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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苏州城,找家临水的客栈住下,推开窗便是潺潺流水,乌篷船从窗下划过,船娘的吴歌软得像。
林牧刚把灵雀安顿在窗棂上,就听见楼下传来争执声——原来是船娘和账房先生在算船钱,账房先生拿着算盘打得噼啪响:“说好一趟二十文,你这都绕了远路,得扣五文!”船娘叉着腰,吴语又急又快:“那是为了让你看双塔倒影!五文钱买个景致,亏你还是读书人!”
林恩灿倚在栏杆上笑,林恩烨端着茶杯走过来:“江南人吵嘴都像唱曲。”林牧凑过来:“二哥,要不咱们雇她的船?正好去看双塔倒影!”
正说着,船娘已认出他们是京城来的客人,语气立刻软了:“公子们要坐船?我这船稳当,上个月还载过巡抚大人呢!”林恩灿点头:“就用你的船,去看河堤。”
船娘一听“河堤”,脸上的笑淡了些:“公子是来查河堤的?唉,那河堤去年溃了个口子,淹了半亩地,账房先生算赈灾款时,算盘珠子都快磨平了……”
林恩烨握着船桨的手紧了紧:“账房先生是谁?”
“还有谁,就是码头那家‘谦益记’的王账房,”船娘啐了一口,“听说他小舅子是河堤监工,银子过他手,总得少几两。”
灵雀突然从林牧肩头飞起,直冲向码头方向,林牧喊都喊不住:“这小东西,怕是认出人了!”
船刚靠岸,就见灵雀啄着个账房先生的帽缨子回来,那人正是“谦益记”的王账房,此刻正捂着脑袋喊疼:“哪来的野鸟!”林恩灿挑眉:“王账房,去年河堤的赈灾款,你入账多少?”
王账房脸色煞白,算盘“啪”地掉在地上:“官、官爷……”
灵豹慢悠悠走过去,用尾巴扫了扫他的账本,上面的墨迹还新鲜——果然有篡改的痕迹。林恩烨捡起账本,声音冷得像冰:“把你小舅子叫来,咱们好好算算账。”
船娘在一旁看得直拍手:“我就说没好事!老天都看着呢!”
林牧逗着灵雀:“你这小家伙,立大功了!晚上给你加虫干!”灵雀得意地蹭他脸颊,林恩灿望着远处的河堤,夕阳正把水面染成金红:“看来这江南之行,不用等天亮了。”
林恩烨翻着账本,忽然笑了:“王账房的小舅子,正是咱们要找的监工。”他把账本递给林恩灿,“你看这涂改的地方,和京城查到的笔迹,一模一样。”
灵狐从林恩灿怀里探出头,对着账本龇牙,像是在嫌弃上面的铜臭。林恩灿摸了摸它的毛:“看来狐狸鼻子比人灵,早闻出不对劲了。”
夜色漫上来时,河堤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映着巡堤人的身影。林恩灿站在船头,望着那片被月光照亮的水面:“小时候听先生说,水是活的,藏着人的心思。”林恩烨点头:“就像这账本,真的假的,一查便知。”
林牧忽然指着远处的灯火:“你们看!王账房和他小舅子被带走了!百姓们在放鞭炮呢!”
鞭炮声隐约传来,混着船娘新编的吴歌,软乎乎的,唱的正是“河堤固,百姓安”。灵雀和灵狐都醒着,一个站在船头梳翎,一个蜷在怀里打盹,倒像是两个守夜的小家伙。
林恩灿忽然道:“明天去看看双塔吧,别辜负了船娘的好意。”林恩烨应着,目光却落在河堤上——那里的新土还带着湿气,是希望的味道。
双塔在晨光里透着青灰色,飞檐上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像在数着过往的脚步声。林恩灿仰头望着塔顶,灵狐从他袖中探出脑袋,鼻尖蹭了蹭冰凉的石壁:“这塔有年头了,砖缝里都长着青苔。”
“据说建塔时,工匠们把对河水的祈愿刻在了砖里。”林恩烨指尖抚过塔基的铭文,“你看这行‘永镇波澜’,和河堤的碑记如出一辙。”
林牧正逗着灵雀,让它衔来塔檐上的小野花,忽然被一阵争执吸引——两个老者正对着一幅《平江图》红着脸,一个说“当年护城河水深三尺”,一个争“明明是五尺,我小时候还在这摸过鱼”。
“老先生,你们在说护城河?”林恩灿走过去,灵狐顺着他的衣袖溜到图上,踩着标注的水位线“吱吱”叫。老者眼睛一亮:“你这狐狸通人性!没错,就是这线!我爹撑船送货那阵,水深能没过船篷呢!”
另一位老者哼了声:“吹牛!我家账本记着那年河浅船滞,你爹怕是把雨水算进去了!”两人越争越急,最后竟拉着林恩灿评理,“年轻人看着面善,你说句公道话!”
林恩烨忍着笑递过一本泛黄的《水利考》:“两位看看这个?上面记着护城河历年水位,最高三尺七寸。”
老者们凑过去,手指点着那行字,忽然都笑了:“原来咱俩都没记错,是河水自己会变啊!”
灵雀忽然衔来片银杏叶,落在图上的塔影处。林牧接住,发现叶子背面的虫蚀痕迹像极了护城河岸的纹路:“这叶子和河堤的木桩纹路一样!”
林恩灿心头一动,对老者们道:“能否借贵处的水文记录看看?”老者们立刻领着他们往祠堂去,路上还念叨:“要说治水,还得学古人,他们修的堤,几十年都不用补……”
祠堂的旧账簿堆到了房梁,林恩灿翻到一本蓝布封皮的册子,里面夹着张油纸,包着半块风干的河泥:“这是……”
“前几年溃堤时的河泥。”老者叹了口气,“当时护堤的小伙子们用身子堵缺口,最后只捞上来这点泥……”
灵狐突然对着河泥低吼,林恩灿凑近,闻到泥里混着极淡的桐油味——那是护堤常用的防腐料,这缺口分明是被人挖开的,不是自然溃堤。
林恩烨的手指在账簿上顿住:“负责河堤的监工,是王账房的亲戚。”
暮色漫进祠堂时,林恩灿望着那半块河泥,忽然道:“去河堤。”
月光下的河堤泛着银辉,灵豹沿着堤岸踱步,忽然对着一处草丛低吼。林牧拨开草,露出块松动的石板,下面的泥土里,竟埋着几枚生锈的铁钉,钉帽上的花纹,与王账房账本里的“监工专用”印记分毫不差。
“找到了。”林恩灿的声音很轻,“这笔账,该清算了。”
灵狐叼着铁钉跑回来,尾巴扫过林恩灿的手背,带着泥土的凉意。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下敲在夜色里,像在为那些沉在河底的秘密,数着昭雪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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