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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漫进院子时,灵昀正借着月光整理星盘。盘上的星轨被他用银砂细细描过,与白日里牵星草拼出的同行炉轮廓隐隐相合。他指尖划过“回雁星”的位置,那里嵌着片月魂花瓣,花瓣在星光下透出淡紫,是混沌焰熏染的痕迹。
“灵澈,你看这星轨,”灵昀忽然开口,声音被夜露浸得润了些,“从无妄海到黑风山,再到望月崖,咱们走过的路,竟与星子的轨迹重合了。”
灵澈凑近看,星盘边缘的刻度上,还留着灵骁用忆痕膏画的小记号——在“蚀心谷”的位置画了朵念灵花,“落星坡”处标着颗星砂,每个记号旁都粘着根细草,是林恩烨从各处采来的样本,此刻已被月光镀上层银。
院角的同行炉还在温着药,是灵骁特意为林牧熬的“护脉汤”。林牧白日里试箭太猛,震得手腕发疼,汤里加了牵星草的根和月魂花的蕊,药香混着寒髓玉泉水的甘,在晚风里漫开。灵骁正用银勺轻轻搅动药汁,勺底的焰纹与炉壁的光相触,竟在药面荡开圈九色涟漪。
“差不多能喝了,”他扬声朝屋里喊,林牧抱着箭筒出来,袖口卷到肘弯,手腕上缠着灵昀刚给的护符,符上的牵星草纹正泛着微光,“慢点喝,烫。”
林牧接过陶碗,指尖刚碰到碗沿就被烫得缩了缩手,惹得林恩烨在旁直笑。“笑什么笑,”林牧瞪他一眼,却还是把碗递过去,“你先尝尝,看灵骁放了多少糖。”
林恩烨凑过去抿了口,药汁的清苦里裹着丝甜,是月魂花自带的蜜味。“正好!”他咂咂嘴,指着碗底,“你们看,药渣沉底的样子,像不像咱们在回雁峰看到的雁群?”
众人低头,果然,褐色的药渣在碗底铺展开,边缘的碎末像雁翅张开的弧度,中央那团最大的,竟隐约是同行炉的模样。灵澈伸手沾了点药汁,抹在手背上的焰纹上,焰纹突然亮了亮,映得药渣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晃动,像雁群正往炉口飞去。
“这药也懂咱们的心思,”灵澈眼底的笑意漫开来,“知道林牧最记挂的,还是咱们凑在炉边的日子。”
说话间,药圃里的牵星草突然簌簌作响,叶片上的星点连成串,顺着地面的影子往院子里爬,像条发光的河,最终绕着同行炉打了个圈。林恩灿蹲在炉边数星点,数着数着突然笑出声:“刚好七个圈!咱们正好七个人!”
灵昀望着那圈星链,星盘上的星子突然齐齐闪烁,与地上的光点交相辉映。“不是巧合,”他轻声道,“是天地都在记着,咱们七个,从来都是连在一块儿的。”
夜渐深,护脉汤的药香、牵星草的清芬、月魂花的甜意,在九色火焰的暖意里融成一团。林牧的手腕不再发疼,灵骁的药勺还浸在汤里,灵昀的星盘与地上的星链共振,林恩烨的指尖缠着星点织成的光丝,而灵澈手背上的焰纹,正与同行炉的火光渐渐重合。
没有人再说话,只是望着那圈闪烁的星链,望着炉口跳动的火焰,望着彼此眼中映出的光。他们都知道,不必说什么“永远”,这些藏在药香里的牵挂、星子记着的轨迹、火焰暖着的羁绊,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同行里,长成了最坚韧的模样,岁岁年年,不曾更改。
而那九色火焰,还在静静烧着,映着七个交叠的影子,映着圈住彼此的星链,像在说:只要这院子里的烟火不断,咱们的故事,就永远有最细腻的笔触,写下去。
夜风骤起,卷着药圃的草木气息扑进院来,同行炉的焰光突然窜高半尺,九色火光里竟掺了丝混沌焰的暗紫。灵澈指尖抵着炉壁,能清晰感觉到那股熟悉的灼烫——是混沌焰被周遭的羁绊引燃了。
“这火……”林牧刚要伸手去探,就被灵澈攥住手腕,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紧,“别碰,它认生。”
话音未落,混沌焰突然炸开,火星溅在灵昀的护腕上,烫出个浅痕。他却没躲,反而凑近了些,看着焰心那点暗紫:“它在……高兴?”
