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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世界上有一种二货,面对诱惑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情不自禁地把眼睛定在半掩着鼓胀隆起内裤的那四根手指上,徐远南低低地喘了口气,“我想……”状若无意地上下滑动了下手指,看着徐远南那随着他的动作无声蠕动的喉结,徐泽如愉悦地加深了唇角弧度,低声问:“想什么?”卧了个槽!脑子停转,智商再次捉急,徐远南没出息地将非正常新陈代谢而带来的生理欲望抛至九天,脱口就说出了瞬间萌生在心底的、最为真切的渴望:“想看你自……”“……慰。”“可以。”吞咽口水的动作将一个词分成了两半,丝毫没影响徐泽如去领会自家侄子的心思。送出带着淡淡宠溺气息的一个许诺,徐泽如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走向徐远南,待走到徐远南身后时,身上只剩了一条黑色镂空的平角内裤遮着若隐若现的急切。若即若离的硬度与温度,电得徐远南骤然往前蹭了下胯,却又被强行拉回原处,甚至是贴得更紧。身后抵着的矛和小腹上压着的手逼得心底的小神兽们瞬间发了疯,徐远南颤着音逞强:“你这样我怎么看你自摸?”倾身,腰胯半压着徐远南屁股,将微微鼓胀的小腹挤在大理石台面上。掌心顺势上滑,顺着隐约可见的胸肌线条打了个转儿,指尖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向那抹充血的茱萸,擒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捏、揉、撩拨着,徐泽如俯身紧贴着徐远南耳边低笑着问,“想看叔打枪,你是不是得先拿点诚意出来,嗯?”“嗯。”经过药物的催发,感官变得格外敏锐。心里拼命的想要拒绝,身体却已经自行迎了上去,徐远南难耐地挺着胸,咬着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其美妙在徐泽如耳中远远超越了海妖的轻吟。隐忍,渴望,被欲念染上瑰丽色彩的嗓音……徐泽如一寸一寸,细细打量着徐远南,如同被海妖迷惑的行者,情不自禁地含住徐远南的耳垂,极尽温柔地吮吸着。手自胸前下滑,掠过微躬的腰侧,轻轻握住泫然若泣的炙热,不快不慢地抚弄着:“囝囝,告诉小叔,你准备用什么来表示你的诚意,嗯?”“卧槽!小叔——”要到不到的感觉,磨得徐远南声音像是带了哭腔,“你快点弄,我难受。”“呵!”低笑着吻掉眼角氤氲着的水痕,徐泽如把人揽进怀里,胸腹贴着后背,下巴搭在徐远南那宽阔却不够厚重的肩上,从镜子里欣赏着堪称迷乱的风景略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点弄哪儿?”“……”透过镜子,含怨带怒地瞪了徐泽如一眼,被反缚在身后的手摸摸索索地钻进徐泽如的内裤里,“这儿。”“唔,想要叔这里……”舒爽地一声轻叹,徐泽如紧动了两下之后松开骤然更加肿胀即将攀至高峰的东西,从外往内抄起徐远南的大腿,分开,以抱着幼儿上厕所的姿势把人抱到马桶上,突然撤去塞在关卡处的软胶塞子,“得先把你洗干净才行。”洗你妹!不曲解老子的意思能怀孕么?tat岔着腿,倒坐在马桶上,下巴抵着水箱,弓着背,徐远南努力缩着岌岌可危的关卡,强忍着即刻排泄的欲望:“小叔,你出去。”“那怎么行……”垂眼,欣赏着自家侄子脸上的强忍和倔强,徐泽如的手描摹着徐远南的脊骨缓慢下滑,“叔还没满足你呢。”“……”无声的扭动,抗议着后背上的煽风点火。“乖,别动……”徐泽如不轻不重地挠了下徐远南的尾椎末梢,“等洗干净了,叔好好疼你……”“也省得你在外边饥不择食。”“……”徐远南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吃醋之后的小叔会这么恶劣,他宁可多熬个年打持久战也绝不会棋行险招来捅开他家小叔的鬼畜开关,“小叔,我错了。”“囝囝,你是喜欢快一点,还是喜欢慢一点?”“小叔,求你了。”“怎么?等不及了?”右手手掌搭在徐远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左手扳着徐远南的肩膀把人拉进怀里,徐泽如垂眼温柔地看着徐远南,“叔帮你。”“……”小腹上骤然而来的压力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同失禁的难堪尚未散尽,蚀骨的快感随后而至,徐远南紧闭着眼,咬着唇,瞬间便将积攒了一整晚的渴望尽数泄在了徐泽如的掌心,“小叔,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认命归认命,却也不想认的不明不白,都被玩到这份儿上了,要不问个明白菊花都会哭的。沙哑的嗓音,忧伤的腔调,颤抖着的眼睑,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着实惹人心疼。