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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6章 只有老人和女人了（第1页）

对于这样的事情，很多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过一天是一天，但是有一件事情他们是明白的，家里就剩下女人和老人了。自己是绝对不能够死在战场上的，父亲死了之后，家里的日子一落千丈，在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里，根本就坚持不下去了。所以当战场来临的时候，他们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相互帮助，保住我们的性命，至于战斗是不是能打赢，那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现如今这种情况下，如果要是你顾虑的太多的话，你根本没有办法在这种地方活下去，所有的人也知道这个事情。如果要是你想在这里活下去的话，那你就应该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如果要是能看清这些情况的话，将来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最害怕的就是你看不清楚这些情况，被帝国的人给忽悠着，上了战场，用刀枪棍棒和大唐帝国的人作战，最后丢掉了性命。

夜色如墨，终南山的风穿过桃林，卷起落英，拂过李承烨肩头。他盘坐于墓前石阶，指尖轻抚碑文上“李玄微”三字，那刻痕深陷，似有千钧之重。忽然，一阵细微颤动自地底传来，仿佛某种沉眠之物正被唤醒。他猛地睁眼，瞳孔中映出一点幽蓝微光??那是母钟碎片所化的铜铃，在袖中自行震鸣。

“还没完……”他低语。

话音未落，远处山道传来急促马蹄声。一骑黑影破雾而来，正是鸣刃营斥候赵七，披甲染霜，嘴角带血。他在桃树下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嘶哑：“殿下！渤海国使者馆昨夜突燃大火，守卫全数中毒身亡，馆内文书尽毁……但我们在地窖深处发现了一具冰棺，棺中之人……还活着。”

李承烨霍然起身：“谁？”

“一个女子。”赵七喘息着，“她双目失明，舌根被割，颈间烙着‘静’字印。我们搜到她的腰牌??是二十年前失踪的**太乐署首席女乐师，沈知言**。”

李承烨心头剧震。沈知言，这个名字曾刻在宫廷乐谱的首页，是开元年间唯一能奏《九韶》全章之人，更是当年主持修订《大唐正音律典》的核心人物。她在一次祭天大典后莫名消失，朝廷以“暴病而亡”结案，连追谥都未予。可如今，她竟以这般模样重现人间？

“带我去。”他说。

三更时分，长安城西郊一处废弃驿站地下密室。沈知言躺在寒玉床上，四肢缚有符铁锁链，胸口起伏微弱。阿星已在此等候多时，手中捧着一块从冰棺内壁刮下的青霜，正用玉杵研磨成粉。

“这不是普通寒冰。”阿星沉声道，“这是‘**寂髓**’，传说中生于极北之地万年玄冰核心，能封存魂魄不散。他们用它冻结了她的生命，只为将来某日重新启用。”

李承烨走近床前，凝视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尽管岁月蚀刻，仍能看出昔日风华。他缓缓取出一枚醒魂钉，刺入自己掌心，将滴落的血珠抹在沈知言额心。

刹那间，女子全身剧烈抽搐，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她虽不能言语，但十指猛然抓挠床沿，指甲崩裂出血，在木板上划出歪斜字迹：**“轮盘非器，乃人。”**

李承烨瞳孔骤缩。

“你是说……‘逆言轮盘’不是机械装置？”阿星追问。

沈知言再度挣扎，拼尽全力写下第二句：**“裴仲言只是执铃者，真身藏于宫中乐府，每逢朔日，借钟声续命。”**

室内死寂。

李承烨脑中电光火石般闪回沙州初遇柳无尘那一夜??那时对方启动轮盘前，曾低声吟唱一段古老宫调，而那段旋律，赫然是《正音律典》中的禁曲《幽囚引》！此曲唯有太乐署最高阶乐师方可修习，且需皇帝亲授印信……

“所以真正的‘逆言轮盘’，是一个活人？”阿星声音发颤，“一个被改造成共鸣体的人形乐器？”

沈知言闭目，泪水滑落，算是默认。

李承烨缓缓站起，目光冷如刀锋：“查，近二十年来所有参与过《律典》修订、又莫名离职或‘病逝’的乐官名单。我要知道，还有多少‘沈知言’被藏在这座城里。”

三日后，太子府密档开启。尘封卷宗一页页翻过，名字如落叶纷飞。其中一人引起李承烨注意：**崔允和**，原太常寺协律郎，精通十二律吕与人体经络共振之术，七年前因“私改宫商”遭贬，流放岭南，途中溺水身亡。可验尸记录显示，其喉骨完好无损，且体内残留微量寂髓结晶。

“又是寂髓。”阿星冷笑，“这不只是阴谋，是一场持续二十年的‘音蛊培育计划’。他们挑选最具天赋的乐官，逐步改造，最终炼成‘人形轮盘’。”

李承烨沉默良久，忽问：“当年主持《律典》编纂的总领是谁？”

阿星翻到最后一页，笔墨顿住。

“是你父亲。”他抬头，直视李承烨双眼，“先太子李昭。”

空气仿佛凝固。

李承烨踉跄后退一步，撞倒烛台。火焰熄灭前最后一瞬，照见他脸上难以置信的痛楚。他的父王，那位温润如玉、一生倡导“礼乐安邦”的储君，竟是这场惊天阴谋的奠基者之一？

“不可能……”他喃喃，“父王临终前亲手将母钟交给我，说‘若天下失声，你当为万民开口’……他怎会亲手造出让人失声的工具？”

阿星轻叹：“也许，他也是被蒙蔽的。或者……他试图阻止，却失败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报：工部抗扰共鸣车在测试新频段时，意外接收到一段隐藏信号??来自皇宫太乐署地下乐库，每日子时准时发射，持续半个时辰，内容为一段循环播放的童谣：

>“月儿弯弯照长安，

>钟儿响响锁九关。

>一声不许哭，二声不得言，

>三声唤我回家看??”

李承烨听完录音，浑身冰冷。这首童谣，是他幼时常听乳母哼唱的摇篮曲。而最后一个“看”字，每次播放都会产生微妙变调，形成一道微型情绪塌陷波，潜移默化影响听者神志。

“他们在用童年记忆做武器。”阿星咬牙，“这不仅是技术战，更是心理战。每一个听过这首歌的皇族子弟，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打下了‘静语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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