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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骁“嗤”了一声,用刀柄重重磕了磕台面:“老子当年在黑风谷被妖兽啃了半块骨头都没认栽,还怕这点破雨?”他说着,又在灯座上添了道新痕——那是昨夜帮林牧挡落坠石时蹭的伤。
林牧的白瓷灯泛着温润的光,他轻轻转动灯座,让里面的桃花干片更靠近火焰些:“细雨怕什么?咱们六个的火凑在一起,能烧得它变成蒸汽。”他指腹摩挲着灯壁上一道浅痕,那是灵昀上次帮他修灯时不小心磕的。
灵澈忽然笑了,琉璃灯的七彩光斑在他脸上流转:“你们发现没?它总挑咱们独自面对的时候来。可现在……”他抬手,六盏灯的焰光应声摇曳,在空气中织成一张暖网,“它再来,就得先问问这张网答应不答应。”
灵昀的冰灯折射出冷冽的光,却在靠近其他灯时融化了边角,化作水珠滴落在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去年我独自守灯时,冰壳差点全化了。”他顿了顿,看了眼身旁的灵骁,“但现在……”
话音未落,夜风骤紧,六盏灯的焰光同时剧烈晃动,边缘再次泛起透明的虚影。这一次,没人再单独护着自己的灯,林恩灿的血珠弹向灵昀的冰灯,灵骁的刀痕映亮了林牧的瓷壁,灵澈的琉璃光裹住所有人的焰心,灵昀的冰水顺着台面漫延,在每盏灯座下都凝成薄薄一层冰膜,隔绝着那无形的侵蚀。
焰光重新稳住时,林恩灿忽然低笑:“瞧见没?它怕的从来不是灯,是咱们凑在一起这点‘舍不得’。”
灵骁哼了一声,却把自己的灯往中间推了推,离其他人更近了些:“废什么话,它敢来,咱们就敢烧得更旺。”
夜色渐浓,六盏灯紧紧挨在一起,焰光交缠,再没分过彼此。法则的寒意仍在四周游荡,却始终穿不透那片由刀痕、磕伤、桃花、笑纹、冰珠和琉璃光织成的暖网。
他们都知道,这对抗或许真的永远不会结束。但只要转身时,总能看到身边跳动的熟悉焰光,就没人会说出“算了”那两个字。毕竟,人心这团火,从来越聚越旺。
天快亮时,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落在六盏心灯上,将焰光染成金红。林恩烨忽然起身,往每个灯座里添了些新的灯油——那是他用晨露混着海棠花瓣酿的,带着清冽的香。
“这油能安神,”他边添边说,“夜里对抗那股子寒气,灯芯耗得快。”
林恩灿看着他动作,忽然道:“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凑在一起做灯油吗?灵骁非要往里加烈酒,结果烧得灯架都黑了。”
“那不是想让它烧得更烈些?”灵骁梗着脖子辩解,嘴角却扬着笑,“再说了,要不是那回,哪知道烈酒混灯油能当信号弹用?后来在迷雾森林,不就是靠这招引来的猎户?”
