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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方刚在附近银行要取钱出来,被阿赞nangya拒绝,她说方刚和我说她的好朋友,为朋友办事不会要钱。
&esp;&esp;阿赞nangya这次耗费法力不小,晚上在酒店客房中休息。我和方刚、马玲出去吃饭,再用五毒油测,两人身上的阴气都没有了。我建议马玲换个住处,也许是她的卧室不干净,马玲点头同意。
&esp;&esp;过了十来天,有客户在qq上向我咨询,问有没有能锁心的佛牌,他妻子有外遇,和单位的部门主任搞上了,但他很爱老婆,又不想离婚,家里还有俩孩子。我忽然想起半个来月前方刚去鬼妻庙请的娜娜牌,就发短信问方刚多少钱一条,效果如何。
&esp;&esp;方刚回复:“贡金不贵,每条三千泰铢,你自己去请吧,就找上次的那个人,要是他已经把你给忘了,就提我的名字。不过你长得那么帅,他肯定记得你。”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真想隔着手机揍他一拳。
&esp;&esp;我顺便问方刚,上次他给山东某女客户请的那条娜娜牌,客户反馈怎么样。他说:“效果没得说,她刚戴上的娄女士的困惑
&esp;&esp;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门开了,这老哥居然在家,他脸色发暗,走路也踉踉跄跄地不稳。我问:“怎么回事?”
&esp;&esp;方刚没说话,转身往回走。差点倒在地上,我连忙扶起,让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方刚那张青中带黑的脸,我怎么觉得不像感冒发烧。把五毒油项链取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刚一把拨开:“不、不用测了!”
&esp;&esp;我很疑惑,还是将项链伸过去,顿时吓了一跳。里面的油颜色深灰,都快要变成黑色了。我大惊:“你最近又和马玲接触了吗?是她传给你的?”
&esp;&esp;方刚摇摇头:“她这段时间忙,没和、和她在一起。”
&esp;&esp;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马玲身上。而是方刚?我问他有没有给阿赞师父打电话,他说找过几个,有的不在泰国。有的在清迈或巴蜀、乌汶,不愿意跑芭堤雅来施法,可方刚这状况又不能走动。我问:“给阿赞nangya打电话没有?”
&esp;&esp;方刚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她在、在宋卡的深山里,手机没信号。”
&esp;&esp;“那阿赞巴登呢?”我问。
&esp;&esp;方刚说:“他去日本给、给一位华裔富商解降头,还得几天。”我在屋里来回地走,这时方刚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他费力地想支撑着坐起,我连忙跑过去拿起手机,看屏幕显示的是“临沂-娄女士-娜娜牌”几个字。我把手机递给方刚。问是不是前些天那个山东的女客户。方刚看了看手机,反感地扔在茶几上:“又是她,真他妈的要命!”
&esp;&esp;我问怎么回事,方刚说那女客户就是个精神病。开始请牌的时候,说男友总三心二意,要请牌锁心,后来说有效果。可前几天她给我打电话,问怎么才能甩掉男友。方刚问为什么又要甩,女客户说她又遇到一个更合适自己的男人,正在感情上升期,想换掉这个。可这个男友怎么也不肯走,还跪下来求她,搞得她很烦。方刚说没办法,让她自己解决,结果此女每天都给方刚打电话,说他做生意不讲诚信,方刚是从不给客户擦屁股的,除非有钱赚,再加上得病,后来就干脆不接了。
&esp;&esp;正在我考虑找哪位阿赞师父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好几次,都是那姓娄的女客户打开的。方刚气得要去关机,我把手机拿过来接通。方刚生气地瞪着我,又倒在沙发上喘气。
&esp;&esp;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女人不太客气的山东口音:“是方老板吗?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esp;&esp;我说:“方老板病了,我是他的助理。你有什么事?”
&esp;&esp;娄女士说:“好大的架子,都配上助理了?我的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我说方老板早就说了不管,你怎么还问。
&esp;&esp;“凭什么不管?我从你这里买的佛牌,一锤子买卖啊?”娄女士说。
&esp;&esp;我问:“那你想方老板怎么管?去山东把你现任男友打一顿,警告他要是再不和你分手就见一次打一顿?”
&esp;&esp;娄女士不高兴地说:“你别跟我抬杠啊,反正你得管。”
&esp;&esp;我说:“你开始是怕男友变心,所以要锁心,现在你自己变心了,又说甩不掉对方,地球不能总围着你转吧?你买减肥药,瘦了又怪人家药效太好,身上没肉抱着咯手,有这个道理吗?”娄女士语塞,但她根本就不和我讲理,一个劲要方刚负责,好像方刚曾经把她睡过似的。
&esp;&esp;方刚坐在沙发上,费力地指着我:“和她废、废什么话?快把电话挂断!”
&esp;&esp;我对娄女士说:“这样吧,我今天是自称新娘
&esp;&esp;方刚躺在床上,还不忘了瞪着眼:“你的屋子不见得比我这里干净!”我笑着说这你可说错了,老谢的家比你这里小了近一半,但可干净得多。方刚哼了声,没说话。阿赞洪班看了看方刚那张铁青发黑的脸,我把整个经过和昨晚方刚的症状对他说了。
&esp;&esp;阿赞洪班说:“应该是阴灵降。但很奇怪,既然已经由别的阿赞解开,身上的阴气也消除掉,可现在又发作。应该是有人暗中又给他下了降头。”
&esp;&esp;所谓的阴灵降,其实就和我这几年接的那些客户撞鬼、中邪的生意是一样的,降头师把感应到的、具有强烈怨气的阴灵,用黑巫咒附在人身上,再配合降头粉末,让效果更好。中降者被横死的阴灵附体。会有很多诡异的症状,到最后莫名病发而死。
&esp;&esp;“难道有降头师成天跟着我?”方刚瞪着眼睛。
&esp;&esp;我问:“会不会是蒋姐?”阿赞洪班问蒋姐是什么人,女降头师吗,老谢说:“不是,曾经也是牌商,乱搅行被我们三个人给整了,后来报复绑架我和方刚,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泰国。”
&esp;&esp;开始施法。阿赞洪班让方刚平躺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紧握土黄色珠串,开始念诵经咒。几分钟后,他说:“有个女人的阴灵,怨念强大,自称是新娘。”
&esp;&esp;老谢问它有没有什么心愿,阿赞洪班又继续念诵经咒。片刻后说,它想离开这里。
&esp;&esp;我连忙说:“那就赶快让它走吧!”
&esp;&esp;老谢从皮包里取出一条佛牌,阿赞洪班接过之后放在方刚身上,再用手按住方刚额头,念诵经咒长达近二十分钟,方刚身体抽搐,皮肤一阵青一阵黑,像变色龙似的。最后阿赞洪班用小刀在方刚的额头划开一条小口,流出来的血竟是黑色发青,颜色很诡异。
&esp;&esp;几分钟后,阿赞洪班用手将方刚额头处抹了抹,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血倒是流得满床都是。阿赞洪班盘腿坐在床头,双手平放在方刚身上,又念诵了一会儿,方刚昏昏沉沉地睡去。
&esp;&esp;阿赞洪班站起来,疲惫地对我俩点点头,老谢连忙把方刚身上那条佛牌收起来,我问这次收费多少,我先帮方刚垫上。老谢想了想,说:“就按五万泰铢算吧。”
&esp;&esp;我说:“四万五吧。”老谢说已经够便宜了!我嘿嘿笑着:“这条女大灵的牌,怎么也能卖个万八千泰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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