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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要凶手不是太傻的话,应该也不会忽略脚印的问题,毕竟昨晚的雨下得太大了,他踩在地面上的脚感肯定和平日不同,他是要杀人的人,不可能这么思想大条想不到这个问题。所以问不问那第一个进门的丫头也没什么所谓,我倾向于那凶手行事谨慎,并没有在房内留下脚印。那么……他又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的呢?就算是他赤着脚进屋,他在来时的路上也要穿着鞋啊,那鞋要脱在哪里才能不留下脚印呢?揣怀里吗?正低头思索间,忽听得隐隐的木头响动的声音,不由一愣,循声过去推开窗户,却见窗外豁然立着一架木制的水车,在湍流的河水中不停转着。怎么……高大少爷的窗外原来也有一架水车?我探头向外看了看,见窗根下方砌的是与屋子外墙上下平行的石矶,河水贴着石矶流过,河面距窗台约有一米高矮的距离,也就是说,窗台之外根本没有落脚之处。河水由西向东流去,分别往这两个方向看过去,东边流经不远后河水就拐了弯,而西边则有一道空中飞廊跨河而建,由于地势是西高东低,所以这道飞廊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无法看见再往西去是什么地方。这架水车倒也不算太大,目测也就两米的直径,看上去做得很结实,用粗粗的木桩子固定在河底,架子也是胳膊粗细的木头搭建的。河面约有三米宽,水车是立在河的中间位置的,距高大少爷的窗户有一米远近。河的对岸是竹林,竹林下是土地,虽然下了一天两夜的雨,那块泥地上却并不泥泞,由此可见,并没有人从对面潜过河来进入高大少爷的房间。那么,通过窗户入室杀人的可能性似乎可以排除了,眼下就只有从门直接进来这一条可能性了。我把窗户重新关上,又检查了一番高大少爷的卧房,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高登科在小厮的搀扶下重又鼓起勇气进得屋来,脸色很是难看,问向我道:“老师……这,这下如何是好?”“二少爷来了么?”我问他。高登科皱了皱眉,道:“二哥方才来过了,只进了前厅,我告诉他大哥是被人杀害的,他就……就惊惶失措地跑出去了,想来也是吓坏了。”吓坏了吗?真吓坏了估计早就腿软得动弹不得了呢。“既然二少爷不能主事,那现在该凌峰你来拿主意才是。”我看着他。这是高府家事,我这个外人当然不能乱出头。“家父尚未回来……学生、学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高登科六神无主。他身旁小厮结结巴巴地道:“三、三爷,这、我、我们报、报官罢!”高登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不知父亲是否同意我这么做……也罢,还是报官罢,毕竟大哥是被人……唉。”报官——刚才太过专注于查找线索,竟忘了报官这么档子事儿!若是报了官,我岂不又要做为犯罪嫌疑人或是证人的被带到府衙去,然后再一次去面对那个流氓知府?!我都能想像得到那场景——那流氓说:从左到右,自报家门。然后我说:小民钟情……那流氓:¥……我:&¥……流氓:当堂赏小钟情儿十大板!我:gaover……最为关键的是——我现在的身份——高府的教字先生!这也算是买卖交易的一种,若被那流氓知道了,我是逃不了流刑的了!——不不不,我宁可做回乞丐也绝不流放,很多犯人都是在流放的途中或染病或受虐死去的,即使侥幸到达了流放地,那也是终日面对着鸟不排泄的无尽蛮荒,天天干重活、做苦隶,生不如死。而我此刻却避不得也躲不得,一但我现在跑路,我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只好硬着头皮任事情发展……做乞丐就做乞丐吧,等我“流浪”到别的城去,到时候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嘿,说来也怪,那流氓知府越是治我,我就越想好好儿地活给他看。我不是个爱同人较劲儿的人,偏偏那破知府好像和我八字犯冲似的,让我总也不甘咽下这口气。那就等着看好了——看我活得风声水起时,大流氓你的脚丫子还能得瑟到几时?!排除嫌疑高登科的小厮跑去找人报官,高登科便又回到堂屋里坐等。我叫了两个胆子略大的嬷嬷留在屋里照顾高登科,自己则走到院子里,扫视了一下仍在抱头哭着的众丫头们,忽然看见了昨天送我荷包的那个小丫头也在其中,吓得小脸儿煞白,哭红了的双眼正不知所措地向我这边望过来。我冲她招招手,她脸上红了一红,向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她便快步走过来,只轻轻道了声:“钟先生……”眼泪便又掉了下来。