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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难静徐泽如却像毫无所觉似的,任徐远南攥着他的腕子没有动,单手把着方向盘,神情自若地看着前方的路况,仿佛被侄子暧昧舔着的并不是他的手一样。抬眼,视线快速扫过徐泽如的侧脸,右手攥住徐泽如四根手指的指尖,徐远南垂下眼,禁锢着徐泽如的手,愈发肆无忌惮。柔软,湿润,伤口处因为略微的摩擦间或有点儿疼。车内地气氛愈发暧昧旖旎,徐泽如缓缓降低车速,不动声色地以余光看着把他的手当成世界上最美味的……冰激凌品尝的侄子。眼见着徐远南舔完了他手背上的牙印又顺着虎口含住了他拇指指尖,徐泽如这才微微皱眉,强自按捺着指尖撩起的欲望之音,慢条斯理地问:“怎么?咬手背一口连手指头都得跟着消毒?”“……”心底荡漾着的涟漪猛然一滞,徐远南含着恼猛地用力,恨恨地在徐泽如指关节上咬了一口。“嗯哼。”暧昧不明地一声闷哼,整根拇指探进徐远南嘴里搅了一下,徐泽如镇定自若的挣开徐远南的手,“消毒。”“……”消毒他妹!抿起唇,驱赶着舌尖上残留地触感,徐远南冷起眼瞪视着把拇指上残留的津液暧昧地抹在他嘴角、脸颊上的小叔——您就死命的得意吧啊,老子早晚做哭了你!是否看穿了徐远南隐含的怒意并不重要,只要那张脸含恼带怒的模样撩拨得人心痒难耐就够了。避过迎面过来的运货卡车,徐泽如突然搂着徐远南的脖子带向自己,倾身,双唇快速碰了下徐远南的眉心,松手揉着徐远南的头顶低笑:“乖,别闹脾气了。”“叔知道你饿了,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他确认不是错觉,刚才那个吻分明是朝着嘴来的,却落在了眉心。眉心处似乎还残留着小叔唇上的温润,然而心底却丝毫感觉不到狂喜和甜蜜,他讨厌这种被小叔当成孩子的感觉,更加讨厌小叔这似是而非的态度。深呼吸,压下心底的火气,徐远南躲开徐泽如的手,靠在车门上盯着徐泽如冷笑:“小叔。”“嗯?”若无其事地收回兀然空了的手,徐泽如缓缓加速,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徐远南垂眼盯着握着换挡杆的手,手背上透着血肉的齿痕无端有些刺眼,憋得他胸闷:“我可以把你刚才那个吻当成是你对我的回应么?”“可以……”徐泽如挑着唇角,似笑非笑,“你可以把它跟叔回应给侄子的晚安吻画个等号。”“……”晚安吻他妹,徐泽如你这个胆小鬼!徐远南动了动肩,斜倚着车门的姿势愈发慵懒,心底的弦却绷得几乎要断了,他听见自己缓慢而又平静的说,“小叔……”“如果只是叔给侄子的晚安吻,那么……”“我不稀罕。”如出一辙的垂眼拒绝交流的姿态,却诡异地没再把这两张近乎相同的脸混淆。死寂多年的心底再次莫名浮起难以言喻的燥气,徐泽如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点了根烟咬着:“囝囝……”只需要再说五个字——那就是回应,相信这张脸就会绽放出令人心动的光彩,心底蔓延的黑色曼陀罗也将绽放得更加艳丽,然而,话到嘴边,徐泽如却犹豫了。这张酷似大哥的脸总是能帮他找回理智,理智告诉他,就算这是罗红梅的儿子,但他也是他侄子。世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容,对于同性恋尚且歧视着,何况是叔侄乱伦,他不能毁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这是徐泽如第一次心平气和地跟他正面谈及他的奢望,徐远南终于抬起眼再次看向徐泽如:“那么,小叔给不给我?”“我……”车厢内兀然响起“噼里啪啦”的旋律,徐泽如扫了一眼工作台上的手机,在接通电话前低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心底蔓延的恶意与固守一隅的理智依旧拉锯着,徐泽如确实不知道到底哪一方会获得最终的胜利。不知道总比严词拒绝来的好。单神经的人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更容易满足。盯着徐泽如的侧脸认真审视了片刻,徐远南敛起怒气伸了个懒腰,用指尖戳着徐泽如手背上的牙印:“小叔,我真饿的!”经过车上的那一问一答,叔侄两个虽然不再相互蓄意的调戏,却也不再像在乐成时那么泾渭分明。徐泽如虽然不说,但到底心疼侄子,推了电话里的邀约,没急着去预定的酒店,倒是先把徐远南载到了他每次来东篱必吃的那家面馆。面馆的名字很直白——再来一碗。没有矫情的嫌弃面馆小,徐远南不等徐泽如停稳车就跳下车钻进了面馆:“大叔,一碗牛肉面,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徐泽如停车用了十多分钟,等他进来的时候徐远南已经开始吃了:“小叔,我没等你。”“嗯。”坐在徐远南对面,慢条斯理地掰开筷子,尝了一口西红柿鸡蛋面,徐泽如皱眉,“没以前好吃了。”“嘿嘿,是没我做的好吃吧?”