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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甩开后面的追兵,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局面。然而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紧张几乎已经崩的僵硬了。颤抖了两下才松开握紧的方向盘。最初逃出来的时候,阿初还能努力的控制驾驶汽车,不到半个小时,阿初就已经开始发作病症,他要求阿次帮他控制着方向盘,他努力掌控着油门和刹车。阿次只能忍痛照做。手臂被抓伤划开的细小伤口,那细致末微的疼痛他现在完全感觉不到,满心的惊恐,慌乱夹杂在心痛里竟然让阿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衣襟上沾染着的血比他手上的伤口更加触目惊心,而那些却是从阿初咬紧的牙关里渗出来的。阿初靠住了他,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大半的身体的重量都压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痉挛的手指紧扣着压在胸口上拼命压制着自己不咳出声来,阿次知道自己的大哥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衰竭下去。这种恐惧感像一只手揪住了阿次的心,望着灰暗下来的天空,他伸手抱着阿初,感觉那具身躯异常的滚烫,手心却满是冰冷的寒水,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去哪里,该怎么救人……他抱着阿初,就像全世界只剩下彼此那样的绝望,绝望的安静。“砰”就在这时候,陡然有一只拳头砸在车门上。阿次心里一沉,敏捷地反手拉开手枪的保险杠。一张人脸突然紧贴着车窗玻璃上。还带着白色的医用大口罩,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医生?”阿次怀疑的举枪。不管是不是,这种生死时刻,他都不能放松警惕。“砰!”车外的人急疯了一样的敲汽车玻璃,一面扯掉口罩:“爸爸,父亲!”他在子腾的科研室里竟然看到外面有一辆无比眼熟的车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安感就让他根本来不及解释就冲了下来,结果他看到的竟然是一场险境!心里的惶恐无可名状,如果今天不是他在子腾这边逗留了一些时间,如果他送了文件就此返回,那么他的父亲和爸爸,是不是……就会从此……阿福已经想不下去了!熟悉的眉眼……竟然是阿福……阿次霎时送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车门已经被阿福从外面拉开。当看到车内两个满身是血的人的时候,阿福的表情已经从震惊转变成惊恐!“出什么事!”“快想办法找个地方,有追兵。”阿次收起了枪,他没有料到来人竟然是阿福,但这无疑已经是最好的一种结果。至少是自己人。“这……”显然阿福也根本不会想到事情严重到怎样的地步,阿次的话已经明确表示出了他们两个现在没有办法直接去门诊大楼就医,也许还要他去找个医生来给他们看伤势,可是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他怎么会知道哪里可以躲?天色越发灰暗,也许晚上还会下雪……医院里大部分建筑也暗了灯光,显得森冷。四顾之下,阿福咬牙:“有追兵,那这车不能动了。”他从车后座拿出阿次的轮椅,扶着阿次坐上去,然后面色青白几乎休克的阿初叠到阿次身上,急切的说:“只能这样了,我推你们走。”阿次默许,张臂将阿初箍在自己怀里。他的脸就这样贴在了阿初的背脊上,这么抱着,清楚的能看到阿初背后,尽管穿了厚实的衣服,却还是被抓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他想着在地道里,阿初一声不吭的护着他,保全他的样子,心里无法克制的酸楚就让眼眶越来越热。离这里最近的,是接连医院边上就是太平间的仓库。通过毫无生气的阴森走廊,远远看着那个看守仓库的老头正在打盹儿,阿福将轮椅藏在走廊拐角,阿次努力克制心里的痛意捂着阿初渗血的嘴唇不让他露出喘息的声音。阿福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趁着老头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背后敲昏了人,将他拖入边上太平间里,掀白布单就将老头塞上了空床,再快速的盖好。接着他将阿初阿次推入了堆放医疗器械用的仓库,这里阴暗隐蔽,应该不易被发现。仓库里堆满了医疗器具,杂物,还有大量的医用针头,药齤品,针筒等等,根本没有人能坐下的地方。总算阿福在一角的箱子里找到储着的病房床被,将它们抖开铺到木箱上面,随后帮着阿次将阿初扶过去躺下。“不……不能躺……”阿初喘不上气,手脚冰凉,剧烈的胸痛让他将嘴唇都咬出了血,数度就要失去意识却还是努力保持了些清醒:“让我……坐着……”费力的从牙关挤出字眼,一字一字像是在用尽他全身的力气。阿福快急得掉眼泪了,他长这么大,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这样焦虑过,他甚至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去学经济!“这……这到底是什么病?这……该怎么办……”陡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冲入他的脑海,他想到了子腾,阿福就像突然抓住救命稻草那样的跳起来:“我去找医生!”“等下……”阿初从牙关里挤着声音:“叫……你那个朋友……告诉他,我感染的,是变异体鼠疫耶尔森菌……没有……别的办法……咳咳咳……”阿次倾身从轮椅上挪到阿初身边,搂住阿初的身体,固定着,牢牢的抱在怀里,他看着阿福的眼睛,“求你。”阿福强忍着要哭出来的恐惧感扭头就跑。仓库的门被关上了,惨白色的白炽灯光下,就剩下他们两个人。阿初急促的呼吸着,颤抖的身体让人感觉他很累,阿次努力的抱着他,搂住了,就像是一松手,这个人的生命就要溜走那样。“阿次……”阿初艰难地说着:“别怕……”即使到了这样的地步,他都要努力的,试图让阿次安心。阿次不能控制自己流泪,他搂着阿初的背脊,彼此依靠着,眼泪渗在阿初的衣服上面,蹭得满眼迷蒙,他扣紧手指,尽管阿初的手指缝里都是冷汗和血迹,但他不管不顾毫不在意固执的握着,“大哥……我不怕,你答应我,会没事的,好不好?求求你……”“咳咳,咳咳咳……”回答他的,却只有阿初剧烈的咳嗽声。阿次用手抱紧了他。阿初从来都是有条不紊,阿初从来都是面面俱到,阿初从来都能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阿初从来都是这样给人安全感和不由自主的去依赖的感觉。而如今,他会不会就此失去他?他从来没有试过去想阿初如果生病受伤会怎样,他从来没有想过……即使是在当年的战火硝烟里,他都没有去认真的试想过……他一直觉得自己可能会比阿初先死,会让阿初伤心,却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阿初有可能会死在他怀里。因为一想到这个,他就感觉内心的恐惧会无法克制。“咳咳……”也许是因为来回的颠簸,阿初痉挛的更加厉害,被冷汗沾湿的碎发贴在鬓角,阿次想用手将它们拨开,阿初却突然佝下腰来以手捂嘴,呕吐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咯血,一次一次剧烈的喘气,那些咳出的血沿着手指缝往下滴,惨白到渗人的灯光下,那些血色特别的刺目。那血色让阿次心如刀割,痛如凌迟。入夜本来阴冷的天开始下雪了。子腾继续在紧张的化验中,没有烤箱暖炉,房间里阴冷刺骨,但由于精神高度集中,他却也不觉得冷。甚至因为兴奋,带着手套的手指觉得有些发腻出汗。因为有了阿初当年的资料记录加上现在他手里的现有报告,研究检测过程进度变得加快很多,他甚至觉得如果条件允许,结果演算没错的话,明天就可能会制出第一批抗菌素样本。“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子腾厌恶的皱眉。还没等他去站起来开门,科研室的门已经被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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