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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也是一个黄昏,村民正往村子里赶,但是那几个村民却看到了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村长死了!村长的死状很慎人,他的身上被刨开了很多大洞,那些大洞的肉都已经被人割下来了,村民看到的时候,正有无数只沙漠里的虫子在村长的尸体上游走,吞噬着村长的尸体。
&esp;&esp;沙漠里有的不只是黄沙,还有一些响尾蛇和蝎子等动物,耐旱的虫类也是当地居民需要小心的一种动物。
&esp;&esp;“我没看过村长的死状,但是听当地村民说起来,我就觉得慎人!”赛盘尔说道。
&esp;&esp;据说那些虫子钻破了村长的皮肤,它们从村长的鼻子里爬进去,从村长的嘴里爬出来,不管是眼睛、鼻子、嘴还是耳朵,只要是有孔的器官,都被那些虫子钻满了。所有人都惊恐万分,没有人敢去搬运村长的尸体,因为上面的虫子实在太多了。
&esp;&esp;后来,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村长死的地方,正是村长称他发现棺材的地方!
&esp;&esp;当时在场的所有村民几乎都吓白了脸,他们疯狂地往村子里跑,甚至连骆驼都顾不上牵了,也有胆子大的村民不信邪,当时没有跑,而是慢悠悠地往回走。
&esp;&esp;“可是后来,据说走在后头的那个村民,没过几天就吊死在自己家里了!”赛盘尔说着,打了个激灵,他的脸被冻得通红:“大家都说是棺材里的孤魂索命来了,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村长和那个死掉的村民头七祭的时候,几乎大半个村子的人都看到了他们的鬼魂!”
&esp;&esp;头七是民间的说法,民间认为死者魂魄会于死亡的头七天返家,但这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
&esp;&esp;赛盘尔可能言过其实了,毕竟这些也都是他从其他地方听来的。
&esp;&esp;“这些事情发生多久了?”我问。
&esp;&esp;看着我一脸不信的表情,赛盘尔脸色凝重道:“兄弟,你还真别不信,村长和那个村民已经死了很久了,但是就在两年前,又有人死在了沙漠里的那个地方,死亡的方式也是非常离奇,从此,库塔沙漠被当地人冠以死亡沙漠的称号,大伙宁可绕着沙漠的边缘远行,都不敢再踏入那片沙漠了。”
&esp;&esp;赛盘尔告诉我,两年前那个人死后,村子里又有很多人看到死者头七返家,他的家人还非常近距离地和死者的魂魄接触了。对于这些我是不信的,我问了详细的位置之后,又让赛盘尔继续开车。
&esp;&esp;我下定决心,为了确认孙祥留下的钥匙和棺材是否有关,一定要到那个库塔村和库塔沙漠打探一下情况。赛盘尔不再多说,我们的交谈已经多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片路段地势比较平坦,赛盘尔把油门踩到了底。
&esp;&esp;很快,我们看到了沿途的跳动的人头(1)
&esp;&esp;赛盘尔听到那刑警的话,顿时吓得脸都发白了。在交通路口守着的人当中,正有此次行动组的组长,他本准备把我迎到番市的警局里去,可远处跑来的刑警却给他带来了让他不知所措的消息。
&esp;&esp;组长想了想。说是让另外一名刑警送我们去见警队的队长。他要赶去案发现场。我马上说要跟着组长一起去现场看看,心里的不安感已经达到了顶峰,外来的女子。这让我轻易地就联想到了许伊。
&esp;&esp;组长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高兴。一边带着我们往案发现场走,一边笑嘻嘻地说我是破案专家,肯定能帮助警局迅速找到杀人的人。赛盘尔没有马上离开,奔波了这么久,他也准备在番市休整一两天,之后再开车回去。
&esp;&esp;于是他索性就跟着我了,我也没有把盘赛尔打发了,到番市,除了一些公务人员能说汉语,大部分民众都说着当地的方言,有赛盘尔在身边。我倒是能减轻很多语言不通上的不便。我们走的很快,刚进城的这条街道人口密集,街道上人来人往。
&esp;&esp;当地的少数民族很多,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和我身上穿的完全不一样。若是在其他地方,我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再寻常不过的。但此刻到了番市和大部分人相比,我倒成了他们眼中的异类。