徐远南不客气地从徐泽如碗里挑了一筷子,“其实西红柿鸡蛋面清水煮的才好吃,除了盐什么调料都不用放,顶多在出锅的时候点上一点香油撒把嫩葱花,他这个显然是味精放多了。”“……”这嗓门大的,果然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二愣子。这家店他坚持来了那么多年,口味自然不该差了,只是没想到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竟然就换了老板,招牌还是那个招牌,但是里边煮面的人已经变了,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味道?不动声色地把面吃完,徐泽如在结账的时候顺便打听了一声,才知道原来原本在这开店的那个年轻老板追着了要追的人,带着媳妇孩子回老家了。这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徐泽如虽然情路荒芜但心态十分正常,并没有祈愿全天下有情人都是亲兄妹亲兄弟的愤世心思,所以,他是打心眼儿里替原来那个煮了一手好面的老板高兴。垫了底儿,本来还想带着徐远南去吃点儿东篱的特色山珍河鲜,谁知道那臭小子冒冒失失的,竟然在临出门的时候跟端着餐盘的伙计撞到了一起。幸好那伙计当时端着的都是打卤面、炸酱面那些过水儿面,虽然弄脏了衣裳,并没烫着人。一个是t裇下摆,一个是大腿上,一人顶着一副泼墨画,叔侄两个只能先回酒店洗澡换衣服。进门徐远南就扒了自己的t裇,徐泽如则旁若无人地解了裤扣,边走边蹬了裤子。之前居心叵测,订的是豪华套间双人大床房,浴室只有一间,而且是十分情趣的半透明玻璃的。瞄着半透明的玻璃,暗自在共浴还是喝着红酒欣赏美人沐浴之间略微纠结了一下,徐远南盯着衬衣下摆那若隐若现的臀偷偷吞着口水:“怎么弄?咱俩一起洗?”“呵!”这腔调怎么听都像极了419约好人后开房时的开场白,徐泽如不由轻笑。慢条斯理地解完衬衣扣子,徐泽如从旅行包里拿出浴袍和毛巾砸给徐远南,“我对你那自制力没信心,赶紧滚进去洗澡。”叫过客房服务,把两个人脱下的衣裳都拿去洗,徐泽如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看着。明明只是刚才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映在玻璃上的朦胧身形,明明之后眼睛就一直在盯着电视,看着新闻里天朝民众幸福喜乐的生活,然而,徐泽如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了心思。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撩拨着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境,黑色曼陀罗被无形地浇灌着,愈发娇艳,徐泽如捏着细长的杯脚,缓缓摇晃着。盯着杯中晃动的暗红色液体,徐泽如轻抚着手背上的牙印,抑制不住地开始心猿意马。☆、命定的大喇喇地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才晃进浴室的背影无征兆地开始在眼前晃来晃去,徐泽如难以自制地起了性。随着浴室门口轻微的开门声,徐泽如慢条斯理地收回搭在腰带扣上的手,端起酒杯,以酒杯边缘压下唇角近乎自嘲的弧度,抿了口酒,大大方方地看向胡乱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侄子。赤裸着脚踩在地毯上,细小的水流顺着笔直的小腿淌在地上,在地毯上氤出一小滩清晰可见的水渍。徐泽如放下酒杯,起身走向站在浴室门口胡乱擦着头发的侄子,指尖截住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向领口的水珠,抬手捏住了徐远南的手腕。色诱计划成功!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小叔的气息毫无阻拦地充斥于口鼻之间,只要稍微往前倾一□,他就能把小叔抱进怀里。身体微不可查地僵硬着,强自禁锢着源于每一个细胞的叫嚣,徐远南屏息按捺着因小神兽们联手欢呼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安静地期冀着小叔下一步的举动。“怎么不烘干了再出来?”拿开徐远南的手,自然从容地接过被徐远南顶在头顶的毛巾,徐泽如温柔仔细地替徐远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屋里温度挺低的,就这么跑出来也不怕感冒。”平静地轻责,当真跟只是叔叔对侄子的关心似的。“……”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他又十分没有骨气地贪恋着自家小叔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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