灵澈的琉璃灯转了个圈,光斑落在灵骁手背上那道旧疤上:“那道疤,就是那天为了捡掉落的灯盏划的。”
灵骁低头看了眼疤痕,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早结茧了,不疼。”
林牧忽然轻咳一声,指着自己的白瓷灯:“你们看。”众人望去,只见灯罩内壁,不知何时凝上了层薄薄的水汽,水汽里映着六个模糊的影子,正围着灯座说笑,像极了此刻的他们。
“心灯也记事儿。”林牧轻声道,指尖点在影子上,“它记得咱们每回凑在一起的样子。”
话音刚落,远处的山峦间忽然腾起一股灰雾,比昨夜的寒意更浓,直扑青石台而来。六盏灯的焰光瞬间沉了沉,边缘的透明感再次浮现。
这一次,没人慌乱。林恩灿解下腰间的兔子玉佩,悬在灯芯上方,玉佩的暖意渗入火焰,让赤红更烈;林恩烨转动铜灯架,雕花里的市井喧嚣仿佛真的响起,震得焰光嗡嗡作响;林牧将那片荷叶干片完全浸入灯油,香气漫开时,焰光裹上了层柔和的粉;灵骁干脆将短刀横在灯座旁,刀身的寒气与焰光相激,迸出点点星火;灵澈的琉璃灯升到半空,七彩光雨般落下,护住所有灯芯;灵昀往冰灯里添了片新冻的花瓣,冰壳瞬间变得坚韧,连焰光都透出股清冷的韧劲儿。
灰雾撞在这层交织的光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始终无法侵入。僵持片刻,灰雾竟开始退散,退得匆忙,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
“它怕了?”灵骁挑眉。
“不是怕,”灵澈望着灰雾消散的方向,“是在记。记着咱们这六盏灯聚在一起的样子,记着它讨不到好。”
晨光彻底铺满台面,六盏灯的焰光安稳明亮,连灯座上的霜痕都被晒得消融。林恩灿伸手,与身旁五人依次掌心相贴,六人的温度汇在一起,透过指尖传入灯座,让焰光又亮了几分。
“往后啊,”他轻声道,“它来一次,咱们就聚一次;它记一次,咱们就把这聚在一起的暖,刻得再深些。”
灵昀笑了,冰灯里的干花在晨光中舒展:“反正日子还长,有的是功夫跟它耗。”
风过林间,带着清晨的草木气,吹得六盏心灯的焰光轻轻摇晃,却始终牢牢抱在一起,像一簇永远不会散的火苗。对抗或许没有尽头,但只要这簇火还在,只要凑在火边的人还在,那点名为“同化”的寒意,就永远只能在光外徘徊。
毕竟,人心是热的,同伴是暖的,而这两样东西,最能熬过长夜,也最能焐热时光。
秋意渐浓时,青石台周围的草木染上霜色,六盏心灯的焰光却比往常更暖些。林恩灿在灯座旁晒了串山楂,红得透亮,风一吹,果子碰撞的轻响混着灯焰的噼啪声,成了对抗寂静的背景音。
“今年的同化之力来得蹊跷,”灵澈捻起颗晒干的薄荷,丢进自己的琉璃灯里,清冽的香气让焰光跳了跳,“带着股子草木凋零的萧索,像是想勾起咱们的倦怠。”
灵骁正用布擦拭短刀,刀刃映着灯焰,闪着冷光:“倦怠?老子当年守在雪山顶三个月,啃冻肉喝雪水都没觉得累,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他说着,将刀鞘往灯座边靠了靠,让皮革的暖香融进焰光里。
林恩烨的铜灯架上,新刻了道纹路——那是镇上铁匠铺的火炉,红通通的,带着烟火气。“它越想让咱们冷,咱们就越得热热闹闹的。”他往灯里添了把新采的野菊,“这花燃起来有股甜香,能压一压那股子萧索。”
林牧的白瓷灯旁,摆着个小小的陶偶,是孩子们捏给他的,歪歪扭扭,却笑得憨。“你看,”他指着陶偶映在灯壁上的影子,“连孩子们都知道,笑着比憋着强。”焰光似乎听懂了,往陶偶那边倾了倾,在地上投出个更暖的光斑。
灵昀的冰灯换了新的冰壳,里面冻着片枫叶,红得像团小火。“霜叶红于二月花,”他呵出白汽,看着它在冰壳上凝成霜花又化开,“凋零里也能藏着热乎气。”
林恩灿忽然起身,往山下走去。片刻后,他抱着坛酒回来,拍开泥封,醇厚的酒香立刻漫开。“去年埋的桂花酿,该开封了。”他给每人倒了碗,“就着灯喝,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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