“丫头莫哭,员外爷很快便回来了,”我低声安慰,“丫头还好么?没伤到哪里罢?”小丫头闻言脸又是一红,连连摇头,抬起脸儿来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带着青涩的情意。见时机差不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向她道:“丫头,今早是谁先进的大少爷的房间?”小丫头脸色又白了,惊慌地道:“是、是小婢和、和秋芸。”“你们两个进屋时可曾留意到地板上有无脚印?”我问。小丫头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没有。秋芸进屋后不小心将帕子掉了,那时小婢看得清清楚楚,地板上并无脚印。”哦?如果是这样的话,地板上没有脚印的这一状况是可以确凿的了。“你们大少爷卧房的外间晚上有人上夜么?”我想起了古代大户家庭的讲究,主子的卧房外,晚上一般都留有丫鬟负责守夜,以便随时照顾主子,随时听候主子差遣,以及防范失火失盗之类的事情发生。“有……昨夜正是小婢和秋芸值夜……”小丫头又开始抽泣,仿佛将高大少爷的死都怪在了自己的头上。“昨夜你们两个一直都醒着么?有没有人曾进过大少爷的房间呢?”我顾不得安慰她,连忙追问。小丫头用力地摇头:“没有人进来,小婢和秋芸一直醒着,半步都不曾离开!”……这就古怪了。能够进入高大少爷卧房的途径只有两个,一是门,一是窗,门口处有这小丫头和她的同事守着,除非凶手是土行孙,否则不可能从门这条路进得屋去。这么说……凶手是从窗户进去的?方才我打开窗户的时候,那窗子并未从里面上闩,可见高大少爷的卧房并非全封闭的密室,从窗子进入屋中是极有可能的。只是……要想从窗户进屋,要么得走水路,要么就得走对面竹林下的泥路,那泥路我刚才也看过了,平坦得很,没有半个脚印或是其它物体压下的痕迹。而水路嘛,凶手怎么游过来的还要怎么游回去,水势是由西向东流,昨晚下雨,水流比往常更湍急,如果凶手是从西游过来,那么他来时还好说,回去却要逆流,以现在的水的流速来看都不大可能逆流得回去,更别说昨晚水流湍急还下着雨了。而凶手若是从东游过来,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说来说去,所有能进入高大少爷屋中的途径居然全部被堵死了。没奈何,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放过一边,再次问向这小丫头道:“丫头可否同我说说昨儿个高大少爷都做了些什么么?”丫头看了看我,虽然有些疑惑我为什么问这个,但却没有因此发问,约是出于对我的好感,便没有多做犹豫,边想边道:“昨儿个一早大少爷就如往常一般去了铺子里看生意,直到下午未时正(约下午三点)左右方回来,换了身衣服便去了书房,后来从书房出来又去了园子里散步,再之后便又出府去了,直到亥初(晚上九点以后)才回得房来,回房后小婢们伺候大少爷洗漱毕,大少爷就休息了……”“那么昨天一天的时间,你们这院子里都有谁曾来过?”我紧接着问。小丫头想了想,答道:“早上的时候高管家曾来过,不过只在院子里站了站,等大少爷从房里出来便陪着一起出门了。中午的时候有夫人院子里的张嬷嬷来过,说是带夫人的口信儿,请大少爷莫忘了前些日子答应的给张保财家的几缎锦;未初的时候二少爷来找过大少爷,听闻大少爷不在房中便也未作停留地走了;戍时二刻(约晚上八点半),三少爷也来过,说那治腕子疼的风湿膏用完了,想要从库里再领上一些,因那时大少爷尚未回来,库房钥匙只有大夫人和大少爷有,三少爷便在他房里等了一阵,后因说钟先生还在三少爷房中等着,只说明儿个再来取,而后就走了。再之后便无一人来过。”唔,难怪昨晚高登科去给各院儿请安花了不少时间,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出。也难怪昨晚他不肯去睡,直管缠着我说话,想来是他那受过伤的手腕疼得受不住,又不愿让我看出来,这才藉由闲侃以分散注意力,不由得对我自己的这个学生又心疼了几分。且说这些曾到过高大少爷院子里的人:高管家、夫人的嬷嬷、高二少爷,这三人都不曾进得屋去,因此不具备布置作案现场的可能,唯一有机会布置现场的只有高登科一个,但是他能布置什么呢?在床顶设机关好自动启动刀子刺杀装置以杀死高大少爷?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机关是死的,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就那么准确无误地插入高大少爷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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