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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里清楚,这次的感觉不同。那些过往的觊觎,像浮在水面的萍,虽烦人却易拨开;而此刻缠绕心头的,更像沉在水底的网,无声无息,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他起身走到星图前,指尖点向暗域的方向——那里始终是星图上的一片空白,连虚妄之瞳都无法穿透。“若真是冲着我来,总不会一直藏着。”他眼神渐沉,因果之刃的清光在指尖一闪而逝,“管他是命运还是什么魑魅魍魉,敢动落霞谷,就得尝尝我的手段。”
窗外的风铃忽然无风自动,发出一阵急促的轻响,像是在预警。林恩灿抬头望去,夜色依旧深沉,只有几颗早亮的星子在云层后闪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因美貌惹祸”的猜测,只猜对了一半——对方选中他,固然有容貌的因素,却更看重他虚妄之瞳中藏着的、足以撼动命运的潜力。而这场因“选中”而起的风波,远比他想象的更凶险,也更纠缠。
灵狐轻轻呜咽一声,跳进他怀里。林恩灿抚摸着它的背,目光重新落回星图,指尖在落霞谷的位置重重一点。无论祸事因何而起,守好这里,守好身边的人,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林恩灿坐在老槐树下,指尖捻着片灵雾花瓣,望着星河流转,思绪却沉入了更深的迷雾。
“破局者……”他低声咀嚼着这三个字,虚妄之瞳中浮现出过往见过的碎片——有修士为打破境界桎梏,强行撕裂空间,最终被空间乱流吞噬;有族群为挣脱天道诅咒,献祭全族精血,却只换来更彻底的覆灭。那些所谓的“破局”,往往以更惨烈的方式陷入新的困局。
灵狐趴在他膝头,尾巴尖随着他的思绪轻轻晃动。林恩灿轻抚着它的绒毛,继续思索:“若破局是逆天而行,命运反噬倒也说得通。可‘命运’究竟是什么?是天道定下的剧本,还是无数生灵心念交织成的网?”
他想起离尘子的九大分身,想起他们用平凡的坚守一点点拓宽道的边界。那些分身从未喊过“破局”的口号,却在无形中改变了许多生灵的轨迹。“或许,破局从不是强行撕裂,而是找到被忽略的缝隙。”他喃喃道,“就像农分身在碎影滩种出灵禾,不是与贫瘠为敌,而是顺应星尘的性子。”
可为何命运之子会遭反噬?林恩灿眉头微蹙。若破局者是被“选中”的,那这份选中本身,是否就是命运设下的枷锁?就像给笼中的鸟开一扇窗,看似给了自由,实则依旧困在更大的牢笼里。
“被选中的破局者,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命运的棋盘上。”他忽然想通了什么,指尖在地面划出一道弧线,“他们以为自己在掀翻棋盘,殊不知每一步都在按着预设的轨迹走。一旦偏离,那股操控的力量便会化作反噬,让他们为‘不听话’付出代价。”
这就像那些被执念困住的生灵,越是想挣脱,反而被缠得越紧。
灵狐忽然抬头,对着星海深处叫了一声。林恩灿抬眼望去,暗域的方向依旧沉寂,可他分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回应他的思绪,像在嘲笑他的猜测,又像在催促他更快入局。
“若真是这样,”他握紧拳头,因果之刃的气息在指尖流转,“那我偏要走出一条不在棋盘上的路。”
他站起身,望着落霞谷的灯火,那里有林牧熬粥的烟火气,有林恩烨编竹篮的踏实,有孩子们的笑闹声。这些真实的暖意,才是最坚硬的盾,足以抵挡任何无形的操控。
“谜团再多,总有解开的一天。”林恩灿低语,虚妄之瞳中星光大盛,“但在此之前,我得先护住眼前的人间。”
夜风穿过槐树,风铃轻轻作响,像是在为他的决心伴奏。迷雾虽未散尽,但他已握住了自己的方向——不是成为谁选中的破局者,而是做自己命运的掌舵人,哪怕前路布满荆棘,也要护着身后的温暖,一步步踏过去。
暗域的水镜前,黑袍人始终没有移开视线。当林恩灿在槐树下沉思时,他看到对方虚妄之瞳中闪过的清明;当林恩灿望向落霞谷灯火时,他捕捉到那眼底不容错辨的守护欲;当因果之刃的气息悄然弥漫,他甚至能感觉到水镜传来的细微震颤。
“有意思……”黑袍人低笑,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急切,“明明已被印记缠上,却半点不见惶恐,反倒在琢磨‘破局’?看来那些传闻没说错,你这双眼睛,确实能看透不少东西。”
