铭心的羁绊,正在被虚无一点点磨平。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了自己创造的秩序世界。广场上的石碑早已风化,孩童们不再讲述创世的传说,他们忙着争夺资源,互相猜忌,曾经温暖的光变成了冰冷的利刃。林恩灿想伸出手去干预,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他是创世者,却早已被自己创造的世界遗忘。
偶尔有星子从虚无中飘过,带着其他世界的气息。有灵澈创造的江河干涸的焦土味,有灵骁光明世界里战火燃烧的硝烟味,有灵昀草原变成荒漠的沙砾味……那些他曾倾注心血的世界,都在走向衰败,像烛火燃尽后的灰烬。
他忽然明白,永恒不是圆满,而是看着所有痕迹被时间抹去,自己却无能为力。曾经的六道光带,如今只剩下他一道孤影,连彼此的气息都寻不到了。所谓创世者,不过是被囚禁在时光牢笼里的看客,看着自己种下的因,结出无法挽回的果。
虚无深处,传来细微的碎裂声。林恩灿知道,那是自己最后的意识在崩解。他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那里曾是六道光带并肩前行的方向,如今只剩下一片比虚无更暗的黑。
或许,真正的孤寂从不是独处,而是当你拥有过照亮彼此的光,却最终不得不看着那些光一个个熄灭,只剩下自己,在永恒的虚无里,连回忆都留不住。
虚无像墨汁般漫过最后一寸意识,林恩灿感觉自己正在变得透明。他试着去抓那些快要散掉的记忆碎片——灵澈笑着把沾了露水的野花插在他发间,灵骁拍着他的肩膀喊“兄弟挺住”,灵昀把烤好的红薯塞给他,烫得他直甩手……可指尖穿过的只有冰凉的虚空。
忽然,有一点微光从远处飘来,像萤火虫,却带着熟悉的温度。林恩灿“睁”开眼,看见那光点里裹着半块烤红薯,焦皮上还留着牙印——是灵昀总烤糊的那种。
紧接着,更多光点涌了过来。有灵澈的水纹,一圈圈荡开,托着片柳叶;有灵骁的剑穗,红得像团小火苗;还有灵昀的草叶,沾着星星点点的花粉……它们围着他转,像从前那样吵吵嚷嚷。
“喂,别装死啊,”灵骁的声音从光点里钻出来,带着点炸毛的劲儿,“说好要一起看宇宙爆炸的,你想耍赖?”
灵澈的水纹轻轻撞了撞他:“我的江河还在流呢,你那边下雨了吗?”
灵昀的草叶蹭了蹭他的轮廓:“新种的向日葵开花了,你要不要来当第一个观众?”
光点越来越亮,把虚无照得暖暖的。林恩灿忽然明白,所谓永恒的孤寂,不过是自己吓自己。那些一起走过的路,说过的话,早就变成了光,藏在彼此的影子里,就算散了,也会在某个瞬间,重新凑成完整的模样。
他试着伸出手,这一次,握住了满满一把光。
那些光点在他掌心渐渐凝聚,化作熟悉的身影。灵骁叉着腰,还是那副不耐烦却藏着关心的样子:“早说了你那套‘永恒孤寂’的论调是瞎想,我们可没那么容易被忘了。”灵澈笑着推了推他:“别吓着他,刚从虚无里出来,缓着呢。”灵昀蹲下身,把那半块烤红薯递过来,表皮还带着点温热:“还热乎,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远处,更多光点正结伴而来,是那些曾被他们帮助过的人,带着各自的故事——有在承影谷学过基础吐纳的少年,如今已能独当一面;有被灵澈救过的采药人,捧着新采的灵草;还有那个总爱跟在灵骁身后的小丫头,手里攥着自己画的“六侠图”,画上的小人个个举着武器,傻气又认真。
“你看,”灵澈轻声道,“我们走过的路,从来都不是孤军奋战。那些接收到的善意,会像种子一样发芽,长出新的光。”
林恩灿咬了口烤红薯,焦香混着甜味在舌尖散开,眼眶有点发热。他抬头看向漫天光点,忽然明白,所谓永恒,从不是一个人站到最后,而是你走的每一步,都有人记得;你撒下的光,总会有人接着往下传。
“走了,”灵骁拍了拍他的肩膀,“前面还有新的世界呢,总待在这儿回味过去,像什么样子。”
