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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约莫三十多岁,比您矮一点,眼睛不大,皮肤偏黑,左脸有一颗痣。听说他叫方箓,是个游方道士。”
刘密记在心上,叮嘱她:“柳树精之事毕竟有损体面,勿要再告诉别人。”
绣雨道:“奴理会的。”
刘密道谢而去,此番心情与昨日却是天壤之别了。
晚词十有八九是诈死逃走了,这个敢在王府装神弄鬼,暗度陈仓的柳树精究竟是何方神圣?晚词一介弱女子,离开王府便只能依靠她这个盟友,但愿这厮是真心为她好。
欣喜,疑惑,担忧,还有许多说不清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此消彼长,暗中较劲。刘密感到焦躁非常,他想尽快找到晚词,看看她如今怎么样。
初十这日天气晴和,吃过中饭,晚词躺在屋里一张铺了褥子的竹椅上让绛月洗头。
绛月先用梳子替她梳通,她闭着眼睛,微微蹙了下眉,绛月忙停住手,道:“奴弄疼姑娘了么?”
晚词睁开眼,见她满脸惶恐,笑了一下,道:“没有,你很怕我么?”
绛月讪笑道:“姑娘这般和气,奴怎么会怕呢?”
她不是怕她,是怕章衡。两人这情形,云深雾绕的,她看不明白,只觉得家主有点疯魔了。
章衡走进来,见晚词一头乌油油的长发握在绛月手里,浸了水的绸缎般泛着流浪,光彩夺目,再看身上穿着海棠红的短袄,松花色的绸裤,甚是娇艳,不禁心痒,放轻脚步上前,朝绛月挥了挥手。绛月便知趣地让到一旁,看他在小杌子上坐下,替晚词洗起头来。
晚词半睡半醒着,不知道换了人。章衡托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打澡豆,以前就觉得她脑袋小,现在摸起来还有点软,像套着绣囊的玉香球,精巧易碎,需十二分小心。
一滴水溅到她脸上,顺着白腻修长的颈子往下淌,没入微微松开的衣襟里。章衡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上力道不觉加重。
晚词迷迷糊糊地有痛感,渐渐睡意都没了,心想这丫头手劲真大,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却对上另一人的目光。
章衡心虚地抬起头,看向对面被风吹动的红罗帐。
“姐姐,你轻点。”她声音带着笑,自下方传来,任是无心也撩人。
章衡嗯了一声,这下不止是心痒,连骨头都痒起来了。那幅罗帐几乎被他目光点着,他方才垂眸低头,舀起一瓢水,发觉有些凉了,叫绛月添了热水,替她冲洗干净,接过干棉巾拧干。
晚词起身挽了头发,两人站在日光里说闲话。
章衡道:“你过去在国子监读书,有人知道你是女子么?”
晚词笑道:“有一个,他姓刘,字正林,现在大理寺做官。他早就看出我是女子,偏偏不说,姐姐你说他是不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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