他抬手对着水镜虚虚一握,落霞谷中,林恩灿领口的星丝印记再次亮起,比昨夜更清晰了些。这次,林恩灿似有所觉,下意识摸了摸领口,眉头微蹙。
“别找了,”黑袍人对着水镜中的身影低语,仿佛对方能听见,“那不是你能轻易抹去的东西。它是钥匙,也是枷锁——打开命运之门的钥匙,锁住你那点可怜‘自由’的枷锁。”
水镜中,林恩灿转身走向星田,晨光洒在他身上,将那抹清俊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正弯腰查看灵谷的长势,指尖拂过禾苗时,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黑袍人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你以为守着这方寸之地,就能躲开吗?落霞谷的暖,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等你真正踏上那条路就会明白,所谓守护,不过是弱者的执念。”
他忽然加重语气,水镜猛地泛起波澜:“成为命运之子,你能拥有撼动星海的力量,能让所有觊觎你的人匍匐在脚下,能让这落霞谷永远安宁……代价?不过是偶尔听我调遣罢了。”
话音刚落,水镜中的林恩灿似有感应,猛地抬头望向星海深处,虚妄之瞳中星光骤盛,竟让水镜泛起一阵剧烈的涟漪,险些碎裂。
黑袍人后退半步,眼中闪过一丝惊怒,随即又化为冷笑:“倒是敏锐。放心,我不会现在就逼你。好戏,总得慢慢演才有意思。”
他挥手散去水镜,暗域重归沉寂。只有那些绷紧的线,还在无声地宣告着:猎物已锁定,只待收网的那一天。
而落霞谷的晨光里,林恩灿望着暗域的方向,指尖紧紧攥着一株灵谷,指节泛白。方才那瞬间的窥探感,比昨夜更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恶意与……势在必得。
他知道,躲是躲不过了。
暗域深处,黑袍人盯着水镜中林恩灿转身的背影,喉间发出一阵压抑的低笑,笑声里裹着贪婪的寒意:“你看这肩背的弧度,这抬手时衣袖滑落露出的腕骨……造物主真是偏心,竟能造出这般无缺的躯壳。”
他指尖在镜面上划过,像是在触摸那并不存在的实体,声音里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多少修士求长生求不灭,却不知最好的容器就在眼前。这般样貌,这般筋骨,连道基都透着清透……只要抽去那碍事的灵魂,我便能借着这具身体重见天日,到时候,星海谁能奈我何?”
水镜中,林恩灿正抬手拭去额角的薄汗,晨光落在他颈间的星丝印记上,那抹银芒竟像是在呼应黑袍人的话语,微微发亮。黑袍人见状,呼吸愈发急促:“你以为守住落霞谷就能安稳?等印记彻底融进你的灵脉,你的灵魂便会像烛火般慢慢熄灭。到时候,这具完美的躯壳,自然就归我了。”
他忽然凑近水镜,黑袍下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恩灿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宝:“那些凡夫俗子只配觊觎你的皮囊,他们懂什么?这具身体里藏着的潜力,才是真正的宝藏……虚妄之瞳能窥道网,因果之刃可断轮回,等我占了这具身,天道都得给我让路!”
水镜中的林恩灿似有察觉,忽然停下动作,虚妄之瞳中星光一闪,竟直直看向水镜的方向,仿佛能穿透暗域的壁垒。黑袍人猛地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化为阴狠的笑:“急什么?等你灵魂散尽的那天,我会亲自来取这具躯壳。到时候,你所有的珍视,所有的守护,都将成为我脚下的垫脚石。”
他挥手打碎水镜,碎片飞溅中,每个碎片里都映着林恩灿的身影。黑袍人站在碎片中央,声音冷得像冰:“等着我……很快,你就不再是你了。”
而落霞谷的星田间,林恩灿捂着胸口,只觉那丝印记传来一阵灼痛,仿佛有什么阴冷的东西正顺着血脉往上爬。他抬头望向暗域的方向,眼神沉如寒潭——方才那瞬间的恶意,带着赤裸裸的掠夺欲,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心惊。
“想占我的身?”他低声自语,因果之刃在掌心悄然凝聚,清光凛冽,“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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