灵澈没说话,只是将掌心贴在炉身。混沌焰像是找到了归处,猛地收缩成一团,顺着他的掌纹游走,最后在他虎口凝成个跳动的小火苗。“它记着咱们方才护着彼此的模样。”他低声道,指腹蹭过那火苗,“混沌焰认羁绊,越紧越旺。”
林烽的剑穗被火星燎了个角,他却盯着灵澈虎口的火苗笑:“那岂不是越吵越旺?方才灵昀抢药杵时,它也跳得欢。”
“吵也是绊。”灵澈屈指弹了弹火苗,那火竟真的晃了晃,映得众人眼底都亮了亮。“它记着咱们抢过一碗药、争过一块饼、替彼此挡过冷箭的模样,这些杂七杂八的牵绊,就是它的柴。”
混沌焰突然腾空而起,在众人头顶绕了个圈,火星落在灵骁的发间、林烽的剑鞘、灵昀的药篓上,却没留下半分灼痕,反倒像在做标记。最后俯冲而下,撞进灵澈掌心,化作枚焰纹烙印。
“这是……”林牧摸着自己肩上的火星余温,忽然懂了,“它把咱们都编进焰芯里了?”
“嗯。”灵澈抬手,掌心烙印亮起,“往后走夜路,它会替咱们照得亮些。”
夜风穿过庭院,混沌焰的余温还在皮肤上跳,众人望着彼此身上被火星吻过的痕迹,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最烈的火,从不是用来烧的,是把那些吵吵闹闹的日子、拉拉扯扯的牵绊,都烧成永不熄灭的光,照着往后的路。
而那枚焰纹烙印,在灵澈掌心轻轻发烫,像在说:这下,谁也跑不掉啦。
混沌焰在灵澈掌心烙下印记后,并未安分。那暗紫色的火苗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他的血脉往四肢百骸钻,所过之处,皮肤下泛起细密的灼痒,却又奇异地不觉得痛,反倒像有无数温热的丝线,将他与周围人悄然连在了一起。
灵骁正低头拂去发间的火星,忽然指尖一颤——发梢那点残留的焰光竟顺着发丝爬上来,在他耳尖凝成个小小的火点。他下意识地偏头去躲,那火点却像长了眼睛,稳稳落在他耳垂上,暖得像枚刚焐热的玉坠。“这东西……”他抬手想碰,又猛地缩回手,怕一碰就灭了,脸上难得露出些无措的憨态。
林牧的剑鞘上沾了片火星,原本暗沉的木鞘竟被灼出朵半开的花形。他抽剑出鞘,剑锋映出那朵焰花,突然发现方才被灵昀抢药杵时划到的剑痕,不知何时已被焰光填了起来,平滑得像从未有过损伤。“倒比淬剑水好用。”他摩挲着剑鞘,嘴角噙着笑,却没说出口——方才抢药杵时,灵昀那句“笨手笨脚”里藏着的急,此刻正顺着那朵焰花,一点点渗进心里。
灵昀的药篓最是热闹。混沌焰的火星落进篓里,那些原本蔫了的药草竟舒展了叶片,连带着他方才被灵澈攥红的手腕,也被一缕游丝般的焰光缠上,痒意褪去,只余下温温的暖。他低头看篓里重新鲜活的药草,忽然想起灵澈攥住他时,指尖那抹克制的力道——分明是怕他被火星烫到。
最奇的是林烽。他后颈的碎发里藏着颗火星,起初没在意,直到转身时被灵澈伸手拨开头发,那火星突然爆开,化作片极淡的焰纹,印在他颈后。“别动。”灵澈的指尖擦过他皮肤,带着混沌焰的温度,“这焰纹能挡背后偷袭,比你的剑穗靠谱。”林烽刚要反驳“我的剑穗怎么了”,就见灵澈收回的指尖上,那枚焰纹烙印亮了亮,像是在替他回答。
众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彼此望着对方身上那点属于混沌焰的印记——灵骁耳垂的火点,林牧剑鞘的焰花,灵昀药篓里舒展的草叶,林烽颈后的淡纹,还有灵澈掌心那枚跳动的主印。
空气里弥漫着草木被灼过的微焦气,混着药草的清苦,竟奇异地让人安心。混沌焰不再跳跃,只是化作点点微光,在他们之间流转,像在确认每个人的存在。灵澈忽然笑了,不是平日里那种浅淡的笑,而是眼角眉梢都漾着暖意的笑:“看来,它比咱们更清楚,哪些吵闹是真,哪些牵绊是假。”
灵骁摸了摸耳垂的火点,烫烫的,却不想弄灭。他忽然明白,这混沌焰哪是需要助燃,它分明是在借着他们之间这些拉拉扯扯、吵吵闹闹的瞬间,自己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能替他们照亮夜路的模样。
而那些被他们视作寻常的拌嘴、争抢、甚至偶尔的不快,原来都是这火焰最好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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