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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抵在床单上,兴奋地一边漏着汁水一边弹动。
我胡乱蹬着脚想要逃走,嘴里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求他停下来,要他插进来,甚至还威胁要把他踹下床去。
架着我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我立刻抓紧时机不管不顾地往前爬,成功将那条色情的舌头与我的屁股分离。
我喘息不止,羞耻到又说不出话,脸上热烫得可能要比迟潮的鸡巴先爆炸。
迟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样像魅魔,应该把恶魔发卡给他戴上的。
“过来,”迟潮叫我,“宝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奋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夹着屁股跪爬到床边去,伸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稍微有点底气了,颤抖地大骂:“你咋想的啊!”
迟潮随意把纸团揉在掌心里,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压来。
我嫌弃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脸,身贴身的皮肤全都烫得像要着起火来。
迟潮捧住我的脸强行亲我,边亲边笑,舔我嘴唇,用暗哑的声线笑话我,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顾着用他火烧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劲儿磨。
“准备好了么?”迟潮捻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捞起我一条大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我赶忙往枕边摸,摸到润滑液了就拿过来打开盖子:“多用点。”
迟潮不置可否,他接过小瓶挤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没擦干净,还挂着湿润的不明液体。
我浑身都在颤,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涂抹润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伙更加嚣张狰狞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横到脸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气,别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进来,听见吗?”
迟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觉穴口被撑开了,是灵活的两根手指,插进来后逮着我的腺体用力碾压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儿发颤的呻吟,差点就要抬脚揣他。
“宝贝儿。”迟潮俯下身来拿开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动听死了。
这回撑开我的是确确实实的性器了。
那么长的前戏就为此刻,我叮嘱自己不许喊疼,疼也忍着,不许扫兴。
腿根儿不受控地抽动,我把迟潮抱得更紧。他还在吻我,随后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头顶拢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同样那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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