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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4页）

高新：那你们去吧，我看家。

邹建民：行，我去联系车，你们等着。

黄晓婉：主任我就不去了，到时你们就去找王科长，你就说是黄石让你们来找他的就行。

邹建民：是你爸爸帮着联系的？

黄晓婉：是的，那人是我爸的朋友，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带个男同志去能帮着搬呀。徐主任跟着看要什么样的合适就行。

邹建民：那也行。

第2场

黄晓婉从主任室出来后回到组里，在看报纸，其他三人也在各忙各的。这时，高新来到他们中间。

黄晓婉：他们走了？

高新：是呀，都走了，你们干啥呢？

白启：干和昨天、前天一样的事。（一句话说的在场人都笑了。）

高新：哎，昨天下午我开家长会去了，给我气坏了，你们帮我评评理。

佟海波：你儿子放假了吧？

高新：今天正式放假。

孙保国：咋的了，考试成绩不好？让老师教育一通？

高新：要单是那样我到不生气了。

白启：那还能咋的，一个刚上学的孩子。

高新：语文试卷中有一个用王字组词的题。我儿子组的词是：王八蛋，（啊，在场人都控制不住大笑起来）“蛋”字不会写，他就画了个圈，（在场人又是一惊）他们老师给扣了2分，还在分析试题时点了我儿子的名。（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大笑不止，黄晓婉眼泪都笑出来了，高新看他们乐的那样自己却一点也没笑，）

高新：你们笑啥呀？我觉得我儿子没错呀，为啥扣我们分，噢王老师、王阿姨、王叔叔都对，王八蛋就错了？我和他们老师理论一番，老师说：组词应该有积极意义，向我儿子这种组词法是不应该提倡的。我不明白，我告诉老师，应该给孩子一个自由想象和思维的空间，我到认为我儿子具有独特的思维能力，是一种潜力表现。能算出一加一等于二，当然好；但如果在合理的情况下算出一加一不等于二还攻克了数学界的难题了呢。整天的，孩子稍有一点想象就给判死刑，就得按老师教的道一天跑到黑，那孩子们的创造力不是越来越窄吗？老师也不想想为啥一个班五十多个孩子只有我儿子一个人想到了王八蛋？而其他人没有？我觉得老师应该深思或者反省。应该鼓励我儿子才对，你们说呢？

几个人的笑凝固在脸上，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理解他们书记的论调，但有一点是他们谁也不想在破坏此时书记的心情，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让脸上的笑慢慢散去。

高新：你们给我评评这个理。

佟海波：小学老师教的知识局限性很大，要我看王八蛋，从理论上说是没错的，尽管是贬义但也不应该一点分不给呀。

白启：就是，书记，我也觉得你儿子有想象力，你也别为老师的一知半解而生气，只要你认为儿子没错就行。

孙保国：你们呀，都说些啥呀，计讨好书记呀，我不认为你们说的是对的，没错这个词本身是没语病，但是，他是一个孩子不能健康成长的起因，我认为老师说的对。书记，孩子的思维培养应该建立在健康的基础上，虽然不能因此而说你儿子的思维不健康，但是你应该正确引导，孩子的思维方式的培养和训练是循序渐进的，学校教育是每个人成长过程必需经历的。我估计孩子是考试时紧张，忽然想起我们大人的口头禅了，才写出来的。

高新：那照你说的我还真的错了？

孙保国：反正我认为应该从这个角度理解。

高新：晓婉你咋看呀，你老笑啥呀？说说你的看法。

黄晓婉（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我同意孙师傅的意见，错不一定表现在字面上，更应该看到内在因素，你呀，不能片面理解孩子的对错，分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孩子学到了什么。

第3场

中午高新和黄晓婉在主任室一起吃饭。

高新：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咋高呀，身体不舒服呀？

黄晓婉：（看看书记）没有。

高新：前两天厂长找我谈起你，我把你的情况和他都详细地谈了，包括你为啥急着结婚。我想厂长对你印象不错，如果再给你机会千万别管不住自己的嘴吧。

黄晓婉和高新同时说话：（低下头）书记我，——咋了？有啥事呀，跟我还吞吞吐吐的。——我怀孕了。——（高新吃惊不小）啥时候的事？——昨天晚上做的化验。——多长时间了？——不到两个月。——也就是说你结婚就要孩子了？没采取措施？——是呀，当时就计划好了的，有就要。——你还真为上学做准备呀？——嗯，但现在我心里也很矛盾，看到你们那样对我，看到厂长那么忙还那么认真的接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我和我爱人已经计划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晓婉，我知道，读书是件好事，但人不能一辈子都读书吧，你总要选一个自己想要的工作，我当时觉得你是个人才，所以想极力帮你尽快成长起来，也许我的某些做法成了你想回学校的催化剂。但是，你千万别因此而错过机会，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你自己想清楚吧。——那我该怎么办？——是呀，孩子也不能做掉，再等等吧，看厂里是啥结果，如果错过了，你就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有机会对你更有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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