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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词一本正经道:“是大人您救了曹经略,这件宝贝自然应该送给您。”
天色昏暗,章衡看不清她的脸色,伸手向她腮上一摸,滚热的。晚词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他的手,低声道:“你作死呢!”
章衡笑道:“明晚我去你家吃饭,好不好?”
晚词道:“不好!”
章衡没再说什么,晚词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就在比部司门前分开了。
曾员外前两日出城办事,向晚时分回来,听说女儿猝死在木棉庵,尸首被刑部官员带走了,又悲又恼,责怪夫人不该答应。
柳夫人委屈道:“我也只是想弄个明白罢了。”
曾员外道:“明不明白,人都没了。未出阁的闺女停在衙门里,你叫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柳夫人冷笑道:“女儿若果真为歹人所害,你的脸面难道比她的公道还重要?”
曾员外大怒,道:“你还有脸说我!你个做娘的,又不是不知道她身子不好,还带她去庵里拜佛,这下好,佛祖要了她的命了!”
柳夫人原本自责,被这话戳了肺,哭着要去寻死。当晚闹了一场,天亮曾员外便叫人去衙门索还女儿的尸首。
晚词听说,亲自带着曾小姐的尸首来到曾府,好言劝慰二老。曾员外毕竟是平民百姓,见她一个当官的如此殷勤,气便消了大半。
晚词在厅上吃了盏茶,打听了些曾小姐的日常,道:“员外能否让我看看令千金的闺房?”
曾员外迟疑道:“除了大夫,小女闺房从不让外人踏进半步,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晚词见他不大配合,只好屏退左右,道:“员外,夫人,实不相瞒,令千金曾在那间静室与男子私会,这名男子或许便是害死她的凶手。”
曾员外和柳夫人目瞪口呆,心中又羞又愧,又恨又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柳夫人霍然站起身,指着曾员外道:“都怨你,我劝过你多少次,早点把女儿嫁出去,你就是不肯,挑三拣四,一留再留,如今留出祸来,你满意了?”
曾员外不甘示弱,也站起身反唇相讥:“你没看好女儿反倒怪我?我年过半百,膝下就这一个,又生来带病,三灾八难养这么大,她的亲事我能不谨慎么?”
晚词忙道:“令千金生来带病,是什么病?”
柳夫人满脸是泪,哽咽着说不出话。
曾员外叹气道:“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是心疾,要吃天王保心丹,不能劳累,不能过度悲喜,受不得惊吓。十几年来,家里上上下下不敢对她大声说一句话,这是我们做父母的,到了别人家,哪有这份小心?故而我委实不敢将她草率嫁人,谁曾想出了这等事!”
晚词默然,心里业已猜到曾小姐的死因。
曾员外和柳夫人也明白了几分,心中深恨那勾引女儿的贼囚,便让晚词去女儿闺房查看。
晚词在曾小姐的床头找到一个黑漆带锁的匣子,向妆台上拿了一根发簪,往锁眼里捅了几下,锁便开了。
匣子里有几封书信,还有一块用绣花手帕包着的玉鸳鸯芝草绦环。信上没有署名,却提到托静岚赠玉绦环一个,是半个月前的事。晚词大喜,拿着这封信,提审静岚,静岚抵赖不过,只得说出实情。
原来光禄寺卿施大人家的公子施文三个月前经过曾府门首,与曾小姐打了个照面。施文爱其美貌,回去后念念不忘,无奈已经娶妻,又打听得曾员外不许女儿做妾,求娶无望,只能空想,甚是煎熬。
那几日在曾府周围徘徊,见静岚出入频繁,料想与府中女眷相熟,便拿出五十两银子,托她勾搭曾小姐。这姑子黑眼睛见了雪花银,有什么不答应的?替他传信递物说好话,渐渐曾小姐也有意了,便约在庵内私会。
“大人,那施公子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谁能想到他会害死曾小姐?小尼也是好心办坏事,还望大人从轻发落。”静岚哀求道。
晚词斥道:“你分明就是贪财,还说是好心,恬不知耻!出家人六根不净,败坏人家门风,害了人家女儿,案发后知情不报,罪加一等,来人,拉下去杖脊二十!”
静岚哭嚎着被衙役拉了下去,晚词又提审惠修,道:“你师父都招了,你也老实交代,昨日到底看见了什么?”
惠修战战兢兢道:“小尼……小尼看见施公子着急慌忙地从房里出来,走了,小尼觉得奇怪,进去一看,曾小姐已经断气了。”
晚词道:“念你年纪小,又是从犯,笞三十。”
发落完毕,又叫两个公差去施府捉拿施文,施文的母亲却说施文昨日出门后便不曾回来。晚词听了这话,料想施文不是躲在家里,便是躲在别处。施府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也不能随便捉个人来审问,一筹莫展之际,想去问章衡怎么办,又觉得问他很没面子,好像自己离不开他似的。
自从被章衡识破身份,晚词便多了许多顾忌,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总要在心里过上三四遍。
晚上她在房中看书,听说章衡来了,不紧不慢地走到厅上。章衡穿着元青缎箭袖袍,腰间系一条杏黄色的丝绦,长长的穗子垂在身侧。
晚词作个揖,客客气气道:“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章衡道:“不是说好来吃饭么?”
晚词明明拒绝了,心道这厮扭曲事实,忒不要脸,面上挑眉道:“是么?卑职竟忘干净了,并不曾备下酒菜。”
章衡笑了笑,道:“那就说说话罢。施文是个风流子弟,在紫竹街有一座宅子,养着一房外室。明日你可以带人去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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