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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步子朝前继续走,蓝忘机静静跟在他身后。没走两步,魏无羡又是一软。蓝忘机又托住了他,这次,一手压上他额头,沉吟片刻,道:“魏婴,你……好热。”魏无羡把手放到他的额头上,道:“你也很热。”蓝忘机拿开他的手,神色淡淡地道:“那是你手冷。”魏无羡道:“好像是有点晕。”四五天之前,他把香囊里的碎药草都扔到蓝忘机腿上去了。胸口那块烙印的伤就是擦了擦,这几日没休息好,方才又进尸堆潭水里翻腾,终于恶化了。发烧了。强撑着走了一阵,魏无羡越来越晕,走不动了。他干脆在原地坐下来,困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烧了?我都好几年没发过烧了。”蓝忘机对他那个“这么容易”不想发表任何意见,道:“躺下。”魏无羡依言躺下,蓝忘机握住他的手,给他输送灵力。躺了一会儿,魏无羡又坐了起来。蓝忘机道:“躺好。”魏无羡抽回手道:“你不用给我输,自己都没剩多少了。”蓝忘机又抓住了他的手,重复道:“躺好。”前几天蓝忘机没力气,被他又吓唬又折腾,今天终于轮到魏无羡没力气、只能忍他摆弄了。可魏无羡是就算躺着也不甘寂寞的。没一会儿便嚷道:“硌人。硌人。”蓝忘机道:“你想怎么样。”魏无羡道:“换个地方躺。”蓝忘机道:“这时候你还想躺哪里。”魏无羡道:“借你的腿躺躺呗。”蓝忘机面无表情道:“你不要闹了。”魏无羡道:“我说真的。我头好晕,你又不是姑娘家,借来躺躺怕什么。”蓝忘机道:“不是姑娘家,也不能随便躺。”见他皱起了眉,魏无羡道:“我没闹,你才别闹呢。我不服气,蓝湛,你说说,为什么呀?”蓝忘机道:“什么为什么。”魏无羡勉强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道:“人家谁不是嘴上说着我讨厌,心里却喜欢我,怎么轮到你,就总是对我没有好颜色?咱们这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腿都不愿意借来躺下,又要教训我。你是七老八十吗?”蓝忘机淡声道:“你烧糊涂了。”可能确实是烧糊涂了,不一会儿,魏无羡就睡过去了。他睡着的时候,觉得躺的不错,好像真的枕到了谁的腿上,凉凉的手搭在他额头上,很舒服,心里高兴,滚来滚去滚得欢,还没有人斥责。滚到了地上,还被轻轻地摸了摸头,抱起来后继续枕腿。但是醒来之后,他还是躺在地上,充其量是后脑勺被垫了一堆树叶,枕起来稍微舒服点儿。蓝忘机坐得离他远远的,生起了一堆火,火光映得他的脸庞犹如美玉,暖而温雅。魏无羡心道:“果然是做梦。”两人的自行逃生之路已断,被困在地洞之中,只能等待云梦江氏的救援,又过了两日。这两日里,魏无羡一直发着低烧,醒了睡睡了醒。蓝忘机断断续续给他输送灵力,才勉强维持住现状不恶化。魏无羡道:“啊。好无聊。”魏无羡:“真的好无聊。”魏无羡:“太安静了。”魏无羡:“啊——”魏无羡:“我饿了。蓝湛你起身弄点吃的吧。弄点那个王八肉。”魏无羡:“算了不吃了,这种食人妖兽的肉肯定是臭的。你还是别动了。”魏无羡:“蓝湛你怎么这个样子,好闷啊。嘴闭着眼睛也闭着,又不跟我说话又不看我,你修禅啊你,和尚啊你?对,你们家祖上就是和尚。我忘了。”蓝忘机道:“安静。你尚在烧。不要说话。留存体力。”魏无羡道:“你终于搭腔了。我们等几天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我们?”蓝忘机道:“一天都没到。”魏无羡掩面道:“怎么这么难熬,一定是因为跟你在一起的缘故。要是留下来的是江澄就好了,跟他对骂都比现在这样跟你在一起有意思。江澄!你死哪里去了!快七天了!!!”蓝忘机一树枝戳进火里,这一戳竟是带出了一阵剑意,火星纷纷扬扬、乱舞斜飞。他冷冷地道:“休息。”魏无羡又蜷成了一团虾米,脸对着他,道:“你有没有弄错,我刚刚醒来,你又让我休息,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清醒状态的我吗?”收回树枝,蓝忘机道:“你想多了。”魏无羡心道:“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还不如几天之前那个脸黑得赛陈年锅底、说话有语气、急了还会咬人的蓝湛有意思。