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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不会说的……”老人缓慢摇着头。
&esp;&esp;“扎多克·艾伦在哪。”
&esp;&esp;确定老人不可能再透露什么,陆离准备去找其他线索。
&esp;&esp;“在镇子最北边的贫民窟周围,这个时间你可以在附近的消防站找到他,他总在那里转悠。”
&esp;&esp;老人说着走到柜台后,颤颤巍巍举起手去拿货架上的酒瓶。
&esp;&esp;陆离在这时垂下脑袋,伸手触碰头皮。
&esp;&esp;滑腻,湿冷的鳞片触感蔓延了,它几乎像是地中海般占据头顶,当陆离收回手掌,掌心指缝黏满了脱落的黑色头发。
&esp;&esp;老人的提醒晚了些,陆离已经窥探了港口广场,并因对怪异时代的粗心付出代价。
&esp;&esp;就像卡特琳娜,午夜城,巨树学院,维纳不冻港,马特乌斯市长,主教琼恩,所有人说的那样。人类无比脆弱,就像新鲜出炉的面包……消耗品,保质期短,还有食物。
&esp;&esp;“私酿烈酒……味道几乎和酒精一样糟但对酒鬼来说还能奢侈什么呢?”
&esp;&esp;终于取下酒瓶的老人将它放到柜台上。
&esp;&esp;“嗯……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外面情况怎么样——不,当我什么也没说。”
&esp;&esp;老人表现出和哈德斯一样的鸵鸟心态。
&esp;&esp;这可以理解。
&esp;&esp;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担心知道后难以抑制出去的冲动。
&esp;&esp;抉择永远是艰难的,而当只有一条路时人们往往不会再去抗争,无论结果是好是坏。
&esp;&esp;“很糟。”
&esp;&esp;低垂黑眸的陆离低语。
&esp;&esp;“感谢你这么说。”老人的确松了口气。
&esp;&esp;“这里有帽子吗。”陆离平静抬起脸庞。
&esp;&esp;“帽子?我找找……”
&esp;&esp;老人走进卧室,很快带着黑色礼帽出来。
&esp;&esp;“它是干净的,我很久没用过了。”
&esp;&esp;在陆离接过并戴到头上后,老人忍不住称赞:“你比我想象中更像是一位驱魔人,它同样免费,不过小心帽子别被风吹走了。”
&esp;&esp;陆离颔首示意,走向门口,伸手握住门把。
&esp;&esp;诡秘的大衮密教
&esp;&esp;“也许这不是你的真正目的,但无论如何,记着我的忠告,不要靠近海边,离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esp;&esp;身后的老人又一次提醒声中,陆离打开房门走出旅馆。沿着潮湿街巷和当地人的敌意戒备向小镇北边走去。
&esp;&esp;印斯矛斯小镇诡异之处不止如此。陆离没看到任何一只猫狗或是其他动物,就连老鼠也见不到一只。遇见的所有印斯矛斯长相的当地人除了令人不舒服的目光,还有无处不在的被监视感,只有钻进幽暗无人的小巷才能暂时摆脱。
&esp;&esp;径直前往目的地的陆离不得不绕上一些弯路,摆脱当地人如影随形的监视。
&esp;&esp;几十分钟后,表现得像是游客的陆离转到贫民窟,这里更加破败,四处可见冒烟的烟囱与修补过的屋顶,只比小镇外围的废弃建筑好上一些,偶尔还会传来不知哪儿响起的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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