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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稍候再说……”陆绎起身,将纸铺好,问今夏道,“你既然入了六扇门,杨捕头就应该教过你识别人面,画出草图吧?”“自然教过。”今夏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我心里记得清楚,只是画的不太好,平日里画得也少。”“不要紧,能画出来就行。阿锐说你们曾经一块儿抓过一个会说东洋人的汉人,只是又被他溜了。你可还记得那人的相貌?”今夏一怔,皱眉想了想:“时日隔得有点久,我担心记得不甚清楚。”“不要紧,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再下笔。”陆绎示意岑福研墨。☆、那日在船上的情景,今夏闭目凝神,仔细回想那人在船头求饶的模样。想着,她持笔蘸墨,在纸上开始作画,一笔一划,颇为认真。陆绎、岑福在旁等着,也不打扰她。足足过了快一顿饭功夫,今夏才搁下笔,细瞅自己的画,又不放心地拿回笔描画描画,这才总算起身,长吐口气道:“画好了。”陆绎绕过去一看,半晌没说话,默默摸了两下今夏的头。见状,岑福也绕过去,看见画的那瞬,就呆住了:“……这是,夜叉吧?”纸上人物,倒是画得颇为细致,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只可惜鼻歪眼斜,五官没一处呆对地方,三庭五眼全都乱了套。“胡说,哪有这么丑的夜叉。”陆绎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不要光看外形,要看神韵。我觉得画人,模样倒在其次,关键是要传神。”今夏侃侃而谈,片刻后犹豫道,“要不,我再多描几笔?”“别了,我怕夜里做噩梦。”陆绎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重新铺了张纸,道,“你来说,我来画吧。”“你也会画?”今夏奇道。陆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至少,比你要强些吧。你只管说便是。”“此人脸型上宽下窄,生得一双羊眼露四白,腮边长短淡黄须,鼻头尖尖短人中,”今夏边说边侧头看陆绎作画,惊奇道,“你真的会画?比头儿画得还好。”岑福在旁笑道:“别的倒罢了,论起画人,京城里许多画师还比不上我家大公子呢。可惜大公子只有办公事时才画一回,其他时候不见他动笔。”陆绎眼都不抬,边绘边道:“整日都是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边上,看都看烦了,哪有画的兴致。”今夏凑近,谄媚笑道:“大人,回京城后,不如有空拿我练练笔?我娘答应要给我作新衣裳呢,肯定好看。”陆绎歪头看她,微微一笑,并未回答,转头仍是接着画人像。“你不吭声我可就当你应承了。”今夏拿眼瞄他。陆绎仍是不做声,慢条斯理地描绘着,最后放下笔,问她道:“如何,像不像他?”今夏瞧了瞧:“大概有五成相似了,只是眼睛还得再小些,眉毛稀疏些,鼻翼再大些,嘴角是往下弯的。”陆绎点了点头,又取了张纸重新画过。今夏在旁看着他持笔时专注的神情,暗暗扯了扯岑福,悄声问道:“你家大公子有没有什么事是他不会的?”岑福好笑道:“怎得,现下才发觉大公子的诸多好处?”“……我家大杨还会做饭呢,他肯定不会吧。”“君子远庖厨,大公子怎么会学这些。”“哥哥,你别逗我了,锦衣卫里头哪里还有君子。”今夏眼看岑福皱眉,忙拍拍他肩膀补道,“这年头这世道,当君子哪还活得下去,都挺不容易的。”岑福谨慎地躲开她的手,不安地看了陆绎一眼,暗自庆幸后者连头都没抬。“画好了,你来瞧瞧。”陆绎忽得唤今夏。今夏凑上前一看,喜道:“就是他,就是他!简直一模一样,城头贴的告示都没你画得好。”待墨迹干透,陆绎将画交给岑福,吩咐道:“此人会东洋人,在沿海这带肯定呆过很长时候,你去查查他的身份,越快越好。”