额头,眉心,鼻梁,紧咬着的唇……轻柔而细致的吻一路蔓延,徐泽如安抚着情绪近乎失控的侄子,低声呢喃:“你啊……”“当然是叔的心尖子。”“呵。”既不成攻,自然要好好行使受的权利。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徐远南别开脸躲开徐泽如如的吻,愤懑地嘟囔,“想起来就逗弄逗弄,想不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真是您的心尖子。”“前段时间很忙,而且……”“而且你答应我爸不要我了,是吧?”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底的温柔和显而易见的情意中和了心底的愤怒,徐远南挑着眼尾睨着徐泽如,不自觉放软了口气,“是你先给我希望的。”“是。”“也是你紧接着就想甩开我的。”“是。”“又是你突然跑回来赶走我招的少爷,跟我吃醋的。”“是。”“你个渣!”“嗯,是。”徐泽如笑着拢紧手臂,“叔用后半辈子补偿你,嗯?”“做牛做马?”“做牛做马。”“那先帮我把手腕解开……”徐远南微扬着下巴,如同俯视臣属的王,“要不然送上门的坐骑我也不稀罕!”“呵!”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徐泽如慢条斯理地按下冲水开关,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三个一次性灌肠器出来,在徐远南的注视下摆在水箱上,意味深长的保证,“放心,等会儿叔一定让你一骑难忘。”“……”卧槽!我他妈就是世界第一傻逼!“七瓶三次强度似乎有点儿大……”含笑看着一脸郁卒的侄子,徐泽如捞出三瓶生理盐水之后,复又拿出三个灌肠器在徐远南眼前晃了晃,“还是分六次吧,你也能好受一点儿。”“小叔——”徐远南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徐泽如,“你疼不疼我?”“疼。”徐泽如俯身啄了下徐远南的唇角,意有所指地摸了下自己那硬得发疼的兄弟,“可不就是为了能好好疼你么?”“乖,很舒服的。”舒服个蛋!我也灌你几回行不行?“亲小叔,我欠虐,不稀罕舒服,咱一次也不要行不行?”“不行。”笃定的拒绝,徐泽如启开一瓶生理盐水,按着徐远南的背让他趴在水箱上,悬空将生理盐水倒向徐远南的尾椎末梢冲了片刻,冷不丁将软管尖端送进翕动着、像是在抿水喝的粉嫩花蕾,边往胶袋里加着生理盐水边低声叮嘱,“囝囝,好好感受,以后再想跟人野合的时候就想想现在。”“……”去你……他妹的惩罚!瘫在马桶上,无暇去领会徐泽如对他的那份别样的温柔。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灌入与排出,勉强适应了500l之后,徐远南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大无畏地要求:“小叔,咱速战速决是不行?”那副挑着眉梢、欠操弄的德行,徐泽如想无视都难,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徐远南的屁股,提高胶袋:“起来,想喝多少自己去拿。”“……”喝个蛋!他妹的喝!“没听见?”“……”慢吞吞动了下胯,徐远南哼哼,“你先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啊,要不然我怎么走?”“不行……”徐泽如捏了把弹性十足的臀肉,低笑,“还没灌完呢……”“就这么几步,夹紧点不影响你走路。”“……”回头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徐远南吭吭哧哧地扶着墙站了起来。身后的软管像条尾巴,在他臀峰最高处扫来扫去,每动一下都带得软管尖端在他体内跟着搅动,搅得他腿脚愈发发软。伸手扶住脚步虚浮的侄子,徐泽如扯开绞着徐远南手臂的衬衣,示意徐远南自己拿着胶袋,掌心在臀峰上来回轻抚了几下,指尖陷进缝隙里滑动着寻到目的地,顺着软管挤进一个指节后,半架着徐远南挪向浴缸:“夹紧了,漏一滴,加送一瓶。”黑色的浴缸,满缸的水。徐远南腿浸在水里,后丘露出水面,跪趴在浴缸沿上,越来越胀的小腹让他恨不得立马剁手封嘴。十万匪兵还可忍受,这尼玛百万雄师真不是人受的!“小叔,我真不行了。”“唔,剩饭可不是好孩子……”缓缓抬高瓶底,维持着液体注入的速度,待倒净了最后一滴液体,将胶袋挂在旁侧的挂钩上,徐泽如踢开浴缸底的三瓶子生理盐水,贴着徐远南的大腿外侧滑进水里,轻吻着绷紧的臀尖摸了摸徐远南那近乎绷到极致的小腹,轻叹一声,到底扯出了仍在输送着透明液体的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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