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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2页）

&esp;&esp;“顾襄——”

&esp;&esp;顾襄回头，顺手把焦忞推开，有些诧异：“你刚下班？”

&esp;&esp;一夜没睡的人，一眼就能辨出。

&esp;&esp;高劲没有洗漱过，下巴有些细小的胡渣，他倒不是很疲倦。“是，刚下班。”他看了眼手表，“中午了，我上去换件衣服就下来，你如果没吃饭，待会一块儿吃。”

&esp;&esp;顾襄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

&esp;&esp;焦忞双手插着西裤口袋，下巴朝高劲示意了一下，问顾襄：“你说中午约了人，就是约了他？”

&esp;&esp;“嗯。”

&esp;&esp;焦忞看着顾襄：“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改天吧，今天先陪我去看房子。”

&esp;&esp;高劲看了眼焦忞，对顾襄说：“唔……我本来还想中午吃饭的时候可以跟你讨论一下。我突然想起来，你平常的记忆方式是什么？是用实景桩还是数字桩？当然，你如果有其他事情，我们可以……”

&esp;&esp;他仔细翻阅大脑，提取手机搜索时看到的关键字，班门弄斧地讲出两个专业词。

&esp;&esp;“嗤——”焦忞笑了，“1315。”

&esp;&esp;高劲挑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esp;&esp;顾襄偏头给了焦忞一个眼神，焦忞耸肩，毫无诚意地笑着：“高医生是吧？如果你对记忆法有兴趣，欢迎来虞思培训上课，敝人不才，是这间培训学校的校长，我可以给你一个八折优惠。今天出门赶时间，没带名片，有机会下次给你一张。”

&esp;&esp;顾襄又看了他一眼，才对高劲说：“不如我们改天吧，你既然刚下班，应该先回去休息。”

&esp;&esp;“不要紧，我晚上在医院已经休息过了。”高劲说。

&esp;&esp;顾襄坚持：“改天再说。”

&esp;&esp;高劲微笑。

&esp;&esp;焦忞适时催她：“走吧，吃完饭再去看房子，我找了三个楼盘，你看看你喜欢哪套。”

&esp;&esp;“我先上去放东西。”顾襄说。

&esp;&esp;顾襄上楼，让焦忞在这里等。

&esp;&esp;高劲跟她一道进去等电梯。站定了一会儿，他说：“你是临时跟你朋友约好的吗？”

&esp;&esp;“嗯。”

&esp;&esp;“听他的意思，是要买房子？买房子是比较重要。”

&esp;&esp;顾襄看向他：“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到。”

&esp;&esp;高劲不解。

&esp;&esp;“你既然值班，今天肯定需要休息，我不该约你今天。”

&esp;&esp;高劲笑笑，心情稍稍纾解，“是我约的你。不过，其实真的不用改天，我并不累。”

&esp;&esp;“身体最重要。”顾襄说。

&esp;&esp;电梯到了，高劲扶住门，让她先进。

&esp;&esp;他替她按下楼层，再按自己的。

&esp;&esp;之前有人在这里抽烟，轿厢内一股烟味，顾襄皱了皱鼻子，很不喜欢。

&esp;&esp;高劲微微侧着头，视线落在她身上。

&esp;&esp;她今天18

&esp;&esp;传说古时候有个人，在教堂参加活动时，教堂意外坍塌，无数人被砸得面目全非，当场死亡。

&esp;&esp;死者的亲人们对着这一张张无法辨识的脸，伤心欲绝地找了半天，也没法找到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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