灵昀已经蹦蹦跳跳地往前跑了,灵澈笑着跟上,光点组成的路在他们脚下延伸,明明灭灭,却一直通向更远的地方。林恩灿擦了擦嘴角,握紧手里的光,大步追了上去。
这一次,他不再怕什么孤寂。因为他知道,只要还在往前走,身边就永远有光,有同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在跟着,在把这条路,走得更长,更亮。
林恩灿追上前时,灵昀正蹲在路边,对着一丛刚冒头的小野花比划。见他来了,举着朵嫩黄的花朝他晃:“你看这花瓣上的纹路,多像咱们之前画的灵力流转图!要是把吐纳的法门编进花纹里,说不定能让刚入门的小家伙们学得更快。”
灵澈从背包里掏出个竹筒,倒出些晒干的花瓣碎:“这是前阵子采的迎春花瓣,加了点蜂蜜腌着,你尝尝。”林恩灿捏起一撮放进嘴里,清甜里带着点韧劲儿,像极了初学时灵澈手把手教他控制灵力的耐心。
不远处,那个总爱跟在灵骁身后的小丫头正踮着脚,把自己画的“六侠图”贴在树干上。画上的六个小人手拉手,头顶都飘着朵光团,细看竟和他们此刻身上的光点隐隐呼应。“林哥哥,你看!”她举着幅新画跑过来,上面添了个举着竹筒的小人,“这是你!我把迎春花瓣画成了你的光团哟!”
林恩灿望着那片在风里轻轻晃动的画,又看了看身边笑着讨论花瓣用法的灵澈、灵骁,忽然觉得“永恒”这两个字,原来从不在遥远的天边,而在这些带着温度的碎片里——是灵澈递来的竹筒,是灵骁捏碎的花瓣,是小丫头笔下歪歪扭扭的光团,是无数双手接过的暖意,一捧一捧,垒成了脚下这条亮堂堂的路。
他把剩下的迎春花瓣碎塞进小丫头手里,看着她蹦跳着跑向更前面的伙伴,转身时,灵澈正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新采的花苞:“走了,前面还有片海棠林,去晚了可就被灵昀那家伙采光了!”
阳光穿过树梢落在他们身上,光点在发间跳跃。林恩灿笑着跟上,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这条路还长,但他知道,只要这些光还在,这脚步就永远不会沉。
夕阳西下时,他们坐在海棠林边缘的青石上,分食着灵昀用新摘的海棠果做的蜜饯。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混着晚风里的花香,格外清爽。
“说起来,”灵昀忽然拍了下手,“前阵子在东边山谷,发现一片能发光的苔藓,晚上看像铺了满地星星,要不要明天去看看?”
“发光的苔藓?”最小的那个孩子睁大眼睛,拽着灵骁的衣角,“灵骁哥哥,会像萤火虫那样亮吗?”
灵骁被拽得晃了晃,无奈地揉了揉孩子的头发:“比萤火虫亮多了,还会跟着人走呢。”
“那带上我!带上我!”孩子们立刻吵吵嚷嚷起来,像群刚出笼的小麻雀。
灵澈笑着摇头:“你们啊,听到好玩的就忘了正事——明天还得教你们认草药呢。”
“认草药也可以在发光苔藓旁边认啊!”灵昀冲孩子们挤了挤眼,“就当是……实地教学?”
林恩灿看着闹成一团的几人,指尖捻着块海棠蜜饯,忽然觉得,所谓的“终点”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走在路上的时候,身边有吵吵闹闹的笑声,手里有带着温度的蜜饯,抬头能看见同伴的笑脸,低头能踩着松软的泥土。
灵澈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递过来一个布包:“装了些海棠干,路上吃。”
“谢了。”林恩灿接过布包,指尖碰到灵澈的手,两人都愣了一下,又同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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