不过这样的蓝湛可遇不可求,怕是今后都没机会再看见了。”他道:“我好无聊。蓝湛,咱们聊天吧。你开个头。”蓝忘机道:“你过往都是什么时候休息。”魏无羡道:“你这个头开的好无聊啊,干巴巴的让人很——不想接下去。但是我给你个面子,还是接了吧。我告诉你,我在莲花坞从来都是丑时以后才睡。有时候通宵不睡。”蓝忘机道:“不检点。恶习。”魏无羡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家的人一样呢?”蓝忘机道:“要改。”魏无羡捂耳道:“我有病。我正在发烧,蓝二哥哥,你能说点好听的吗?哄哄这个可怜的我?”蓝忘机闭口不语,魏无羡道:“不会说?好吧,我就知道。那你不会说,会不会唱?唱歌好吗?”他本来只是信口一说,和蓝忘机刮擦嘴皮子消磨时光,根本没指望他答应,谁知,静默半晌,一阵低且轻柔的歌声,在空旷的地洞之中悠悠回荡了起来。蓝忘机竟然真的唱歌了。魏无羡闭上眼睛,翻过身,摊开四肢,道:“好听。”他道:“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蓝忘机似乎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魏无羡睁开眼睛,道:“什么名字?”三毒第十二他还是没有听清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一阵血燥冲上面庞,脑袋和四肢关节烧得疼痛不已,嗡嗡的耳鸣声挥之不去。再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漆黑的地洞穹顶,也不是蓝忘机那张苍白的脸,而是一面木板。木板上画着滑稽的一串人像。这是莲花坞里他画在床头的涂鸦。魏无羡躺在他的木榻上,江厌离低头正在看书,见他醒来,淡淡的眉一下扬起,放下书叫道:“阿羡!”魏无羡道:“师姐!”勉强从榻上爬起来,四肢不烧了,依旧在发软,嗓子微干。他问道:“我回来了?从地洞里出来了?是江叔叔带人来救的我吗?蓝湛呢?江澄呢?”木门一开,江澄单手拖着一只白瓷罐子走了进来,喝道:“叫什么叫!”喝完之后,他转向江厌离:“姐,你熬的汤。我帮你拿过来了。”江厌离接过罐子,将里面的内容舀出来盛在一只碗里。魏无羡道:“江澄,你小子,过来!”江澄道:“过来干什么?你要跪下来感谢我吗?”魏无羡道:“七天才带人来你存心弄死我啊?!”江澄道:“你死了吗?那现在跟我说话的人是谁?”魏无羡道:“你从暮溪山回云梦最多只要五天吧!”江澄道:“你傻?只算回的时间,不算去的时间?何况去了之后,我还要领着人漫山遍野地找那棵老榕树,挖开被温晁他们堵死的那个地洞,七天把你救出来,感恩戴德吧!”魏无羡一想,竟然真的忘了算上去的时间,一时无语,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蓝湛怎么没提醒我?”江澄道:“他光是看到你就够烦的了,还指望他仔细听你说话?”魏无羡道:“说的也是!”江厌离盛好了汤,送到他手里。汤里是切成块的莲藕和排骨,都是肉粉色的,熬得表皮微烂,香气浓郁,滚烫滚烫。魏无羡在地洞数日未进食,又不能一下给他吃太实的东西,这个刚好,道了声谢谢师姐便抱着碗喝起来,边吃边道:“蓝湛呢?他也被救出来了吧?在这儿吗?还是回姑苏他家里去了?”江澄道:“废话。他又不是我们家的人,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当然是回姑苏去了。”魏无羡道:“他一个人回去的?姑苏那边他家里……”话音未落,江枫眠迈了进来。魏无羡放下碗,道:“江叔叔!”江枫眠道:“坐着吧。”江厌离递了一放手帕给魏无羡擦嘴,道:“好吃吗?”魏无羡道:“好吃!”江厌离便很高兴地拿着碗出去了。江枫眠坐到了她刚才坐过的位置,看了看那只白瓷罐子,似乎也想尝尝,奈何碗已经被江厌离拿走了。江澄道:“父亲,温家的人还是不肯把剑还回来吗?”江枫眠收回目光,道:“近日他们正在庆贺。”魏无羡道:“庆贺什么?”江枫眠道:“庆贺温晁以一人之力,斩杀了屠戮玄武妖兽。”闻言,魏无羡险些从床上滚了下来:“温家杀的?!”江澄嗤笑道:“不然呢?你还指望他们说是你杀的?”魏无羡道:“温狗胡说八道臭不要脸,明明是蓝湛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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