&esp;&esp;和很多人擦身而过之后,我们终于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一家旅社,旅社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刑警一阵吆喝,围观的群众才终于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已经有几名刑警赶到现场了,他们用麻绳将旅社圈起来,把民众挡在了麻绳之外。
&esp;&esp;但是我们朝旅社外面一看,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悬挂的人头。
&esp;&esp;“怎么回事?”组长问了一下那名报信的刑警,那名刑警分明说有一个外来女子的头被悬挂在了旅社外面。
&esp;&esp;那名刑警跨过麻绳,把我们带进了旅社里,赛盘尔不方便进去,他只好在旅社外面等我们。带路的刑警一边往前走,一边向我们解释,那人头是在旅社后门被发现的,我们所在的位置是旅社的正门。
&esp;&esp;“旅社的后门是垃圾堆,很少有人去哪里,旅社老板刚刚去倒垃圾,抬头往天上一看,正有一个人头悬在他头顶!”刑警说着,停下了脚步。
&esp;&esp;我们已经到了旅社的后门,这里果然是一个垃圾场,所有生活垃圾都堆积在这里,像是很久没有整理过了,垃圾堆积成山,那酸臭味迎面扑来,大家都捂住口鼻,我的胃里也一阵翻滚。
&esp;&esp;踏出后门,那里站着另外几名刑警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刑警告诉我,他就是报警的旅社老板。旅社老板脸色煞白,双脚不断地抖动着,看样子,着实被吓得不轻。顺着旅社老板的目光,我和组长都抬头看去。
&esp;&esp;天清澈而昏黄,傍晚的斜阳照射得我们几乎要睁不开眼,出于光线和视觉的原因,我们刚抬头的时候,只看见有一个黑色的球体在悬在我们头顶上,等视觉慢慢恢复,我们看清了那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东西。
&esp;&esp;那的确是一颗女性的人头,它的头发把它的整张脸全部遮住了。人头被一根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的细绳捆住了,看样子那绳子应该把人头的脸都圈了起来,只不过被头发覆盖,我们暂时看不到而已。
&esp;&esp;旅社老板见到刑警的组长来了,哆哆嗦嗦地走到我们身边。组长抬着头看那颗左右摇摆的人头,倒吸了一口气。天已经快黑了,那捆住人头的细绳很容易被忽略,乍一看,就像是只有那么一颗长发女人的头颅在天上左右飘来飘去,气氛有些慎人。
&esp;&esp;旅社老板跟我们解释,他哭丧着脸,又害怕又委屈,他说这和他没有关系,但是先前来的那几名刑警却是要让旅社老板担起责任来。旅社老板说,他只是出来倒个垃圾而已,没想到竟然会发现这样让人惊恐的一幕。
&esp;&esp;旅社老板出来倒垃圾的时候,光线还很足,他像往常一样提着垃圾低着头往前走,他看到有一团黑影在地上左右摇摆,所以他抬头,一开始他的双眼发黑,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可是过了几秒,他看清那是什么之后,立刻吓得全身瘫软。
&esp;&esp;他尖叫着,想站都站不起来,旅社里另外一个员工闻声而至,看到眼前这一幕,员工赶紧跑到警局去报警了,而旅社老板就一直瘫坐在地上,等着刑警赶到。
&esp;&esp;细看那颗人头,它被悬得并不高,以旅社老板的身高,他抬头的时候,那颗人头距离他只有两米左右,再加上人头上下垂的长发,旅社老板的脸距离人头的发梢相当近,难怪旅社老板会被吓成这样。讨叨欢扛。
&esp;&esp;捆绑住人头的绳索非常长,这家旅社一共有三层,顺着那细绳往上看,细绳的另一端正是被绑在天台上的。天说黑就黑,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入了西山,旅社后面是没有灯的,旅社老板赶紧让人取来了手电筒。
&esp;&esp;组长已经让人去通知警局了,番市主城区的警局条件非常简陋,虽然还没到警局里,但我已经能猜出来了。这里的刑警,不要说手机了,就连一个对讲机都没有。我拿着手电筒仔细地在旅社后门绕行观察起来。
&esp;&esp;组长和其他刑警没有来打扰我,警局已经通知了他们,他们自然知道我擅长刑侦领域的破案。
&esp;&esp;很快,我得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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