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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起诉（第3页）

&esp;&esp;“不记得寄给他了。如果寄了会想起来的。”

&esp;&esp;“假定有个寄给劳伦斯先生的包裹后来不见了，你应该注意得到吧？”

&esp;&esp;“不，我不会这么想。我会认为有人替他保管起来了。”

&esp;&esp;“我想，霍华德小姐，是你发现这张牛皮纸的吧？”他举起一张布满灰尘的纸，正是波洛和我在斯泰尔斯庄园的起居室里检查过的那张。

&esp;&esp;“没错，是我发现的。”

&esp;&esp;“你为什么要找这张纸？”

&esp;&esp;“请来负责这个案子的那个比利时侦探让我找的。”

&esp;&esp;“你最后在哪儿找到的？”

&esp;&esp;“在衣橱的……顶上。”

&esp;&esp;“在被告衣橱的顶上吗？”

&esp;&esp;“我……我认为是这样的。”

&esp;&esp;“不是你自己找到的？”

&esp;&esp;“是。”

&esp;&esp;“那你一定知道在哪儿找到的了？”

&esp;&esp;“是，在被告的衣橱顶上。”

&esp;&esp;“这就对了。”

&esp;&esp;来自戏剧服装供应商百盛的一名店员证实，六月二十九日，他们按照要求向劳伦斯先生提供了一把黑胡子。是写信预定的，信封里装了一张邮政汇票。不，他们没有保留此信件。所有的交易事项都做了登记。他们按照指定的姓名和地址——斯泰尔斯庄园，l卡文迪什先生——寄出了胡子。

&esp;&esp;欧内斯特·海维韦萨爵士笨拙地站起身子。

&esp;&esp;“这封信是从哪里写来的？”

&esp;&esp;“从斯泰尔斯庄园。”

&esp;&esp;“你们寄包裹也是这个地址？”

&esp;&esp;“是的。”

&esp;&esp;“信件是从那里寄来的？”

&esp;&esp;“是的。”

&esp;&esp;海维韦萨像个猛兽一样冲他扑了过去。

&esp;&esp;“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我……我不明白。”

&esp;&esp;“你怎么知道信是从斯泰尔斯寄来的？你注意到邮戳了吗？”

&esp;&esp;“没……但是……”

&esp;&esp;“啊，你没注意到邮戳！可你却信誓旦旦地宣称信是从斯泰尔斯寄来的！实际上，可能是其他地方的邮戳？”

&esp;&esp;“是……吧。”

&esp;&esp;“虽然这封信写在印了地址的信纸上，可也许是从其他地方寄来的呢？比如，威尔士？”

&esp;&esp;店员承认这有可能是事实，欧内斯特爵士这才表示满意。

&esp;&esp;伊丽莎白·威尔斯，斯泰尔斯庄园的二等女佣，说她上床休息之后想起来，没按英格尔索普先生的吩咐那样只是关上门，而是把前门给闩上了。于是她再次下楼去纠正自己的错误。她听见右侧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于是她偷偷朝过道看了看，看到约翰·卡文迪什先生正在敲英格尔索普太太的门。

&esp;&esp;欧内斯特·海维韦萨很快就驳回了她的证词。因为招架不住他那无情的逼问，她绝望地自相矛盾起来，于是欧内斯特爵士带着满意的表情又坐了下来。

&esp;&esp;安妮的证词说的是地板上的蜡烛油，并且看到被告把咖啡端进内室。

&esp;&esp;审讯结束，第二天继续。

&esp;&esp;我们一到家，玛丽就强烈地谴责起控方律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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