岑福收好画,领命离开。“怎得突然想起要查他?”今夏觉得奇怪,在扬州不查,反倒到了浙江来查。“阿锐说,他在严世蕃的船上看到此人。”今夏惊诧道:“阿锐身上中的是东洋人的毒,莫非就是被他所伤?没想到此人狠毒至此。莫非他是为了报那日船上被擒的仇?”“我只担心,不仅仅如此……”陆绎没再说下去。“阿锐说,这是一个圈套,有人要害你,指得是严世蕃?那么此人与严世蕃有关系?”官场上知晓得越多,危险就越多,陆绎深深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眼下情况不明,他并不愿意她过早卷入其中,只道:“慢慢总会查清楚的。”他这话说得含含糊糊,今夏心生诧异,细察他神情。“怎得,你莫不是在疑心我?”陆绎扫了她一眼,笑道。今夏正待说话,正好杨岳叩门端着醒酒汤进来,陆绎吩咐他道:“你去看看那两位姑娘,让她们冷了饿了只管和店家说,一应开销都有我来付账。”杨岳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多问,望了今夏一眼,便领命出去。“哥哥,你是打算明日将她们送回去么?”她问道。“为何要送回去?”陆绎挑眉,“胡总督一番盛情,驳他的面子终归不好。”“你还真打算收下,你……你莫忘了阿锐说这是个圈套,让你别受胡宗宪送来的东西。”今夏皱了皱眉头,“莫不是,你当真看上那两位姑娘了?舍不得送回去?”陆绎欺近她,似笑非笑道:“你现下,可是在吃醋?”“我……我才没有。”今夏口中虽然这么说,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看脸蛋还是看身材,自己都及不上那两位姑娘。下一刻,她被陆绎径直揽入怀中,他的口气简直称得上是满意:“幸而你还会吃醋,今儿我看你一口一个姐姐叫着,我还以为你一点也没把我放在心上。”今夏挣了挣,没挣开,坦然道:“就算我是在吃醋……那个,你不会半夜偷偷溜到她们的房间去吧?”陆绎搂着她,头舒适地埋在她肩胛处,闻言禁不住笑开,连背脊都笑得直抖。“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今夏伸手掰他脑袋。“喜欢半夜溜到别人房间去的人,好像是你,不是我。”他略抬头,看着她笑道。“我什么时候……”今夏话才说一半,就想起上次为了翟兰叶之事,自己半夜偷偷摸进他的房间,只得讪讪停了口。陆绎不依不饶道:“心虚了吧?”“什么心虚,我那时候是有正经事,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做出的身不由己、万般无奈、那个……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嘛!”今夏义正言辞,面皮却泛着红。“说实话,那时候你就对我有企图了吧?”陆绎逗她。今夏脸通红,用力推开他:“怎么可能!……哥哥,你喝多了,赶紧喝了醒酒汤,早点歇息吧。”说罢,她快步出了房门。陆绎靠在桌边笑了笑,心下暗舒口气:今夜总算是将她糊弄过去了,只是她那般聪明,又是个刨根究底的性子,不知还能拖多久。次日一早,就听说出事了。一具黑黝黝的棺材被停放在距离东城门不到十丈远的地方,就在路中间。毕竟是个晦气的物件,虽然挡在路中间,但来来往往的百姓也没人敢去挪动它,都是绕开来走。直到有细心的人发现,棺木近旁的尘土尽数被血浸湿,透着紫黑,这才有人赶着去报了官。“后来呢?”今夏咬了口三鲜包,盯着店小二,“棺材撬开后,里头是谁?”店小二用汗巾子抹了抹汗,生怕惊动周围其他客观,压低嗓门道:“听说是胡都督的养子夏正,被割成一块一块的,完全没人样了。胡都督亲自赶过去,把棺木给运回府邸,正满城请有经验的收殓师傅,要把尸首缝起来才好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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