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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查坏笑:“每一局输的那边一人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姜皓:“必须是衣服?”
许查:“你要脱鞋我也不拦着你,反正脱一件就行。”
祝良机看了一圈,他们都穿得不算厚,几局下来估计就有人裸上身或者裸下身。开始发牌,第一局许查的的地主:“我的狗腿在哪里?”
没有人说话,许查一对八,祝良机一对二直接压死,池亦勋道:“祝良机你他妈是狗腿?”
祝良机:“你他妈见过这么不给地主面子的狗腿?贼喊捉贼,大少爷你很可疑啊。”
池亦勋啧了声,祝良机开始放牌,几个顺子出手,他手上很快只剩下三张牌,就在祝良机以为胜券在握时,贺栖川一个梭哈断了他的生路。
祝良机晕了,他一直以为狗腿是池亦勋:“贺哥,你才是狗腿?”
贺栖川:“嗯。”
祝良机面朝池亦勋:“那你就是猪队友,扰乱军心。”
池亦勋:“……”
第一局许查和贺栖川胜,另外三人不得不脱衣服,姜皓和池亦勋脱了外套,祝良机把手上的计步器摘了下来。他们开了暖气边打牌边喝酒,许查临时提议输了不想脱也可以喝空一整瓶啤酒。打到后来,窗外传来哗啦啦的雨声,雷鸣和闪电时不时掠过夜幕。祝良机脱得只剩t恤和长裤,为了不裸上身或裸下身,他喝了不少酒,其他人也跟他差不多。
他们几个人里面最会玩牌的是许查,玩到现在都没怎么输过。贺栖川手气最烂,就算他能准确说出每个人出过什么牌、能算牌能记断牌,智商在非气面前依然不堪一击。贺栖川喝空的酒瓶都快积成小山了。祝良机有些担心:“贺哥,你会不会喝得太多了?”
贺栖川:“什么?好,再来。”
他这样一看就醉得差不多了,祝良机想喊停,许查又开了一局。窗外电闪雷鸣,许查道:“这里不会停电吧?我听说新都桥一下暴雨就容易停电。”
“停电我不知道,不过下暴雨到理塘的路会很难走,”祝良机说:“要是运气不好路烂了,我们还得从317绕路走。”
这局地主是贺栖川,祝良机是他的狗腿,祝良机叹了口气,不是他不相信贺栖川的算牌能力,实在是他不敢相信贺栖川的手气。正常人摸牌一副牌里最大可能是方块八吗?
非常不幸的,这局祝良机的牌也很烂,许查唰唰唰出完了牌。祝良机说:“我觉得一直喝酒很不够意思。”
许查:“你也知道啊?”
祝良机:“准备好,我要脱了。”
另外四个人听罢坐好等待祝良机的无上衣或无下衣表演,祝良机不慌不忙,摘下了自己的隐形眼镜。
许查:“我靠,你滚!”
几乎在许查话音刚落,一道银色闪电划破夜色。房间骤然陷入了黑暗,楼下不少人叫停电了,祝良机说:“许哥,你真的乌鸦嘴。”
许查沉默了半晌,就在祝良机以为他不会说话时,许查忽然道:“现在谁都看不见谁,最适合做点之前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了,小祝你再说我乌鸦嘴哥把你裤子扒下来。”
祝良机哭笑不得,有人伸手抚摸上他的脸。祝良机吓了一跳:“许哥你别过来啊。”
许查的声音从远些的地方传来:“谁过来了?我在窗子这儿。”
这场雨来得突然,就连月亮也不见踪影,看不清身前的人是谁,祝良机刚想说话,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盖上他的嘴唇。对方的舌尖一点点舔舐他的唇瓣、甚至在唇珠上颇为下流地吮了吮,祝良机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对方,那人却单手将他的双手锢在背后,同时掐了把他的腰。
见鬼!
他身体敏感,对方这么用力一掐他差点站不稳。险些出口的呼痛声让亲吻他的人有了可乘之机,舌头顶开唇缝探进祝良机的口腔,湿热舌尖蹭过他的上颚。酥酥麻麻的快感令祝良机有些迷糊,他在对方娴熟的吻技里一点点坠入深渊。
与唇齿间堪称温柔的接触不同,先前覆在他腰上的手下滑到了臀部,那只手在祝良机的臀上画了一圈,旋即大力揉捏。既是热吻又是狎昵的接触,祝良机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许查:“小祝你怎么不说话?”
亲吻他的人最后轻飘飘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在祝良机眩晕的时候放开他。许查半天没等到回应又问了一遍,祝良机擦了擦唇角的湿液:“说、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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